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听说啊,娘娘回去就闷闷不乐不说,还胃口都不怎么好。时常对着万岁爷您给的玉佩发呆呢。奴才想,回去这一个月,娘娘定是想念万岁爷的紧的?”
康熙似笑非笑的看着梁九功,“真的?朕可不知道,朕身边的人,还能为别人说话。”
梁九功听到这声音,才知道自己说的太过了,赶紧跪下道:
“还请万岁爷恕罪,奴才越矩了,只是现在事态紧急,奴才便只好将奴才派去保护娘娘太监传回来的消息,都一并告诉了万岁爷。”
“她当真不是跟朕使性子,而且还念着朕。”
康熙闻言,心脏漏跳了一拍,‘咚咚咚’的如个年轻小伙子情窦初开,手心汗水都出来了。
就连手里的奏折都不经意拿倒了。
梁九功一看,心底叹息,万岁爷明明念着娘娘,何故如此呢?
于是梁九功将头跪的更低了,‘咚‘的一声撞到了地上,声音呛然,“还请万岁爷救救小皇子。”
康熙听的一呆,雙眼都瞪大了,“什么小皇子,十四不是好好的吗?”
“奴才说的不是十四阿哥,十四阿哥肯定没人去伤害他,可是奴才说的的这个小皇子,却是马上快没了。”
梁九功说的声情并茂,动作表情又逼真,康熙本来看奏折就拿倒了的,现在听到梁九功这么一说,气的将奏折砸了过去,正中梁九功的脑袋,怒道:
“狗奴才,好好说话,你这是成心想让朕罚你。”
前奏都打的差不多了,梁九功也不嫌奏折打的疼,忙乐呵呵的任由奏折挂在头上,将头‘咚’的一声撞在地上,然后欢快道:
“万岁爷,是娘娘有喜了。”
“哪个娘娘?”
“太子妃,哦不,是瓜尔佳娘娘石佳氏啊。”
康熙本来口有点干,刚喝了口水,就听到这个消息,脑袋如坠云端一般,还有些不真实,人也整个快飘起来了。
“你是说那,那个狠心的女人怀了朕的孩子?”
康熙难以置信的反问道。
“是呢万岁爷,小景子特意回来禀的消息,今个娘娘的丫头刚把出来的脉。而且为了以防万一,当时娘娘还将在场的奴才全部赶出去说的。”
梁九功微微颤颤的禀完,结果发现上面没声音了,忙将奏折取下来,抬头一看,结果发现他家万岁爷竟然已经起身了,甚至先前脱了的外套锦袍常服都穿好了。
梁九功有点呆,“万岁爷,您这是?”
这是要去哪里?
“她不是有喜了吗?朕要去看看她,对了,梁九功库房里最近可有什么新鲜玩意儿,都赏过去,对了,朕看看给她晋个什么位份好。”
梁九功一呆,万岁爷这是高兴坏了。
“万岁爷,您可是忘了,娘娘现在身份特殊,不然怎么会这么久不来找万岁爷。现在还怀上了小皇子这么大喜的事情,竟然还想着要喝落子汤啊,那可是伤身的药的,以后还不知道娘娘身子受得住不。”
“她敢,朕允许了吗?通知朕了嗎?簡直豈有此理。”
“快,快派太医去诊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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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院
“不能打吗?”
涵妃摸着自己的肚子,心底一时间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孩子,虽然她姐姐说了,她要怀上孩子,身体才无性命之忧,可是现在她真的觉得要孩子,时机不太对。
她毕竟身份还没有换过来,她进后宫之前要孩子的话,她就不能要尽快解决身份问题。
可她姐姐说,她不能在在宫里,还需要借助康熙的力量假死,现在的问题,就是看康熙什么时候联系她了。
如果是她自己去找他,涵妃摸不准康熙什么态度,毕竟帝王呢,伴君如伴虎,谁知道会是怎样。
孩子她想要,只是了的时机不太好啊。
涵妃在现代就是估孤家寡人一个,现在有了孩子,这种感情还挺复杂的,想留下来吧,条件又不允许,打掉吧,看景翠的样子似乎还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主子,您的身体以前就比较体寒,后面也是主子拿了方子出来,好不容易调好的,这如果不要这个孩子的话,恐怕对您的身子伤害很大。”
景翠摸着涵妃的脉,心底有些发冷,主子这胎可是不能掉啊,如果掉了,以后恐难有身孕。
景春在边上哭着,“主子都这个年纪了,该有小主子了。”
“可是有小主子,我们正院连同整个石府都会没命。”
这个声音是此时脑袋最清醒的流云说的,如果要孩子,就等于将所有人的性命拿来换小皇子的出生。
可倘若是不要这个小皇子,那主子的身子伤了,怕是以后永远不能有自己的孩子,那以后即便跟太子爷和好了,那一个没有孩子的太子妃,即便有尊重也终究是缺憾。
甚至一辈子无宠,那损失就太大了。
如果是萬歲爺的更嚴重,私自打掉龍胎,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主子,是万岁爷的吗?”
此时流云就这么跪在涵妃的脚下,仰头,小心翼翼的问道。
闻言涵妃还没出声,到是景春‘啊’的一声直接从脚踏上滑落下去,脸上的震惊被她用双手紧紧的捂住,瞬间双眼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