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2)

哦,小鸢儿那个名单上,现在估计是一个人都没有了。

高标准,还偏爱冷门,这甭管喜好的对象是人是物还是什么,她不饿着谁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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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像他这种纯粹喜欢高颜值小鲜肉的,可选余地就大个锤子。

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楚怀瑾也会有些沧桑地盘点着自己重生回来这些年里,遇到的那些好看的小哥哥们

大宁第一神颜的封晏舟,跟他前世关系太复杂,今生这厮还疯了,自是不必再多想。

楚怀宸是他亲哥,有血缘的,大他十岁,最近还登基做了皇帝,更是没可能。

温庭远和他是老乡加老友,还是个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就算兔子饿死了,也啃不下这捧窝边草。

赫连超、赫连越两兄弟,一方面是基本已过保鲜期,一方面是还有前世英烈的加成,楚怀瑾是真的只远观,不敢想着被对方亵玩。

巫衍那是敌对势力、侵略者,就算长得再好看、风味再独特,也请他尽早转世投胎,下辈子做个好人。

至于其他楚怀瑾在过去四年里,在南郡见到的帅气小鲜肉们,不是英年早婚,就是他还没能接近多久,就被他们南郡之主·封大镇南王·封晏舟给牵线做媒,迅速脱离单身人口,甚至三年抱俩娃了。

南郡是生育率过低,还是怎么回事?

封江远身为堂堂一介藩王,百忙之中,还要无偿干世纪X缘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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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封黛鸢是高标准、冷偏好,所以(以大宁的标准看)已经是一把年纪了,还是只单身狗。

而楚怀瑾则是高标准、热门爱好,但天不遂人愿,至今也仍然是只单身狗。

他俩这辈子又是同命相怜,也是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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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自从温庭远回了景安城,楚怀瑾有了老乡相陪,也就没那么凄凉了。

也不知道是何原因,温庭远这都回来半个月了,封晏舟还没给他指派新的工作岗位,只能赋闲在家中。

于是他家ACE闲来无事,不但把他这四年来一直在不断修进的赋税改革之策写成了陈条,还在闲暇时回忆着在现代学的那些舞蹈,重新编排了一段舞。

楚怀瑾拎着两杯珍珠奶茶和一个改良版的寒瓜去温府串门,看着温ACE单独给他solo一段的时候,眼睛都快看直了。

少寒你不做偶像,真是暴殄天物了!楚怀瑾边吃了口瓜,边说道。

我倒是也想做啊。可咱俩都穿越来大宁来了,还提这些做什么?

温庭远叹了口气,也拿起一块寒瓜,咬了一口后继续说:就别说我的偶像梦想了。在这里,我就是想吃口像样的西瓜,想要喝杯奶茶,都还得是托小楚总你的福,要是在现代唉,算了,不提了。

楚怀瑾听他这么说,忽然就想起来,当初在他重生回来之前,似乎是接到电话,说医院里的方少寒醒了。

不过,一来他那日过生日喝了不少酒,记忆未必真切;二来就算是在现代的方少寒醒了,也未必能代表着,是他面前的这个人又穿越回去了。

搞不好,那是真正的温四公子过去了。

于是,他想了想,还是没将这事说出来,免得给了他这老友希望,最后又让他幻想破灭。

楚怀瑾就只是绕着圈子说道:万一,我是说万一,少寒你有机会穿越回去的话,你要走吗?

走啊,干嘛不走!你不是说上一世,我和封王爷已经推行过丁亩制度了吗?那这政策他应该门清,就算我不在了,照样能实施下去,我也没什么好牵挂的了哦,除了小楚总你。

温庭远吃完那块西瓜,又嗦了一口奶茶,反问楚怀瑾:要是换成你有机会,你不走?

那还用问吗?!

我当然是要回去的。

楚怀瑾把手中的西瓜放下,正色说道:你要是回去了,就帮我跟楚老总和我妈带句话说他们的傻儿子在别的地方过得挺好的,让他们别惦记了。就是我不能在他们身边尽孝,对不住他们了。

兄弟,你这话说的,就跟我真能回去一样。温庭远一下子笑了起来,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那要回去的是你,就跟我爸妈也这么说吧。

楚怀瑾和温庭远互相嘱托完后事,又一起吃完了瓜、嗦完了奶茶,这才发现已经是亥时了。

往常,楚怀瑾要是在他家ACE或是别处呆得久了,封大摄政王总是天色还未黑就要来接他回家,搞得他就跟个才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似的。

然而,今日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封晏舟却还没有出现。

楚怀瑾在意外中,居然还有那么一丝的不习惯,不由开始担心封晏舟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

不过他转念一想,赫连兄弟明日就要启程回西郡,封晏舟和赫连超估计还有要事相商。封大摄政王今日顾不得他,也属正常。

楚怀瑾在和温庭远告辞后,就自己随着两位侍卫回了镇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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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与楚怀瑾料想的不同的是,那两个藩郡掌事人的公务,其实在两个多时辰前,就已谈完了。

封晏舟看了看外面天色尚早,便让魏宏为他取来珍藏在府库深处的陈年好酒,冲赫连超笑道:这酒我也没剩多少,可不敢让你弟弟闻到。就你我小酌几杯吧。

他见赫连超点了点头,就伸手为他们二人满上酒杯,然后举杯说道:等这神州大陆烽火再燃,你我下次相见还不知是何年月。赫连兄,这杯酒,我祝你们兄弟二人,此番平安顺遂、立不世功勋。

我也祝封王爷旗开得胜。赫连超说完,便与封晏舟一同举杯,将酒一饮而尽。

等他们二人酒过三巡,封晏舟就放下酒杯,起身道:我该去接怀瑾回来了,赫连兄尽可自便。

赫连超面上却露出几分犹豫,踌躇了片刻,最终还是开了口,对封晏舟问道:封王爷以为,楚公子与当年的那位可真是一个人?

他这话说得有些含蓄,可听到的人却在片刻间,就反应了过来。

封晏舟的瞳孔微缩,放在桌子上的手难以自控地握紧,只是面上还勉强保持着镇定,好似随意地问道:赫连兄此话怎讲?

赫连超又沉默了片刻,才斟酌地说道:我与那位,的确是未曾见过。但我所听闻过的,与现在的这位楚公子,却是截然不同。

封晏舟扯着嘴唇,勉强笑道:自然是因为,这回有我一路护着他人的际遇不同,性子自然也会不同的。赫连兄,此事不必再多讲。

赫连超却是不肯就此揭过,可是,你我回来时,乃是宣武二十年,那时的楚公子已满十二,便是再如何那年少时的经历,也该在他身上有些痕迹。然而我此次特意久留,却未曾在他身上见到半点冷宫皇子的烙印,他便是

赫连超停顿了一下,才一字一句地说道:他便是与忽然不再痴傻的温柏深一般,像是内里换了个人!

封晏舟的神色晦暗,握紧的手背上满是暴起的青筋,但他却没再说话,而是沉默着听赫连超继续讲下去。

你虽不肯,或者说是不敢承认,可这些年与他相处下来,你心里应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