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生气。
气什么?
小姑娘眼里晃过崇拜和掩藏不住的爱意,她道:那些无知之人冤枉你~
姜槐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都说了是无知之人,他们说什么,我不在乎,我只在乎阿瓷说什么。
她顿了顿,柔声道:阿瓷的嘴可真甜~
是吗?
是的,因为我尝过~
云瓷羞赧地抱紧她。
彼时,御书房。
禹皇听着大太监禀告的糟心事,脸一沉再沉,茶杯重重落回御案,冷笑:查!
阿秀身子骨好的不得了,他还等着抱皇孙,他怎么可能不行?他转念又道:要不要为阿秀诊平安脉?
荆玄鱼想着两日前见过的意气风发的爱子,摇摇头,哪怕所有人都能表露出怀疑,身为父皇,他怎么能够这样伤阿秀的心?
御书房弥漫着一股低气压,大太监适时道:待棋圣有孕,谣言自会不攻而破,陛下莫要气恼,想必过不了多久将军府就会有喜事传出了。
这话荆玄鱼爱听,他面色稍缓:朕不想再听到任何对他不利的传闻。
是,奴晓得。
爱妃呢,她在忙什么?
大太监低声道:贵妃去了桃源山。这次是摆了仪仗光明正大去的。
去桃源山所为何事禹皇不用想都知道,他疲惫地合上眼,那些陈年旧事在脑海翻腾,他无力道:罢了,随她吧。
天色渐渐阴沉,桃源山再度刮起风雪,墓碑前,宣陵一身素衣,执伞而立,她的嗓音微哑忍着哭腔道:阿黎,你再等等,我会下去陪你。
她守着墓碑说了许久,每说一句心就痛一分。
咎嬷嬷候在远处看着主子一步步从风雪里走来,心里满了叹息。当年之事,如今想起来仍免不了唏嘘。
黎家长女何等风采,最后却落得一座孤坟远离人世与这桃源相伴。纵死,墓碑上都不得刻这一世名讳,也难怪娘娘心中生怨。
少年情深,皆为痴情人,又怎能不怨?
回到明煊宫,足足饮了三盏茶,宣陵方从那股悲痛里回过神。
宫殿温暖如春,翻看着儿媳亲笔布置的课业,她再次叹了口气:太难了,几时能做完?
能教宣陵这般好强的女子感叹一声难,足可见云瓷半点情面都没留。
满满当当的簪花小楷,一桩桩一件件事,无巨细列得分明。咎嬷嬷瞥了一眼就觉得头大,暗自为主子默哀。她道:娘娘要亲自下厨吗?
宣陵年轻时女工不好,厨艺更差得要命,指望她做出列表里规定的小食,棋圣倒真看得起人。但不做不行,想要取得亲骨肉的谅解,她还真得和自己较劲。
没办法啊。
宣陵扶额,暂且不去想此事,她目色微凝:十二今日做什么了?
十二殿下在霖渊阁读了一天书。
她呢?
咎嬷嬷上前一步,将坊间传闻细细讲明,宣陵抚着腕间的白玉镯子,冷笑:荆玄鱼呢?他做了什么?
陛下已经出手了。
呵。
宣陵面色如霜:由得他去,他惯爱做一些笼络人心之事。然而有无子嗣终究是个问题,她想不明白,为何柳云瓷会严词拒绝过继一事,难不成她与阿秀
宣陵打住不再多想,如今她要忙的事太多,忙着算计荆玄鱼,忙着哄阿秀,她从容起身:厨娘可来了?
一直在宫里候着呢。
宣陵妥协道:走吧,就当赎罪了。
此事有皇家出手,平息流言根本用不了三日,两日之内,坊间猜疑尽消。
入夜,广弘宫灯火通明。
十二皇子手里执了清酒,笑着一点点饮尽,酒盏被扔进侍女怀里:无趣,真无趣。如今想看热闹都看不了,父皇偏宠能臣,宠得太夸张了。
他耷拉着眉眼: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才是真正的皇子。真扫兴,玩都玩不痛快!大将军娶了四海棋圣,天大的便宜都被他占了,还不许人说两句坏话?
想了想,他问:没露出破绽吧?
殿下放心,玩玩而已,咱们的人赶在影卫之前就已经抹去痕迹了。
甚好。十二皇子俊秀的眉眼一点点舒展开,随手解了腰间玉带:今儿个见的穿红衣服的歌姬不错,找来。
是。
第109章
夜色未散,淡淡的月光透过雕花窗子漏进来,一室昏暗。
暖帐之内,姜槐慢慢睁开眼,她又做梦了,梦见了她的小姑娘。小姑娘在梦里教她神魂颠倒,余波未平。
彼时清澈的眼睛染了情动,她喉咙微动,小心歪头,昏暗中看着阿瓷那张纯真无邪的睡颜,默默吞咽了口水。
心上人身无寸缕地睡在她身侧,光滑温热的身子无声散发着馨香,姜槐忍了忍,终是俯身衔了她的唇,红唇温软,比梦里感觉还要好。
她不敢惊扰小姑娘,只慢慢的,情动如潮,汹涌地将她裹挟。待吻至脖颈,小姑娘自梦里发出一声轻哼,姜槐的舌尖一寸寸碾磨过那风雪红梅,情与欲在静默着爆发到极致。
她从未如此想占有阿瓷,只能顺从着心意放缓动作跪坐在她身下
安宁静谧的梦境忽然燃起一把火,火烧燎原。
云瓷拧着眉,沉吟之声不受控制的从唇边溢出,仿佛再次回到新婚夜的暗涌热烈,那时候的姜槐,温柔撩拨,她爱极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寂夜沉沉,低吟不断。清泉流动,唇舌挪开,姜槐的手忍不住试探地碰了碰
嗯嗯轻、轻点
阿兄
惹人怜惜的呓语听得姜槐心火翻腾,她果断收了手,继续用唇舌伺候她的小姑娘,手无意识轻抚在那两条光滑的玉腿,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做坏事的错觉。
她看了阿瓷一眼,心火再次窜上来。
姜槐姜槐
云瓷腰肢慢转,眼角浸出泪意,身体的反应教她总算从梦境挣脱醒来。
见她醒了,姜槐动作不由加重,强烈的刺激再次将她带入云端。
阿兄饶、饶了我受不了了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身子不住轻颤,娇柔悦耳的哭腔听得姜槐径直含住那处。
颤栗袭来,小姑娘软绵绵的玉腿禁不住微微分开,手抚摸着姜槐的头,不敢用力免得抓疼了她,又实在不知该如何熬过身体的连番刺激,姜槐修长温暖的指节就在此时与她十指紧扣。
汗水沿着下颌滴落在锁骨,剧烈的喘息声里,姜槐笑着伏身而上,双臂撑在她上方,轻柔地吻了吻她唇角:不哭了~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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