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量的眼神,对方也不恼,笑的温和,反问道:“你猜某家演的是谁”
“这装备莫不是吕方”江建城一拍大腿,回头对相熟的夏建斌笑道:“肯定是小温侯吕方了,老夏,你看那边,那个乌漆嘛黑的,可不是李逵了嘛。”
后者看了半响,迟疑的点头:“还真有点像”
听到两人的谈话,张飞气的拽紧拳头就要过去,却是被关羽喝止,只得原地跺了一脚,朝那俩人怒瞪虎眼。
另一边,过来的徐秋花、王素华还有犬女、马邦围着红黄绿兄弟问一下拍摄什么电影,能不能给他们一些群演,露脸有台词那种
马邦勾住红毛脖子,拉到面前,悄声说道:“咱商量一下,回去后,给我开个小灶”眼睛谨慎的瞄去周围,就在他说道:“就是岛国那种”
还没说完,余光里,瞧见江建城正盯着手拿剧本的关羽,然后靠近过去,拿手去拨弄一下悬垂颔下的须尖:“这么模样,我猜是他演的是关云长的后代,大刀关胜。”
这一动作,吓得那边的马邦撒开脚就朝这边跑来,不停的摆手:“别弄胡须,别弄他胡”
下一秒,江建城转过脸,还带着微笑,下一秒,目光一怔,后颈陡然被人抓住,看着夏建斌的视线,瞬间拔高起来,在半空手舞足蹈的大喊:“我被怪物抓起来,快救”
回头,映入眼帘的,是面如重枣的脸孔,微阖的眼帘里,双眸透出寒光。
“关某爱惜这鬓髯,如我性命,岂能让你这龌龊之辈染指”
侧面,一只手伸来,握住关羽手腕,却是吕布站在那里。
“君侯,这是旁人不知晓你身份而已,何况你我都是作古许久之人,何必再动怒气,这世道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那边,青袍在风里抚动,关羽眯起眼睛,沉默了一阵:“关某还如温侯看的明白。”
手一松,江建城这才落到地上,连滚带爬的跑远,被马邦拉去一边:“你惹谁不好,非惹他。”
“不就是个演戏的嘛这家伙手劲可真大。”
江建城揉着脖子,嘟囔几句,然后被徐秋花揪住耳朵拖开:“咱闺女的脸都被你丢进了,人家那胡子真假你还看不出来一把年纪活到畜生身上去了。”
徘徊周围的赤兔和玉狮子朝这边瞥一眼,不屑的打了一个喷嚏。
“看畜生都看不起你”
徐秋花朝他呸了一口,转身又和王素华站在一起。众人在拍摄地看了一阵不久,犬女对照手腕上的时间,看去天空,东北面的天空,一个小黑点正朝这边飘来,隐约嗡嗡嗡的螺旋桨转动的声音。
越来越近,黑点变成一艘天空艇,下方吊坠的机舱,有人站在舱门朝下方的一群人挥手。
犬女拿起对讲机,喂喂了几声后,里面传来江瑜的声音:“听到了,我们马上就驻地那边,你们也赶紧过来。”
江建城、徐秋花眯起眼睛看了半响,当飞空艇降下一点高度后,才看清舱门向他们招手的人是谁,妇人急忙从郭满媛手里抢过对讲机。
大吼:“小瑜,你跑到上面去干什么,这么高,也不怕摔着,赶紧下来”
唠叨了几句,原本来这边看拍摄的心情也没有了,几人坐上来时的车辆,返回驻地,一路上犬女也在解释其中的情况。
“江瑜本来只是过来玩的,只不过待的无聊,跟着驻地的人一起,侦查地形,查看航线,她当过空姐,这方面多少有一点点的经验”
当然,爱女心切的两口子是没有听进去的,催促马邦开快一点,急忙的返回驻地,而拍摄的场地这边,张飞也在催促开工,早早的将甲胄穿戴起来,拄着丈八蛇矛威风凛凛的拿起手机,来了几张自拍,准备回去后拿给兄长刘备看看。
就在红毛过来通知各位祖宗开工的时候,远方一辆摩托车卷着尘烟由远而近,披头散发,一脸络腮胡的华雄在不远停下机车走过来。
“电影可能要耽搁一点时间了。”
