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吞咽了一下口水，不是压力问题，那就是……其他原因。

他小心问：“夫人，您能跟我说的更……清楚一点吗？”

秦筝被他问的不耐烦道：“清楚一点就是，你一直休息不好，每天晚上做噩梦，就算是睡了一夜，醒来后，感觉浑身更累，那是因为你被小鬼吸了阳气，明白了吗？”

啪啪两声，虞程景还有副导演手里的筷子和汤匙都掉在了桌子上？

他们几个人全部都一脸懵逼又恐惧的看着秦筝。

周萍随口问了一句：“像你们这样，半夜应该经常鬼压床吧？”

导演，还有其他三个人，同时点头。

虞程景顶着一张青白的脸，道：“不止是鬼压床，有时候，我觉得，我昨天明明记得放在哪儿的东西，第二天却换了地方，我一直纳闷是不是因为最近压力太大，导致自己记忆力退化了。”

另一人也跟着说：“我也是，我也是啊……大半夜，我老师能听见哗啦啦的流水声，我想起来，但是动不了……”

导演听的心里直抽抽：“你们怎么不早说啊？”

A组的导演说：“每天拍摄那么忙，说着很的，我也没太拿这事儿当回事，可是这几天吧，情况越来越严重了，半夜半梦半醒的时候，眼睛睁不开，可是却老感觉，房间里好像有人在跑动。”

虞程景揉入胀痛的脑门道：“我也是，我一直不迷信，我上网搜了一下，网上说，有可能是休息不好，压力太大，出现了幻听，幻觉，我就更没在意了……”

但是，随着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虞程景心里也多少开始有些怀疑了。

他前天晚上让助理跟他一个房间，结果，他助理睡了一夜之后，再也不肯跟他一个房间睡，而且，昨天还给他弄来了一个十字架，还有一张耶稣的挂画，但是，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