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山不理顾葭,而是好像很诚恳的对顾四爷提出建议:如果我猜的不错,现在三少爷需要的不是医生,而是一个婴儿把他当妈啃。四爷不妨试试?不过我是了解过一些,据说婴儿都是没思想的东西,所以使出吃奶的劲儿来听见母亲疼得死去活来也不会松口,更别提还有长了牙的巨婴,都是能给母亲咬出血的畜生,所以四爷可得小心呀,这男人催出来的可比不得女人多,估计也就一两滴在那儿戳着,不拔出来就如同针入骨髓一般疼痛,拔出来又如吸髓一般总要受些苦的,四爷别心软,一鼓作气儿的干就是。
顾葭听得不明不白,但隐约又猜到了,便更加畏惧,摇头如鼓,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犹如大病一场似的,更显颓靡的诱惑力:算了算了,我还能忍一忍的,方才醉了,现在是彻底吓醒了。他苦笑。
可陆玉山偏偏不放过顾葭,幽幽地道:这可不是三少爷说了算,我反正是知道有些妇人不及时给娃娃喂食,胸脯里面长起石头,最后想喂也喂不了,就这样疼死了。
顾葭将信将疑,冷汗直接滑倒下颚,半晌掉在衣领上头,浸湿他的衣领:你胡诌的吧?!
可弟弟却点了点头,下定决心,让车子先靠边儿停下,然后对陆玉山说:劳烦陆兄先下去了。
陆老板微不可差的笑了一下,从善如流的下车,给车内的两人留一些空间,他碰了碰烟,刚要拿出来点燃抽一抽,但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不去碰烟,双手揣兜里靠在车旁,和一同出来避嫌的司机陈幸分立车子两侧。
他很清楚地能听见车内的动静,嘴角勾着笑,颜色略浅的瞳孔却是淡漠的没有情绪,只残忍的让里头的四爷不要怕让三少爷疼,反正不弄出来是不会好的,长痛不如短痛。
他在这里大言不惭,里头的顾无忌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再加上听着哥哥的抽气声,实在不敢真的狠下心去用力。
这样优柔寡断的顾四爷,和之前险些打断白二爷腿的顾四爷,简直判若两人,他总无法对哥哥下狠手,因此总不得要领,可这情况着实不能相提并论,总之现在苦的只有顾葭。
顾三少爷到最后几乎咬着自己的手,希望自己忍过去,可顾无忌反复不能一步到位,便折磨得顾葭右方阵地成了断壁残垣,废土肿得老高
外头的陆老板开始倒数,心中默默的倒数,当数到三时候,车门开了,陆老板就听见顾四爷不耐烦却又咬牙切齿的声音:陆兄,你既是如此了解,不如你来狠一狠心,我也好在旁边学上一学?
陆玉山转身,风度翩翩得很,好像很意外,惭愧的推诿:这不大妥
少废话,要不要上来?顾四爷只要遭遇顾葭的事件,总有些控制不了情绪,此刻时间紧迫,哥哥还遭受苦难呢,也就懒得和陆玉山尔虞我诈的假装不知道彼此的底细。
陆老板垂眸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148章148
顾葭潜意识里便感觉不妙,可他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只是在看见陆玉山取代之前弟弟的位置后,便嗫嚅了一下唇瓣,却不知说些什么,而陆玉山也没有跟他有任何语言交流,眼神交接之际,顾葭看见陆玉山瞳孔微微放大,黑色的瞳仁深不见底。
顾葭忽地觉得陆玉山在这一瞬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陌生。
三少爷,你瞧你这儿,可是被折腾得不轻,我就先让你右边休息休息,用左边赖个开门红怎么样?陆玉山笑道。
顾葭之前已经咬破了自己的下唇,也的确是感觉有东西会出来,所以任由弟弟施为,可当着弟弟的面让陆玉山乱来,这让他既紧张又羞耻,总觉得这并非治病,而是他们两个厮混的时候所作的亲密行为
他们的第一回,顾葭记得自己就很爱让陆玉山埋在胸口这样那样
随便,快一点吧。顾葭闭上眼,尽量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陆玉山尚且能够公私分明,怎么自己这个提出要求,要搞地下情的人却总不能以身作则?
他深深的颤抖着呼吸,从鼻腔中叹出的暖气带动胸腔内部激烈的震颤,下一秒,他亟需解决的问题便被陆玉山擒住,非常听顾葭话的没有客气,也不如之前顾无忌来的小心翼翼。
陆玉山仿佛是化作了饕餮,乌漆嘛黑的鳞片漫射着周围微弱的光,整只兽蜷缩在一只小汤包的面前,贪婪地咽了咽口水,随后伸出长长的舌卷起汤包顶端的皱褶部分,饕餮恨不能一口吞入,但整个世界也就一两只汤包,吃了便恐怕没有下回。
但饕餮还是鼓着自己圆啾啾的两个大眼睛开始就餐了,饕餮首先用舌尖抵着汤包口,大嘴一吸,企图将里面的肉汁儿偷出来些解馋,可这汤包并非一般的汤包,也许是什么金刚所做,饕餮嘬不出来,但也不着急,爪子立时用力,掐着汤包两边,将汤包挤弄变形!
汤包的厨子顾三少爷大概是很心疼,所以再度咬住手臂,在那肌肉很薄的曲线格外漂亮的手臂上咬出几个带血的牙印来。
饕餮撩了撩眼皮,深渊般的眼凝视顾三少爷的眼,与此同时连吸带咬的破了汤包的不败诅咒,尖利的牙直接在汤包上破了几个洞,随机舌尖却又立马获得了汤包的几滴奶白色馈赠。
陆玉山首先尝到的,是一丝丝血腥味,随后是稍微带点咸味的牛奶味,咸味很少,牛奶也少,因此所有的味道都只停留了一瞬便消失。
陆玉山舔了舔嘴角,再看虚脱的顾葭,伸手帮顾葭把一直咬着的手放下,仰头道:现在是什么感觉?
顾三少爷哪里还能谈感觉?他都要被自己这诡异的身体吓死!
他以手背遮掩眼睛,沉默了片刻,哑声说:继续。
可陆玉山没有继续,他扭头问顾四爷说:四爷,刚才我演示过了一遍,右边的还归你如何?
顾葭听陆玉山这话很不舒服,什么归你归我,好像他和无忌有些什么,又好像自己在陆玉山眼里也是可以出让的,正反都不舒服。
顾三少爷微微睁开眼,湿黏的睫毛下水光潋滟,听见弟弟说:不必,我见哥似乎一边释放,好受很多了,剩下的很可以忍耐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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