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的血石子,心里微微叹气。
生疏了,不然怎么仅仅只是打穿头骨,应该打爆头都没有问题。那个昭顷君上次说他以后被人追杀他都不会管,只是他身在皇家,没有自保的能力怎么存活
这时,叛军们挥舞着兵器朝众臣袭来,已经折了两人,这群朝臣和那个帝王一点事都没有怎么可能让他们心甘
他们已经不想听主上的话了,觉得这群人必须要除了。
只是他们刚准备进攻的时候,殿外却在此刻传来一声声惨叫。叛军们惊呆了,一往后边一瞧,最末的人已经乱七八糟躺在了血泊里。
只见不知是哪里来的几路人马,已经开始围缴叛叛军了,一时之间血肉横飞,惨叫不止。
这几路人马,兵服各有差异,而且领头的人也不同。不过相同的是,这些将士,都是援军。
殿内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原来陛下思虑周全,早就做好了万全之策,才一直说让他们放心,说不会有事的。
陛下啊,可真的是把他们给吓坏了
殿内的叛军们,一见这种情况,知道再不降,必死无疑,便纷纷丢下兵器投降了。
既然降了,那几个领头的主儿也自然不会再缴杀了,吩咐手下把降军带领下去,进殿向陛下行礼。
“臣弟们见过陛下。”
这几个人,看样貌都很年轻,最年轻的不过才十八九岁的样子。他们是皇帝几个旁支的族弟,除了那个宴凌叛变了,他们都是从远地赶来助他的。
“可。”梁钰安点头。
“谢陛下。”
一名其中最年长的一个王爷上前道,“五弟在殿外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进来,毕竟那个人”
殿外。
元王擦着身上的血迹,一脸忧愁地不知道该怎么办。身上的伤也很痛,手被砍了一刀,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只是那粗漏的包扎方式看起来有点忍俊不禁,被包成了个大粽子,看起来有点好笑。
“噗呲”很多将士看见他那个样子,都忍不住发笑。
元王看了一眼西山和他儿子昭顷君,还有他后面的那十多个少年,又看看身后的各路将士,唉。
“小家伙,你说你会包扎,结果把本王包成了这个样子”
昭顷君主一听,便躲在西山的背后,表示让父亲护着自己。西山拍拍儿子的肩,让他不要怕。这么大个人了,有什么好怕的他还不信元王会小心眼的报复。
“这个,犬子他哈哈哈一个玩笑而已嘛。”西山打着哈哈,引得其它人更是发笑。元王表示很无奈,扭过头用头遮住自己一脸尴尬。
元王和几路王爷分攻几大城门,折损了不少将士,只是元王那边的折损更是严重。不仅如此,那个梁钰堂竟然逃脱了,元王气得不得了,也不知道他逃到哪里去了。
因为这样,元王根本没法向皇帝交代,而他本人被昭顷君给包扎成了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丢人。
“传元王殿下入殿。”这个时候,殿内已经有人传唤元王了,元王见躲不掉只好进去了,当然很多人见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发笑。
而昭顷君的目光却在地上这些死去的人身上。
叹了一口气。
皇宫的四大城门怕也是这个模样吧甚至更加惨烈。古来今来,天子之家向来如此,从不曾有过宁静。
长安,取名来自长治久安之意,可惜这个地方,从来不会有过长治久安之世。
他第一次起用这只小队,不是用在了打匈奴的沙场上,而是在皇权的宫变这里,让他不得不摇头叹息。虽然他年岁小,但是他亲身经历过,却是懂了。
三年前在元王府笙儿的满月宴上,那个哭哭啼啼的小梁炔,元王的第十二子,差点被推自己的亲兄弟们推入河中淹死,幸亏被他和陛下撞见。虽然后来陛下也暗示过元王整顿府里,但那个元王有没有听进去,他就不得知了。
三岁的小孩染了一生的阴影,而那个孩子,当年也只有笙儿这么大。
笙儿生在了皇室中,究竟是幸是悲那个天真爱笑的小女孩,向来不知愁,整天嘻嘻乐乐的,开心地围着花树转着圈圈,是这个深宫一抹明媚的存在。
若能一直如此便好了,他也很想守护她,
只是,之后他要返回边境了,不能长久陪着她。他要回叔父那里继续学本事,以后他要真真正正地成为大将军,为大梁效力,为陛下分忧。
第17章匈奴探子
留在殿外的将士们处理着那些战后的尸身,这个时候宫人们也过来一起帮忙清理了。
少顷,众臣陆续出了太业殿,多数都是叹气摇头,甚至有些人在锤胸顿足。西山觉得奇了,便走近了些听。
原来谈论的还是立嗣的事,大慨就是陛下态度不明,对立嗣一事还是闲搁。另外还有人讲前几日朝堂公审的事,陛下也是想压下不审了。
西山听后自然是一头雾水,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转首,只见陛下和元王同行而出,两个人的脸色都很不好。似乎是因什么事而忧心,这让他更加疑惑了。
陛下身后跟着那几位旁系王爷,西山隔得有些远,说了什么他没有听到,那几位王爷行了礼后,便领着从封地带过来的将士回去了。
“父亲”昭顷君望着一脸沉思的西山,“您可是看出什么问题来了”
西山摇头,但是心里头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甚至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西山又瞧了陛下和元王那边。
元王见西山一直盯着自己瞧,甚为疑惑,他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脸,什么都没发现。便问了梁钰安,“皇兄,你瞧瞧臣弟这张脸,是有哪里不对”
梁钰安从上至下也没从他身上瞧出一朵花儿来,若非说什么不对,除了他那条包得奇奇怪怪的手臂,还会有什么
轻笑道,“元儿回去还是让王妃重新换一下药,你这个样子让孤实在不忍心说。”
元王一听,便快挂不住脸了。“皇兄,臣弟这就回去。”
梁钰安点头。
元王便立马脚底生风地向自己的马走去,招呼着众将士回去了,然后又恐他们继续嘲笑,便尽力挡住被包扎的伤口位置。
“西山兄,你还要站多久本王瞧着你发了老久的呆了,走了”见西山还在盯着自己看,元王下意识地把受伤的手臂藏得更紧了,这家伙今日不是还要笑话他吧但他这个样子,难道不是他儿子干的好事吗
瞪了昭顷君一眼。“小家伙,你让本王丢了脸这事,本王是很计较的,以后本王不打算让你和我家姑娘一起玩了。”
昭顷君哑然失笑。他总算明白梁容音为什么那么小气了,原来子承于父。
西山轻咳一声。“王爷多大个人了,还跟个孩子计较。”
元王愤然,别过脸去。“西山兄可是不知,方才殿内,一朝文武百官笑到本王快找地缝钻进去了。西山兄是站着说话腰不疼啊,改天我让人给你回个圆桶一样的手臂,让大伙也来笑笑你。”
好歹他也是个王爷,却一连两次被人笑话,面子这东西,都丢姥姥家去了。这让府里那群小子得知,可怎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