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强取豪夺的事情他也清楚,不过也跟他没什么关系。
贺寻主动避嫌,“臣先行告退。”他到前边小亭子等林时薇。
林时茶就当没看到他,也没有应答。
林时薇心里惶恐,忍住不敢表现出来,“姐姐”
“你我到那边的廊里走走,待会儿本宫叫人送你去见贺公子。”林时茶语气平平,抓住林时薇的手,强迫她往前走。
林时薇紧跟着,也没敢反抗:“好。”答应了下来。
廊下异常安静,头顶是茵绿色的藤蔓,还有盛放的紫色牵牛花。林时薇抬头便能瞧见藤蔓细缝后银色的月光。
“你有孕了,本宫还不曾赏赐你什么东西。”
林时茶冷淡的声音从前头传来,林时薇连忙拒绝:“不用了,姐姐在宫里头也不易,我晓得的。”
她提到怀孕的事情,林时薇十张嘴说不清,连解释都不晓得该从何处下口,“那个我怀孕之事,是是我与他一道喝醉了,除、除此之外我们无旁的亲密举动。”
平日晚上睡觉,俩人都不睡一间屋子的,贺寻喜欢睡书房,她也乐的不喊他,自个儿在一张大床上滚。
“我不是问这个。”林时茶转过身来,面露差异。
“恩”林时薇愣住,一双眼睛看着林时茶,呆着没有反应过来。
“母亲今日还好么。”林时茶脸色有所和缓,问起了侍郎夫人。
林时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娘很好,近些日子喜爱与隔壁的张大娘子打叶子牌,总是晚间用膳了才回府。”
林时茶眼睛一眯,“薇薇,你信任姐姐么”她询问。
林时薇不明所谓,“自然是信的。”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姐姐对她有多好她怎会不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歌歌要出去浪,只有一更,明天老实在家写三更补偿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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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
“你附耳过来。”林时茶玉指轻轻一勾。浅金色的袖摆在银色的月光下仿佛流淌着光芒,将她衬托的分外动人。
林时薇不明所以,听话的靠近过去。
林时茶唇一张一合,眉眼冷淡。
林时薇听完之后脸色古怪,退开一步,大约是不晓得该摆出何等表情,她面颊上居然有一瞬间的空白,茫然又觉得莫名。
“能做到么”林时茶问。
林时薇迟疑着颔首,“可以是可以,只是为什么”
“日后你便会晓得,你照做就好,姐姐不会害你。”林时茶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就像小时候那般,亲昵温和。
“我知道了。”林时薇也没有多想,她当真有些惴惴不安,见林时茶动作言语间跟她一如既往的亲密,到起了撒娇的心思,拉了她的手,“姐姐,你真的不生我的气嘛”
“我怎会气你,不过一个男人,如何能与本宫的薇薇相较。”林时茶语气很轻,却很糅。
“不过,我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林时薇与林时茶坐在廊下石椅上,直接把事情过程全都说了出来,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姐姐与贺寻自小定有婚约,我也一直跟贺寻避嫌,从小到大不曾单独见面过。原以为姐姐会顺利嫁给贺寻,我也为姐姐开心。”
“然而自我去家里的庄子上住了一月之后,事情恍若忽然就变了。父亲来寻我,问我是否愿意嫁给贺寻,我觉得莫名,自然是拒了的。”
“可是娘我觉得奇怪,我以为拒了爹就会听我的意愿,他当日点了点头,我只当他随口问问,且当时大婚在即,娘说你在房里专心绣嫁衣叫我不要打扰了你,府里又忽的来了两个嬷嬷说教导我学管家,以免日后嫁人夫家不喜,我也就安心学着。”
“我也是在大婚前一日才晓得出嫁的新娘是我而不是姐姐,因为嬷嬷拿来了嫁衣,我想去寻姐姐,却听说你离家出走了,我心急如焚,想与你解释却解释不得,爹给贺寻传了书,引得贺寻来府邸寻你,立马就给他灌了迷药关在房里。”
“我不知道那些,我听嬷嬷说你离家出走,还心想贺寻愿与你私奔,算是个不辜负你的好男人,结果次日清晨,被嬷嬷拉起来上妆换嫁衣,看到将将清醒的贺寻,我都懵了。”
“爹冒充你给贺寻传书这件事,是贺寻事后与我说起的,他应当是没有骗我。”林时薇说完,看了看林时茶的脸色。
林时茶面不改色,心想古代女子思想刻板保守,即便是被迫要嫁给姐姐心悦的男子,她也不会想要去反抗,毕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林时薇当时估计也只是觉得奇怪和不可理喻,可是都到了紧要关头,她除了遵从爹娘的命令穿上嫁衣出嫁之余,好像也没有别的选项可以选。
“我知道了。”林时茶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你先回吧,记得我交代你的话。”
说着,林时茶忽的又开口:“你介意姐姐给贺寻赐几个美人么”她盯着林时薇的脸。
林时薇愣了一下,想了一会儿,“不介意,”说着她支支吾吾了一下,“不说我现在怀着身子无法侍候他,就算我不曾怀身子他他他也不碰我。”她说着有些窘迫,却也觉得正常,毕竟贺寻心不在她身上。
“不瞒姐姐说,素日在外他表现的还算在乎我,都是我强迫他的”她红了脸颊,“外头那些人总是用异样的目光看我,这样我能好过些,且且婆婆不喜我,倘若贺寻不稍微庇护些我,我只怕要受欺负。”贺寻平时不往这方面想,林时薇是感受最深的,她不得不为自己考虑,想让自己过得舒服些,所以才老是唠叨着强迫贺寻。
林时茶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你在府里过的不好啊,我去求皇上给你赐一个嬷嬷,她精通孕妇生产事宜,以免你日后出了什么事情来不及。”
“谢谢姐姐。”林时薇眼睛一亮,忙福身谢恩。
姐妹俩并未聊太多,天色实在太晚了些,林时茶就派人送林时薇去寻贺寻了。
林时茶往回走,小桃低声询问:“娘娘,您真的要给贺公子赐美人么”
林时茶目不斜视,“非也,只是试探她一番罢了,我不要命了我才会去给贺寻赐美人。”皇帝那要命的占有欲,她看贺寻一眼他都给自己气的要死,更别说赐美人这种疑似于她在吃林时薇醋的要求了。
小桃讪讪然一笑,“奴婢误会了,奴婢该死。”
飞翊宫。
林时茶进了内殿后,直接没有叫人进来,而是叫小桃把门关好。
她一路走一路将披帛与外衣都轻飘飘的脱掉,太子这个死闷骚,她今晚,一定要吃到人才算完,不然绝对不让他走。
危亦尧站在小几边靠在书柜旁,手持一本书卷看着,屋里点着昏暗的灯。外头有了动静,他转过头看去,顿时一怔,手里的书卷险些没拿稳掉了。
“你回来了。”危亦尧移开视线,佯装将书卷合上,重新放回书柜中,总之就是不看林时茶。
这些日子危亦尧每晚都在,即便是皇帝来这里,他也没有离开过,他对林时茶的喜欢已经到了一种很卑微的地步,也许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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