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她有这本事,他到是高看她两眼。
是以苏培盛见他话说完,自家主子没坑声,就知道他说的人不是。
四爷眼神再看了过来,苏培盛赶紧送上一个放大的笑脸,然后道:“爷,也许是奴才就记错了。”
“侧福晋,这个月,可曾出过远门?”四爷又问了一句。
侧福晋石佳氏,自从入府后,一直懂礼,除非是回石府或者是进宫里去看涵嫔娘娘,会出门外,剩下的时间,很少再出府邸了。
苏培盛又仔细回忆了一番,最后到是得出一番结论,
“爷,若是说侧福晋,最近有出过府邸,大半天的时间,到是去宫里为德妃娘娘,还有涵嫔娘娘请过安。
剩下的时间,似乎这两个月,侧福晋都没有出过门,爷您怎么忽然间问起这个来了?”
四爷扯起笔筒的毛笔,扔一支在苏培盛头上,声音更冷了,“没事,就别胡乱猜测,爷问你话呢。”
苏培盛见四爷的脸色,就知道自家爷是真的很重视这个事情,忙跪下,‘咚’的一声磕了一个头,然后轻声回道:
“爷,若说是正面,还好认人,可这背影,这个不好找。若是侧福晋不是的话了,爷到是可以想想另外两个人?”
“谁?”
“就是侧福晋的几个姐妹啊,当年殁了的太子妃,宫里暴毙了的石贵人,还有就是,……”
苏培盛顿了顿,再左右看了看,低声道:“爷,还有宫里盛宠的涵嫔娘娘。”
现在宫里头的涵嫔娘娘受宠,这宫外面说这个涵嫔娘娘的时候,可都要小心些,不然很容易惹事情。
苏培盛知道这个理,便压低声音回话。
其实四爷带了几个去救他的士兵回府,准备收为自己的亲兵;再加上,当日他去救驾的时候,他就看到了皇阿玛怀里的那个涵嫔娘娘。
当时这么多人,就宫里的涵嫔娘娘是女人,四爷就隐隐有猜测。加之,抓周那次,四爷就看过这个涵嫔娘娘的背影。
他就感觉她的背影熟悉,可是,……
是谁都可以,独独不能是她。
四爷死死压住翻涌的情绪,想也不想就否定道:“不能是她,以后有关涵嫔娘娘的事情,什么都不能打听,爷的话可记住了?”
四爷此时脸上的冷色,渐渐聚集起来,这七八月的天儿,外面本该是如火炉一般炙烤,此时整个书房的温度,却若寒冬腊月一般,冻的人刺骨。
苏培盛此时也没有吃准爷为什么提到宫里的涵嫔娘娘。整个人冻的跟冰块一般。眼神里翻涌着苏培盛看不懂的冷意。
不过,此时他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啪’的一声扇了自己一耳光,‘啪’声响彻在书房里,将四爷从内心压着的万千翻滚的思绪中拉了出来。
四爷低头看着他,结果他还没话,下面跪着的苏培盛却是先道了:“爷,都是奴才的错,先前竟然说了宫里的娘娘,奴才的错,奴才该死。”
四爷看了,抬了抬手,止住了苏培盛的动作,反问了句,“当真跟涵嫔很像?”
所谓,心底那点郁怒起来,四爷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句。
苏培盛服侍四爷多年,知道他家爷有时候太过于较真,倘若这个问题不弄清楚,怕是很久心都放不下此事。
是以,苏培盛想也没想的将自己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爷,若单轮背影来说的话,像,是真的像,简直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到是另一个的话,也是像,只是……”
四爷听了苏培盛的话,双手死死握住御赐的楠木椅子扶手,牙齿紧紧咬住,四爷使出了平生力气,问道:“爷看起来疯了不成?”
被这个问题问住了,苏培盛直接呆了。
脑袋一个当机,他此时甚至伸出手来揉了揉眼睛,最后发现他家爷,还好好的。
没有疯。
呸呸呸,他怎么说话呢,他爷怎么疯。
明明好好的。
于是苏培盛想想也不想的将头横着摆,颤声道:“目前来看,爷您没疯,人很清醒的。”
‘呸’,他说了什么话呢。苏培盛抬起手来,正准备继续扇耳光先认错呢,不然他这话一说,爷还不把他拖出去砍了。
果真,苏培盛的念头一过,耳边传来一声怒意:“混账,有你这么跟爷说话的吗?”
随着四爷这话一落,苏培盛就发现他头顶正被爷先前画画的彩墨,给染了一头。眼瞧着爷手底的砚台也要过来,便赶忙扇自己耳光。
“是是是,奴才混账,爷息怒。”
这个背影的主人到底是谁吗?苏培盛就快哭了,他说是宫里的涵嫔娘娘不行,他先前说不是宫里的这个娘娘,还是不行。
这左右都不是,不是要逼死个人么?只希望爷,以后再也不要出这种没有答案的难题了,不然他非得被他家爷给折腾死不可。
苏培盛边扇着耳光,心底边祈祷,爷可千万不要再问这个折腾人的祖宗的事儿了。
却不想,苏培盛念头一过,这上面的能声就又来了,“你先前说的,至于另外一个像的,谁?”
苏培盛哀吼一声,忙以头撞地,然后道:“爷,奴才能不说吗?”
"爷让你说就说。"
声音征地有声。倘若平时的话,爷还能回他这么多话,他非得高兴坏了,可此时爷的表情,问的话,都无不让苏培盛想继续以头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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