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纪云夙正愁无人指导呢,听昭顷君的这话,又摸了摸袖子里的东西,严重怀疑昭顷君的目地。
“你不说清楚那里边装的什么东西,我是不会还给你的。”纪云夙想想自己派出去的人死了多少才抓到那个女子,自是不能轻易地糊涂交出去,他奇怪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见昭顷君如此反常便是更加肯定了。
昭顷君苦不堪言,不是他不说,是不能说。这纪云夙是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吗
他闭口不言。
纪云夙见他这臭脸也不想问了,霍然起身抬脚便是朝门外走去,想着哪个坑比较臭就把那块玉给丢了,让昭顷君这闷葫芦捡都捡不回来。
昭顷君这会儿药已上好,已经在包扎了,包扎完便飞快夺门而出,急着要去把玉给抢回来。
只是纪云夙已经不知道朝哪个方向去了,问了好几个仆从才知道他是向茅厕的方向去了。
昭顷君活了十九年,自从六岁那年认识了梁容音,他殷勤地介绍了他的弟弟们给自己认识后,他就像是个傻子一样,被坑了十三年。
太元帝那些皇子,没有一个是好人,专挑他这种老实人欺负,犹其是知道他喜欢笙儿后,更是过分。
上次吧,他满心喜悦地带着大堆礼物从边关回来,给笙儿送过去。结果呢被梁容音硬生生打劫了了十几坛西域美酒,梁奉那小子更是过分,不给直接上手去他家去劫,一个人去就罢了,还带着一群皇子一起去劫,父亲招架不住,硬是被人差点搬空了地窖。
他痛心地问梁奉你缺酒吗我家地窖里现在只剩无味的酒了。
梁奉说不缺。
那为何劫我
梁奉得意一笑,你想娶我妹妹就得必须讨好我,知道吗乖。
自此之后,昭顷君决心远离这群控妹家伙,但事与愿为。
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纪云夙随便乱来那葫芦里装的可是他费了无数个夜斟酌出来的收复赤城的方案
赤城的情况可不比罗城,地势处于高岭位置,且周围环伺敌国,虽然占领的齐国守将没有宿战名气大,但宿战此战下败肯定是去那边了。
想到这里,昭顷君便是健步如飞,快速冲到了茅房那边。
纪云夙腹痛难忍,当一蹲下准备解决,茅房外边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心惊一凉,感觉身子都要倒塌了。
下意识地去护门。
但还不及伸手去护,便被推开了。
“昭顷君旁边就有一个空着的茅房,你为什么要跟我抢”
以至于后来,大家见到了被多了一只乌黑眼圈的某人捧着脸逃跑。
纪云夙从茅房那边出去后整个人一言不吭,骑了梁云笙送给他的赤雪,像着了风一般急速回天阕城,再也不想去罗城了。
他决心要修一封书寄到笙儿手中,昭顷君这家伙有问题,断是不能让他祸害了自家妹子。
夜里风沙小了许多,没有白日那般躁热,昭顷君整个人笼罩在黑纱里,不让风沙侵蚀脸上伤口。牵了自己的马儿,准备连夜赶往赤城。
赤城距离罗城有足足五百多里,虽然他坐骑是日行千里的疾风骏马,一夜能不能及时赶到他也拿捏不准。
要从纪云夙那里夺回玉佩已经难了,但幸好是没有落在有心人手中,所以情况还不算坏。只是他仍心有余悸,担忧赤城那边的情况有变,毕竟据纪云夙说过,玉佩曾落到那女子手中。
无缘无故被盯上玉佩,这肯定是有猫腻的,但此事已经不如赤城那边的事情重要了,他先赶过去再说。
只要收回赤城他就可以回长安去见她了,一想到这,他便是更是急切了,而马儿似乎也懂主人的心情,一刻也不敢有所停留。
身后景色如疾风般后撤,扬起尘土万丈。
埋伏在沙漠里的那几人,看到了急驰而来的人,同时回了眼神交流,那浓浓的杀气铺天盖地而来,一张大网拔地而起,各提一头网的人急速起身一收,将其连人带马,牢牢收住,不等昭顷君拔剑锄网,一人一手一棍,将其砸去。
剧痛从身上各处传来,尤其是后脑那一棍,几乎是痛得他脸色苍白,站立不住。若再重一分,被砸昏失忆都有可能。
马儿身上也被砸了几棍子,凄厉惨叫不止,它的一只前蹄被砸得太狠,踉跄跪地躁动不安,几乎把意识勉强清醒的昭顷君给甩下背。
但没有甩得下去,因为他们已经被网困在了一块了,于是一马一人僵持不下,又脱不了身,只在网中挣扎,双方都极为痛苦。
昭顷君准备拔剑那只手腕骨处被砸直接肿了一大片,不一会儿从红转为了紫。他咬紧牙关,不让身上的疼痛难忍到让自己喊叫出来,硬是咬破了嘴唇,一丝血自唇角蜿蜒流下,“你们是谁”一字一顿,压得极其低沉,听不出火有多大,仍是坚毅的气势棍棒压不住,让动手擒拿他的那几人愣了一会儿。
果然是个狠的,几条闷棍敲下去都不吭一声,甚至都没有倒下。
“昭大将军还是别好奇了,等你醒来再说吧”几人又是同时举起手中木棍,准备再敲下去,心想着一定这次一定要把他砸昏了过去这样才好弄回去交给上面那人。
昭顷君被砸一次已经警惕得很,怎么可能容忍还有第二次
即使是被困也不可能让他白白再受
于是趁着这几人举棒而下的时候,他顺势狠狠手砸了一下身下的马儿,马儿再次受惊乱蹦起来,一个翻滚,连同网都被它猛力一摆翻,而重心在于棍子的几人便被它这一举动弄得脱了手,皆是踉跄倒地,手中的棍子交在了一起,几人撞在一起,皆被别个的棍子打到了头,痛得直揉。
正当他们愣这会儿神揉着额头这一空档,原本捕于网中的那人,居然不见了踪影
几人皆是面面相觑,然后惊慌失措开始四处寻人。奈何四周皆为无际的沙漠,除了耳边习习而过的轻风,再无任何东西。
“刨沙他定是将自己藏在沙中了不然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怎么可能就消失了”
断了腿被抛弃的马儿在网中哀叫扑腾着,一人觉得它吵着伤耳,便飞过去一把尖刀,将其心腹位置砸中,马儿呜咽几声,蹄子蹬了几下总算是越来越没力,马头不甘心地垂入了黄沙之中,死不瞑目。
像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死。
第64章男人也是水做的
大将军失踪了。
这一消息传开的时候,罗城的百姓都不相信,甚至这几天天天去堵城主府的人。
昭觉亭每日不能出门,不光他,别人也不能。因为只要一出大门,就会被围观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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