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2 / 2)

她羞赧欲死:阿兄,你想什么呢?不准想!

给你看看我的心啊,阿瓷不想看吗?

云瓷余光瞥见她领口处的风景,一阵心猿意马,她艰难摇头:阿兄莫要使美人计,纵我心里有你,这也万万不行。况且,你刚做了那样的梦,就来就来寻我

她退开两步,迎着清风强揪出两分理智:常言道色迷心窍,你现在说的话,是真是假还有待商榷。我怎能

嗯?姜槐从身后揽住她的腰:阿瓷真不想看吗?

云瓷浑身重重一颤,呼吸开始不稳,她仰头靠在姜槐怀里,全身卸了力道:你是认真的吗?

认真的,我不想继续瞒着阿瓷。

瞒?云瓷一愣:阿兄瞒了我什么?

思索再三,她果断道:好,那阿兄不准欺我,此时你若不予我敬重,婚后咱们难逃争执,阿兄,你想清楚了吗?进了那道门,你但凡没有恪守君子之礼,这婚事,就没必要谈了。

想清楚了。姜槐松开手,释然道:阿瓷,带我去吧,你也该认识真正的我了。

第054章

回房的路上云瓷想了很多,何为真正的阿兄?难道现在的阿兄不是阿兄吗?

循花院。

踏进院门,云瓷率先道:念儿,带所有人下去。

念儿掩下藏在眼底的惊讶,乖顺地带着仆从离开,转身之际犹在想:小姐胆子真大,竟光明正大带公子入门这,刺激啊!

她好想留下来守门,却在抬眸间对上小姐那双微凛的眸,顿时不敢久留。

女儿名节大于天,云瓷自认能做的都做了,推开房门,她轻声道:阿兄,进来吧。

这不是姜槐初次进阿瓷的闺房,却是第一回紧张得不知该迈哪只脚。

注意到她的无措,云瓷紧绷的心也跟着放缓,嗔笑道:轻狂是你,胆怯也是你,阿兄,你要人如何是好啊。

她伸出手:来。

姜槐笑着将手递到她掌心,小姑娘指节纤细有力,如她这人一般,看似柔弱,实则比谁都坚韧。

闺房散发着淡淡幽香,云瓷欲盖弥彰地将门插.好,姜槐坐在圆凳不安地为自己倒杯茶,空气里只闻一阵阵暧.昧的吞咽声。

这等境况,于未经人事的姑娘家而言,相当棘手。

云瓷垂眸不语,脸颊、脖颈、耳根,红如焰火,烧得她直想逃。

可念及阿兄说的那些话,心底的疑惑紧紧揪着她,云瓷不敢看姜槐,脑子里却不知明目张胆地看了多少遍。

人间美色,不分男女,皆能惑人心神。

她踌躇地坐在那,腿脚好似不是自己的,她不好颜色,却因心底抑制不住的情爱,独独好了阿兄的色。

你想好没有?她问。

若没想好,她就可以趁早逃离这股燥热的空间。

哪知姜槐回道:想好了。你要亲自来吗?

来什么?

片刻,云瓷手指颤抖哆哆嗦嗦道:你、你又在胡说什么啊!阿兄,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

我没忘。她就是觉得小姑娘忐忑慌张的模样甚为可爱。

姜槐手搭在腰间:阿瓷,你可要看清楚。

云瓷心道:当然要看清楚,不看白不看。

她羞羞答答支吾一声:快点~

话说完干脆捂了脸,她为什么要说如此羞耻的话?阿兄好烦人哦!

金腰带被塞进她手里,姜槐轻声道:拿着。

早年里云瓷也曾侍候过阿兄更衣,可哪像今天这般。

她颤抖着手接过阿兄递来的外袍,直觉怀里揣着烫手山芋,想扔不敢扔,脑子乱糟糟的,除了姜槐,就只剩下姜槐,就连空气都充满姜槐干净清冽的气息。

她艰难地喘息两口,羞意煎熬,而那纷乱的念头催促她抬头雪白里衣渐次被剥开。

阿兄的手指修长而美,想着想着,她登徒子附身,一手握住姜槐欲动的指节,悄悄吞咽津液:我来。

姜槐笑得风情散漫:好。

一切仿佛不受控制,单薄柔软的里衣被褪下,云瓷手抚上那丝绸一般的羽衣,微怔:这是什么?

云茧蝉衣。

做什么用的?

遮掩形体。

遮掩形体?一道白光劈在脑海,劈得云瓷不敢再问,真实的阿兄真实的阿兄就笼罩在这后面吗?可为何为何要遮遮掩掩?

衣衫落满地。

云瓷惊叹阿兄完美的身材时,手忍不住摸上那漂亮的六块腹肌,她的指腹微凉,每动一下,姜槐的呼吸便沉一分。

她初初动情,情动,欲起,垂眸却见小姑娘根本不敢抬头看她。只沉迷她腰腹,看得移不开眼。

阿瓷,抬起头来。

云瓷羞得乱了呼吸,眼里情潮涌动泛起迷离神色,她不敢看姜槐,她怕做错事。姜槐从始至终君子守礼,不守礼的是她,这一刻她好想欺负阿兄。

尤其,阿兄还以这般温柔的语调喊她,要命了。

姜槐见她迟迟不动,眸光微定,牵了她的手放在心口:阿瓷,你来感受一下。

云瓷掌心火热,腿脚不争气地异常绵软,她不去看姜槐,五指缓缓收拢,喉咙里发出一道近乎叹息的轻吟:阿兄,果然是女儿身么?

是。

云瓷收了手,垂头盯着尚存暖意的掌心:阿兄说要娶我

是女子是真,要娶你也是真。

姜槐披好外袍,勉强遮掩胸前风光。听到动静,云瓷缓缓抬眸,一眼望见那分诱人的白皙,她撇开眼,低声道:大骗子。

说着泪意浸湿眼眶,声色哀伤:你就仗着我喜欢你,对吗姜槐?你就仗着我没你活不了,所以毫无负担地骗我,阿兄从来就不是阿兄,你说爱我,是不是也在骗我?

不是。姜槐愧疚地去牵她的手,被云瓷用力甩开。

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就不知道多解释几句吗?你知不知道我一气之下可能杀了你,姜槐,你分明是在恃宠而骄啊!

姜槐缄默不言,被逼急了这才闷声道:你刚才还对我的身体爱不释手

你在胡说什么!云瓷羞恼着咬牙切齿:你有的我也有,你不要冤枉人!

是吗?姜槐执拗地拉过她的手:你不如再摸摸?不比男儿身差的。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