摘下墨镜,目光扫过吕布、赵云、关羽、张飞等人,“刚刚夏亦的女弟子找到了陛下,那个什么北方之国有军队集结,准备南下了。”
“什么北方之国,呸”
张飞吐了一口唾沫,揉了揉拳头:“反正就是有仗打了就是。”
他两侧,吕布、赵云,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
第450章番外第七章战意
一连几日晴天,晨光推开黑暗,蔓上前方凸起的山包。
青草轻摇,凸起的山丘之上,驻扎的帐篷外,四角长腿的野兽剥去了皮毛,架在火堆上烤,名叫李恪的青年,涂抹调料,香气扑鼻,油脂落进柴火里,冒起青烟发出滋滋的声响,不远的圆形帐篷内,有着女子说话的声音传出。
“我们一直与南方这片土地上的贵族战斗,也越来越适应,但提米诺亚那边冒险者传来的消息,北方之国的军队悄悄在卡密希尔北部集结,应征的北方贵族家族多达五十,军队至少有五十万”
述说里,有习得泰特里亚语的翻译将她说的内容转化为汉话,阿尔托蕾娅停下声音,等着对方将话里的意思转达,余光却是打量周围,有跟随她同来的几名反抗军将领,大多都会武技、魔法,都是反抗暴政打出胜利之后,过来投靠的冒险者,此时讲究礼仪,目光直视,安静的坐在那里。
而另一侧,则是来拜见的人的手下,一个个身形魁梧、壮硕,没有任何礼仪的坐在那里喝酒吃肉,粗野豪爽。
膀大腰圆的潘凤拿起酒瓶,倒一碗酒,俯身里脖子上的金链摇晃,他抬了抬脸:“你们也端起来喝啊,这可是我们那边的,老窖里埋了好几年,那滋味,很爽的”
翻译没空,那边自然也没人明白他说的什么。
阿尔托蕾娅只是礼貌的点点头,算是回应,别扭的拿着筷子,夹起的菜又掉了下去,随后,上方的公孙止让人给他们换上一副刀叉,在翻译的话语声里,擦了擦嘴,目光投了过去。
“一个女孩子从一无所有到能做到这种程度,在我的记忆里,倒是有这么一个,可惜后来她死了。”
喝酒吃肉的一群大汉停下来,大抵是明白公孙止口中说的是谁,俱都沉默下来。
那边,阿尔托蕾娅似乎也察觉到帐篷内的变化,听完翻译的话后,将话题引开:“我并没有尊敬的将军说的那样,只是得到老师的指点,到这里来,也是老师的指引。”
“敢称陛下是将军,活的不耐烦了”
大掌将桌面拍的震响,酒水都洒了出来,许褚唰的站起来,粗壮的双腿将桌子都差点掀翻倒地,对面反抗军的几名将领吓了一跳,不过也是不示弱的起身对峙。
眼看要打起来,公孙止抬了抬手,虚按:“仲康,坐下,她不知道罢了,估计是夏亦故意不讲清楚。”
彪肥的身形这才坐了下来,按着膝盖虎视眈眈的盯着对面刚刚想要和他动手的几个异界人:“若非我家陛下不同意,尔等今日脑袋就不再肩上了。”
那名来自驻地的翻译,汗流浃背的看了看两边,这句话,他自然不敢说给对面听,倒不是害怕,而是建立起的关系,要是断了,最后也只会追究他头上。
这时,帐外的李恪将烤好的肉拿进来,分给在座的所有人,公孙止切一片吃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味道不错,这是野兽”
“是西比斯,一种食草的野兽,没有什么攻击性。”阿尔托蕾娅也尝了几口,像这种食物,做奴隶期间是根本吃不到的,反抗军声势起来后,也只是偶尔吃过,毕竟那么多人需要吃饭,她一个人开小灶,容易被人诟病,辛苦建立起来的威望也会荡然无存。
“和咱们的羊差不多嘛,不过这肉挺嫩的,油水也足。”
帐内的众将讨论起哪个好吃,公孙止放下切肉的小刀,“对了,你的老师怎么没有亲自过来最近一段时间,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