gu903();晚上了,看不清路,也容易遇到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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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妃走了后,梁九功就屁滚尿流的滚进见康熙了,一到里面,就见万岁爷铁青着脸,捨起边上茶几的茶杯朝他扔来。
“看你干的好事,”
“请万岁爷息怒,都是奴才的错。没有早点查清楚娘娘的身份。”
康熙穿着中衣,就这么站在屏风前,双手背着,不再说话,气氛十分的严肃。
“你是该死。”
如今弄成这种局面,也只有万岁爷出面了,不然太子爷震怒,太子妃难逃一死。
“是,奴才罪该万死,不过奴才在死前,还想给万岁爷看样东西。”
梁九功说着,就将怀里准备好的宣纸拿了出来,满满当当的,厚厚的一叠,上面的内容,是分别让太子妃几个丫头记录的,这几年她们跟太子妃的日常。
梁九功要的,当然不是太子妃的日常,而是用朱笔重点勾了太子和太子妃同寝的日子,要看看还有没有挽救。
梁九功也是后面才知道,他们后面一直没碰到人太子妃,是因为太子妃被关了禁闭,谁也没想到堂堂太子妃,后面竟然被太子爷软.禁了起来。
头两年,太子跟太子妃竟然也没有一次同房过,这让梁九功狠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底又为太子不喜太子妃的认知到了新高度。
这得是多厌恶一个人,才能做的如此过分,重点这位太子妃祖宗也是个狠人,明知道万岁爷就在宫里,竟然一次也没有去跟万岁爷求情过。
但凡这位祖宗去说一次,她的处境都不会这么艰难。
康熙看了梁九功呈递上来的几张宣纸,脸上喜色一闪而过,接着就‘唰’的一下收紧,眉头狠狠皱了起来,“保成当真关了她两年?”
梁九功‘嗯嗯嗯’点着头呢,后面看万岁爷嘴唇抿得紧紧的,忙身子缩了缩,斟酌一番,才继续道:
“奴才先前也在想,太子爷也不是这么狠心的人,多少也要给太子妃尊重的,怎么会直接关太子妃呢,后面奴才单独问了太子妃身边的几个丫头,才知道,这事估摸还跟万岁爷有关。”
梁九功算是比较了解康熙的人,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让万岁爷心底放下介怀,不然这事到最后,万岁爷当真赐死了太子妃,那最后万岁爷铁定是会怀念那位祖宗的。
那遭殃的,还不就是他们这服侍的奴才么。
“哼,就你会说,怎么就跟朕有关系了。若不是你这狗奴才办事不利,会几年都找不到人么。若是你早些查到她身份,朕早就有安排,会到如今这样么。”
"朕跟她第一次见面,是刚赐婚不久?"
康熙想起来,他跟她第一次见,还是康熙二十六年。没想到这女人第一次就糊弄他。
第二次见面是二十七年底,她那时候侍寝他就还以为她未赐婚呢。
不然何至于方向一直查错,谁能想到赐婚大半年的女人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只是这个女人骨头怎么这么硬,都是他的人了,还敢胆大包天的跑。
中间不过一年后时间,就把自己混成这个鬼样子,还被软,禁了三年。重点是,这骨头硬的康熙就想去狠狠敲一敲,女人的心也跟骨头也是一样硬吗?
从来不知道来找他服软不说,这次竟然也pi股拍拍直接走人了。
如果他不是还有点理智,他是真的想将人抓起来关着好了,省得气的他杀-人的心都有。
第43章宠着
“万岁爷,可不是刚赐婚不久么。”
万岁爷回去后就大发了一次火,他没乱吃过东西,但是那日偏偏就感觉了不对劲,太子妃娘娘也中了催情香,这都叫什么事儿。
德妃娘娘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万岁爷不爱去她永和宫了,可不就是万岁爷怀疑她么,可是后面私下将奴才发作了不少,可也没有发现德妃娘娘有什么不对劲。
但那天十四阿哥肚子不舒服,万岁爷就去看过十四阿哥,后面去永和宫坐了会儿就出的的宫的,索性后面万岁爷请了太医来看,也只是说龙体安康,没有中yao的痕迹,不然那次回宫,万岁爷可就要血洗皇宫了。
“那保成是怎么回事,堂堂太子,还护不住自己太子妃,朕就去见她三次,还两次都是这副狼狈样子来的。”
康熙说着,将手里的宣纸狠狠的扔进梁九功怀里,忽然问道:“太子妃后面也一直没有跟保成圆房,可是消息确切?”
康熙手背着,手指数着佛珠,狠狠松了口气。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就不跟她计较她那次侍寝过后就逃的事情了。
“嗯,万岁爷,奴才是将娘娘身边的景翠,景春,还有流云三个丫头,分别带到不同的房间,让单独写的,而且奴才是忽然让几位姑娘写的,消息不相通的情况下,写来都对的上,那多半是消息无误。”
梁九功跪在下首,思索一番,最后还是将他曾经听到的传言说了出来,“万岁爷,奴才还有一事,想跟万岁爷禀,还请万岁爷能先恕奴才无罪。”
“说,少给朕来这些。”
康熙伸出双手让梁九功侍奉穿衣,狠狠瞪一眼梁九功。
“万岁爷,奴才要说的是有关太子跟太子妃,还有宫里石贵人的事儿。”
梁九功手脚麻利的为康熙穿着衣服,又将几人的纠葛说了出来。
“要说太子爷不好也不尽然,只是看对谁而已。说来,太子爷还颇有万岁爷风范的,疼人的时候,那是真的疼,不过那个人,却不是娘娘,而是打小被内定为太子妃石府大格格,也就是现在的石贵人。”
“后来太子妃娘娘被认回来后,同年,万岁爷下旨意将石二格格内定为太子妃。可没多久多罗怀愍贝勒常阿岱福晋就去了。”
“第二年,石大人家的大格格石盼芙和嫡亲二格格参加大选,石二格格留了牌子赐婚给太子爷为太子妃。而大格格却是长了疹子,被留牌子参加下一届,也就是二十九年的大选。”
梁九功说到这里,见万岁爷在沉思,他缓和了口气,手上的动作越发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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