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踏进这扇门后,姜槐喉咙里滋生着说不出来的痒。
她看茶杯里莹莹环绕的白气,心里想的是阿瓷白皙明艳的脸。
她移开视线,去看雕花的大床,心里却又在感叹,阿瓷怎么能这么美?
喝醉酒的阿瓷更美,美得呼吸都勾着氤氲的香。
而那香奇异地缠在她心口,一下,两下,心脏处传来轻响,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暖香,姜槐忍不住暗暗喘息,不多时,鼻尖竟有了微薄的汗。
云瓷看得很清楚,也看得很满意。
看来,不是她一人自作多情。她的心抚在姜槐锁骨,指腹不安分的轻一下重一下画着圆圈:阿兄很热么?
姜槐就着她的手为自己解了松开衣领,细腻的肌肤更多地显露在人前,云瓷不争气的红了脸,口腔里津液微生。
该如何完美的扮演一个喝醉酒的矜持小姑娘呢?
矜持的小姑娘,被美色惑了心神做出一些不矜持的事,也没什么吧?云瓷暗道:反正我喝醉了,阿兄也知道我喝醉了。
自我沉醉的小姑娘眼里漫开细碎的光,而那光引得姜槐舍不得眨眼,被阿瓷用这样的眼神看上一眼,她觉得心都被欢喜装满了。
那股舒服的长叹还未从喉咙发出,云瓷的手抚在她的喉结,生出十二分好奇:这做的真精细啊,简直能以假乱真。这也是阿兄的杰作么?
唔,假喉结啊。
姜槐见她有兴趣,笑道:小道而已,不值得阿瓷一句称赞。
说着她将那物取下来:你喜欢的话赶明我给你做一个?
云瓷露出嫌弃的表情,揪着她的衣角,指腹仍没从她喉咙挪开,娇羞道:不要,我要当最美的那个女孩子。
是啊,阿瓷本来就是世间最美的女孩子。姜槐被她抚摸的生出躁意,眼底浸出一丝热意:阿瓷
嗯?云瓷头也不抬,尾音挑着,好似挑拨着姜槐意动的心弦。
阿瓷别摸了。
云瓷笑得天真,双手抱过姜槐脖颈,耍赖道:为什么啊?为什么不能摸啊?
她爱死了阿兄用这种微哑的嗓音喊她,每一个音节拆开都是隐忍的深情,这是以前她做梦都想听到的,她想多听几句。
和阿兄恋爱的感觉真好啊。她唇边溢出一声微不可查的满足叹息。
下颌搭在姜槐肩头,感受到她身子的颤动,小姑娘眼底笑意加深,呼吸漫过姜槐的耳:阿兄,你受不了么?
姜槐红着脸想说受得了,可她脊背绷直,身子像被人施了魔法,想了想,她贴近小姑娘耳畔,低声道:阿瓷,再这样我可要欺负你了。
阿兄想如何欺负我?
云瓷醉眼盛开着桃花色,身子挂在她身上,语调绵软至极:阿兄也会欺负人么?阿兄不是清心寡欲的神仙嘛,怎么,今晚要仙入凡尘,被美色倾倒了?
姜槐重重的喘出一口气:要命!二话不说的将人狠狠揽入怀里。
云瓷一声闷哼自唇边破碎开来,身子软绵绵的被她掌握,此刻她已然分不清是真醉还是装醉,她的手探进姜槐衣领,寸寸燎火:阿兄,你心乱了吗?
感受着阿瓷娇弱的身躯,感受着她每一分柔软,姜槐哑声道:我的心不都给你了么,你还要问我乱不乱?阿瓷,我倒要问你,我的心在你那儿,过的还好吗?
小姑娘顿时羞得想逃,衣衫内的那只手却一反常态的微微收紧,仗着醉酒,她贴近姜槐,声若细蚊:很好~我喜欢~
她犹自觉得不够,尾音颤的不像话:阿兄的心在我手里跳的很快,我对它做什么都行吗?
姜槐闭眼感受着身体如潮般的汹涌,感受着阿瓷掌心的火热,素来清澈的眸染上世间情热,她喟叹一声:我是阿瓷的。
云瓷的身子便在这一刻彻底烧起来。
腿腿软,站不住了她声音里带了些微哭腔,搞不懂明明是她在欺负阿兄,却能被阿兄一句话撩到失态。
哪怕到了此刻,她还是舍不得抽出那只手,欺负阿兄的感觉,和被阿兄欺负的感觉,一样好。
姜槐只道她醉酒醉得厉害,将人拦腰抱起,刚要抬腿,惊觉自己的腿也有些软。她望了眼胸前鼓鼓囊囊的一团阿瓷的手又在乱动了。
忍着那些异样情绪,姜槐抱她入了内室。
云瓷舍不得撒手:阿兄~再容我玩会嘛~
姜槐脸色涨红,踢了靴子被小姑娘拉到软榻,初初躺平再次被人一手握住,咬着牙才没发出古怪的声音。
不舒服吗?云瓷忐忑道,手上力道慢慢放轻:这样呢?
姜槐眉间浸出一抹宠溺:阿瓷怎样我都舒服。
是吗?云瓷不信,坏笑地捉了她的手,红着脸趴在她耳畔道:先前阿兄那样我很舒服,槐槐,你要不要也尝尝?
槐槐?
姜槐耳根迅速染红直欲滴血:乱说什么呢!
那好吧。姜槐,你要不要试试嘛~姜槐,姜槐,你听话好不好?
小姑娘开始撒酒疯,姜槐直接被气笑了,转念也被她勾得心痒难耐,小声道:那就试试?
好嘛~这么勉强嘛~云瓷气得手上没了分寸,指尖微捻,赶在姜槐闷哼前用红唇裹住她的手指,修长的指节被津液浸湿,感觉很奇妙。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姜槐背脊出了一层汗。
细长的白丝涎在小姑娘唇边,那双红唇艳极软极,眸子水润的发亮,眼尾竟真有一滴泪落下来。
云瓷只觉浑身的力道要被抽光,她的手擒着姜槐雪白的腕子,目光落在那截泡得发白的指,羞低着头没忍住又用舌尖轻扫:舒服吗?
姜槐舒服地说不出话来,抱着她怎么也不肯放开。
云瓷力气耗尽,身子软绵绵的,今夜她胆子委实太大了。
那些席卷在血液里的羞耻一波一波的冲击着,她疲惫的趴在姜槐身上,半晌竟睡了过去。
姜槐哭笑不得,抬眼望进小姑娘微散的衣领,一时看痴了。
阿兄在看什么?
云瓷睁着迷蒙的眼笑她:不准乱看哦~
阿瓷
嗯?
你、你困了么?
云瓷闷哼一声:困了~
那那我们姜槐艰难的吞咽口水:那我们还要不要一起用晚饭啊?
云瓷从将她淹没的羞意里抬起头:你饿吗?
不、不饿。
秀色可餐。我也不饿。
她继续埋进姜槐怀里,努力平息正在发烫的身子。
片刻,姜槐又道:阿瓷
云瓷哭笑不得的嗔恼一声:干嘛,还要不要人睡了?
姜槐一阵愧疚,手抚过她的脊背:睡睡睡,阿瓷,你不脱衣服睡么?
转瞬,醉酒的小姑娘往她嘴唇咬去,凶巴巴道:你想干嘛?
唔,阿瓷你要不要再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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