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当初贾老太君明明说了要正正经经的大办,而现在又让人说悄悄迎进新房就好,这妻不妻、妾不妾的,也不知道荣国府搞什么鬼。
她隐约听说这贾老国公和贾大老爷坚持不拜堂,把邢大姑娘送进新房即可,贾老太君虽是反对,奈何这事是贾老国公定下的,最后也只能随了他们父子两的心思,以妾礼待之。
媒婆暗暗同情着邢大姑娘,明明是个正经的二房,被这样一弄,妻不妻、妾不妾的,以后这日子倒是尴尬了,不过她也不敢参和进荣国府这一团麻乱之中,寻了个理由溜了出来,横竖这新人进了房,媒人抛过墙。她就自爱点,自己先走了便是。
贾赦不进新房,邢馨也不敢掀了盖头,她虽然端坐在床上,但手里的帕子早就搅成一团。
媒婆溜了,王嬷嬷又不在,陪嫁丫环也不知去了那,而荣国府拨给她的丫环就像是死人一般的一句话也不说。
邢馨只觉得渡日如年,心慌意乱的很,她记得前世时贾老太君对她虽然颇有几分不满意,但奈何挑不到比她更好的,最后终究是聘了她做贾家媳,也是正正经经的在荣禧堂拜了堂,可可现在怎么全变了样
莫非
想起自身与五皇子之事,邢馨心下一紧,越发着急了起来,五皇子污辱她之事,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五皇子府里的侍卫多少是察觉出一些的,还有出面下帖子给她的徐侧妃
即使徐侧妃开始不知道,之后也必定会知道,莫非五皇子胆冒着污辱臣妻之名,让人把这事给流了出去
不即使五皇子想暪,这么多人知道,他能封得住多少张口
一想到这事,邢馨就想打醒之前的自己,明明有这么多人知道此事,她当时怎么会觉得可以暪得过去还冒险嫁进荣国府里来了
邢馨不安的等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房里隐约散发着一股腐臭味道,明明都入秋了,屋里还有好些蚊虫,怎么赶也不走,就连几个丫环都撑不住,寻了个理由离开,只留下邢馨一个人等着。
一直等到了夜深,邢馨才见贾赦冷着一张脸进来,一进来,贾赦便高声喝斥,“邢氏你好大的胆子”
除了贾赦之外,还有被仆妇押着的王嬷嬷。
邢馨顿时白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回火其实没那么容易,这里大家看看就算了,另外,火是很危险的,贾瑚是不良示范,不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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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夫贾赦
邢馨前世毕竟是曾经做过荣国府大太太,对荣国府里外虽然没有贾琏那么熟悉,不过也差不离了。
本来在她的指导之下,王嬷嬷要找个机会下药,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她万没想到,王嬷嬷才踏踏出若墅堂的大门,马上就被贾赦捉了,别说下药了,就连略略靠近一下厨房的机会都没有,这倒让等着捉现行的贾瑚顿时傻眼,这这样也行
连现行都不用捉了,直接把人捉走就好了。
“你这孩子怎么到这里来了”贾赦没好气的把贾瑚给拉了出来骂道,这孩子也不想想自己个子有多高,怎么藏的住。
贾赦叹了口气,“这不是你小孩家家该管的事,还不回去”
看儿子的神情,便知道儿子也知道了邢氏之事,要不也不会特意守在这里等着捉王嬷嬷了,至于儿子的消息来源怎么来的贾赦瞧了一眼一脸无奈之色的二一,自然是二一说的。
贾赦决定等会还是得说说二一,二一和瑚儿私交好,帮着儿子固然是件好事,不过也太顺着孩子了,怎么能什么事都告诉瑚哥儿,凡事尽由着瑚哥儿的性子来。
况且这种事情,岂是可以随便让人知道的,一个闹不好,便伤了荣国府的颜面,就连他都是特意挑了老太爷的死忠暗卫前来捉来,这一路上的仆妇都被他尽数赶走,为的就是避免被人察觉了一点半点。
“老爹。”贾瑚有些讪讪的,这个捉奸也算了,跑来捉二妈的奸似乎是有些伤他老爹的脸面啊。
贾瑚望了望被几个一脸彪悍之色的仆人架住的王嬷嬷,好奇问道“就这样直接把人捉了吗”
贾赦微挑了挑眉。
贾瑚轻咳一声,尴尬道“我是指,不捉个现行吗或是搜索一下什么的总得有个证据吗”
贾赦傲然道“不必我可是荣国府的主子,捉个奴才还需要什么证据。”
别说捉个奴才了,那怕是打杀了王嬷嬷,也没人敢说一句话。
贾瑚若有所思,他毕竟在法治社会长大的,有些观念始终改不过来。
贾赦板着一张脸,“还不回去”
“是”贾瑚摸了摸鼻子,认命的往回走。
“且慢”贾代善正好踱步过来,沉吟道“让瑚儿也来瞧瞧吧。”
“老太爷”贾赦不赞同道“这种事情,何必污了瑚儿的眼。”
贾代善淡淡说道“瑚儿将来会是咱们荣国府的未来家主,也该是时候教导起来了。”
按他看,瑚儿比他爹还聪明多了,没去招惹什么不该招惹的人,不过就是太心慈手软了点,就连捉个奴才都讲究证据,这个性子放在寻常人家里也就罢了,但要做他们荣国府的家主,终究还是差了点,趁这机会让瑚儿历练历练也好。
就酱,贾瑚得了个旁听权,也彻底明白什么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果然能活到最后的,都绝对是高手啊。
贾赦让人从王嬷嬷身上搜出一瓶子药,府医一辨,果然是花楼里最常用的催情药。
贾赦将那催情药在邢馨眼前晃啊晃的,皮笑肉不笑的问道“不知娘子给为夫下催情药是为何”
贾赦俊秀的脸上尽是一片冷凝,无形的杀气笼罩着邢馨,邢馨一瞬间只想到了死字。
她记忆中的贾赦是个贪花好色之人,每日酒瓶子不离手,从来没见过他这般正经的模样,不只有一次
在废太子过世的那一日,贾赦把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一日,那时的贾赦,就如同现在一般,宛如择人而噬的恶鬼,随时随地似要毁灭一切。
邢馨虽是想尽力冷静,但被贾赦冷凝的目光一瞧,整个人恐惧的直发抖,强笑道“老爷在说些什么妾身不明白老爷的意思。”
贾赦不屑冷笑,“你当真不明白”
邢馨死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