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1 / 2)

我把我的心给你!我把我所有的都给你!姜槐,你忘了那些好吗?

我不问你是谁,不问你的过去,我已经嫁给了你,你好好和我过日子,我会为你诞下子嗣,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你是姜槐,是我爱的人,我们有现在,也会有未来,怕什么?

不管前路如何都有我陪你,姜槐,你好好看看我,你爱我吗?你要我吗?你舍得松开我的手吗?

阿兄就当为了我,你若有个好歹,我根本活不下去。你,想我死吗?

姜槐身子震颤:不、不!我要阿瓷好好活着!

那你不要想那些了好吗?也不要怪我好不好?

云瓷眼角存着泪意,温柔一笑,双臂环过她的后颈:阿兄,温柔乡不好吗?

好。姜槐被她美色蛊惑,不管不顾地陪她共赴巫山。

从那些不再压抑克制的低喘长吟里,她能感受到阿瓷竭力的慰藉,在这缠绵情动的慰藉里,她终于忍不住抱着人放声大哭。

云瓷浑身无力地回抱她,面色潮红,胸前沾满了这人的泪。她爱怜地抚摸着姜槐的头:哭出来就好了,不要忍着

姜槐任性地轻咬她胸前俏丽盛开的梅花蕊,断断续续的长吟再次不受控制的从唇畔溢出,一室春意盎然。

几番折腾,汗湿发丝,或生或死,云瓷都甘心乐意陪她

待到姜槐泪止住了,瞧见小姑娘哭红了的眼睛,免不了心虚自责:你还好吗?

你说呢?云瓷嗔她一眼,又委实羞赧:不帮我收拾一番吗?

说出这话她羞得身子滚烫,奈何生来洗洁,此刻又无力做那些。她看着姜槐,回想姜槐一次次与她在软榻滚过的画面,颤声道:冷~

姜槐大梦初醒,急急忙碌起来。待看到小榻残留的水渍,小脸瞬间爆红。

两人婚后素来在这事上节制,唯一的一次不节制弄成这般,姜槐耳朵红得欲滴血:我我抱你回房沐浴?

云瓷轻嗯一声,瞥了眼小榻,姜槐连声道:我自己收拾!

及至到了内室,云瓷软着手拉着她衣角:还还怪我吗?

姜槐看着她胸前吻痕,自责道:我本来就没怪你。

那还难过吗?

不难过了。

开心吗?

姜槐眼圈微红:开心。

再亲亲我?云瓷勾着她的手指,重复道:再亲亲我。

姜槐心软得一塌糊涂,心软之余又觉得心酸,她俯身亲吻小姑娘的额头:天地之大,独阿瓷最爱我。

你知道就好。云瓷沐浴后疲惫至极,话音刚落,人便已睡倒在榻。

姜槐愣在那,见她衣衫半解,遂抬手为小姑娘穿好寝衣,细心掩好锦被,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书房内,姜槐望着凌乱的小榻,红着脸收拾好,又红着脸坐在榻沿。

她差点没忍住在此地要了阿瓷。

却也却也折腾她不轻。

阿瓷爱她,包容她,而她,却满心秘密。

姜槐闭上眼,第一次有了诉说当年的勇气。第一次敢直面真相的残酷。

她回到内室,回到两人的寝居之地,脱鞋上榻,着了里衣窝进锦被,抱着娇柔疲惫的小姑娘,喃喃道:阿瓷,我讲给你,你要听吗?

第114章

道子阿星的一生,是无数人想都不敢想的一生。

无论是她十六岁在星沉谷继任道子引来天下群雄挑战,还是她凭一己之力提前开启道法昌隆的时代,道子阿星,乃天眷之人,五百年前的天地几乎所有人都听过这句话。

天眷之人,万民等了几百年才等来的真正的天纵之才。

道子阿星,十六岁前游戏人生,年满十六岁执道,年轻气盛,所向披靡。

然而道法昌隆百花齐放的时代仅仅持续了十年。

之后,再没人见过二十六岁的道子。

甚至有一天道法圣地陨落,天昏地暗,漫天星辰不知何时被不知从哪儿飘来的极大血云遮蔽,等人们反应过来,天地已无星沉谷,更无道子。

道子不在,道法由盛转衰,整整五百年,久到这座天地已经忘了星沉谷,忘记了道子阿星。

姜槐闭上眼,前尘往事压在心口,那些曾经发生过的,那些沉浸了五百年的真相,此刻就装在她心脏,沉甸甸地跳动着。

所有的秘密都是用血泪写成,这句话再正确不过。

姜槐虔诚地拥抱她生命里的光,她抱着阿瓷,呼吸带着阵痛:我愿意讲给你听,你若想知道的话,阿瓷,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都成。

无边的困倦中,云瓷侧身埋进她怀里,温暖的气息点在她的脖颈,那些泪意凝在眼尾,慢慢的,姜槐无声地笑了:要听吗?

云瓷身子轻轻发颤,她尽力贴近着姜槐,柔软而脆弱道:为了我,忘记那些。所有令你不安令你恐惧的,为了我,统统忘掉。

睡意翻涌,她再次沉沉睡去。

至于她的话,姜槐听懂了。

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阿瓷只想抓住她的现在,抓住现在,才会有资格谈论未来。

阿瓷想和她拥有未来。于是轻看那些秘密,压抑着好奇,甚至下意识远避五百年前埋在尸山血海里的真相。

她只要她。

姜槐听懂了。

既然听懂了,姜槐没再犹豫地抱紧她:那等你想听的时候,我再讲给你听。

她亲吻凝在云瓷眼尾的残泪,缓缓闭上眼。

夜深沉,明煊宫内。

结束了一日考核的宣陵此刻正聚精会神观看列表上的种种。

咎嬷嬷赞叹道:棋圣心细如发,连衣袍尺寸都记得清清楚楚,娘娘,制衣一事,要现在做吗?

宣陵端起茶杯轻饮一口聊作提神:就今晚吧,不然何时才能将上面规定的做完?

可娘娘明日不是还得继续参加考核?

想着白日儿媳妇巡场时的画面,宣陵笑意真诚:无妨,左右以我的成绩,前三总没问题。无非费心劳神罢了,我还撑得住。咎嬷嬷来教我制衣吧。

是。

长夜漫漫,一个认真教,一个人认真学,绣着金丝线的白袍一点点被做好,咎嬷嬷见她精神气尚可,笑问:娘娘就不怕棋圣识破身份吗?她若知您偷溜进去,不知会不会恼?

她啊。想着温温柔柔的儿媳妇在她面前那受不住的暴脾气,宣陵一阵头疼:无怪乎她能和阿秀走在一起,两人这脾气,看起来都不大好。

是吗?咎嬷嬷笑容温和:可奴眼里的棋圣,对将军简直温柔到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