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太阳升起[无限流] 分节阅读 54(2 / 2)

韦庆丰不笑了,目光阴狠扭曲,嘴巴张着,仿佛被夺去心爱幼崽的公兽,“行啊,来啊啊,一个个都跟我过不去,是不是姓张的,平常我没拿你当外人,你可倒好,站在姓骆的那边。成,你们做初一,别怪我做十五,下月阴历十五我就投奔北方,眼看年关到了,哪儿都缺人,丹尼尔可是来者不拒。”

丹尼尔是北边联盟领袖,“封印之地”外籍人士的领袖;为了独吞今年皇宫地窟的七宝莲,背叛南边四队,下令杀死领袖于德华,一南一北闹得很僵。

“我想想,是谁杀了于德华来着被崔阳天天黏在后头,赶走赶不走。”韦庆丰转动眼珠,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打个响指:“我递个投名状,先把崔阳那几条杂鱼弄死,回头再对付你们。”

这人简直疯了,张得心气得够呛,紧紧揪着他领子:“你以为北边的人好相与打了多少年,好不容易僵持着,还是看在长虫份上不拿你当炮灰才怪国家还跟老美打贸易战呢,你t就想当汉奸”

韦庆丰瞪圆被打的乌青的眼睛,唾沫星子喷他一脸:“换成我把谢岚弄走,你试试”

“谢岚自愿跟我,我可没她,也没捆着绑着。”张得心觉得滑稽,朝他伸出两根指头:“女人要不然就心甘情愿,要不就哄好了笼络住了,吓唬住了也行,你瞧瞧你干的那些狗屁事。”

韦庆丰冷笑,也伸出两根手指:“老张,说出大天也没用。我就一句话,让那个当兵的和姓骆的都把脖子洗干净,等着挨宰吧。”

话音刚落,街边停靠一辆警车,两位身穿制服的警察下了车,引来不少目光。那位报警的男人迎上去,指着两人和不远处的曹骆两人说着什么。

韦庆丰倒也光棍,捂着肚子站在原地,“警察同志,我得叫辆车,动不了了”

这么一番耽搁,叶霈见到骆镔,已经是第二天了。

可算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了,格外清新甜美,刚刚踏出看守所大门,叶霈就伸个懒腰,兴奋地想唱一支歌。刚叫一声“阿琬”,她脚步忽然停下了,一秒钟之后便张开双臂扑了过去。

是骆镔,站在门前空地,焦急地张望着;短短几天没见,神色憔悴不堪,眼圈也是黑的,什么也没说就大步迎上来。

他瘦了,叶霈想,用胳膊丈量面前男人健壮挺拔的腰肢,发觉松快不少。抬头望去,他下巴毛茸茸满是胡茬,显然没顾上清理,有点像小猫小狗,忍不住用手指摸摸。骆镔眉头舒展,低头把脸凑下来,呼吸间气息可闻,她忽然有些害羞大白天呢,周围不少人,连看守都伸着脖子盯着,索性把脸埋在他怀里。

额头热热的,被他用力亲吻几下,叶霈紧紧依偎着对方,漫漫数日之中的担忧、害怕和惊慌就像草叶上的露珠,随着太阳升起蒸发成热浪。

“没事吧,叶子”不知过了多久,骆镔小心翼翼地问。“受苦没有都怪我,大意了。”

她摇摇头,什么话也不想说。

旁边有人咳嗽一声,带着笑意说:“来来,骆驼你这磨叽,让弟妹和小姑娘歇歇,压压惊。”

骆镔拍拍她后背,这才松开手臂,“叶子,来,这是我大师兄,小琬也过来。”

还有小琬呢,叶霈用手背擦擦不知什么时候流出的眼泪,回头招招手:小琬还留在看守所门口,目光始终停留在她和骆镔身上,神情明明欢喜又像是难过,慢吞吞迈开脚步。

骆镔大师兄,叶霈是听说过的。上次去西安旅行,两人跟着骆镔到拳馆玩耍半天,说起当年鼎盛时期,堂叔弟子徒孙都在,若是有人挑场子,大家依次出手,都镇不住才轮到长辈。其间骆镔就说过,自己并不算堂叔弟子,正式拜师学艺的另有其人,其中大师兄功夫最深,家世也最好,是个不折不扣的二代,在其他人中极有威信。

只见这位大师兄三十七、八岁年纪,国字脸颊,身材高大,手臂结实有力,一看就有功夫底子。这人面带威势,目光锐利,举手投足虎虎生威,显然不是普通人物。他伸出手和两人相握,笑眯眯地说:“自己人,我姓林,跟着骆驼叫我师兄就行。”

叶霈大大方方应了,轮到小琬,摇头晃脑说着“久仰”,足足和他相握几秒钟才放手,林师兄面带郑重,仔细打量她:“岳师妹,前途无量呐。”

这回轮到骆镔嫌他啰嗦了:“年纪大了唠唠叨叨,走吧,找个地方给叶子和小琬接风洗尘,去去晦气。”

林师兄开了车来,还带了专职司机,本打算直奔市中心开间酒店;小琬却惦记着大黄狗,叶霈也着急回家,于是直奔家中。

在车上骆镔就说,“叶子,外面的事情暂时结了,不能再纠缠,眼看七十周年大庆,出点事很麻烦。”

这也是预想得到的,叶霈点点头,发觉他没避开林师兄。“韦庆丰郑一民那边”

“这几天老曹和张得心都来过,和姓韦的那边谈妥了。”骆镔语气焦躁,显然很是无奈。“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谁再敢坏了规矩,其他人都不能答应来日方长。”

下月阴历十五,“封印之地”大概很是热闹,叶霈想。

副驾上的林师兄不紧不慢地说:“霈霈,骆驼每月十五那事给我说过,我有的明白,有的不明白,干着急帮不上忙。这回有你在,我倒是踏实多了。还有,这回你和岳师妹的事我托了托人,不会在档案留下什么负面东西,你可以放心。”

这可真是及时雨,叶霈双手抱拳:“帮了大忙了,林师兄,晚上好好敬您一杯。”

林师兄哈哈大笑,“自己人,客气什么。”

“真悬呐。”几分钟之后叶霈蹲在院角,看着师妹吭哧吭哧挖个土坑,捡回一把匕首和十几柄飞刀藏回怀里,总算松了口气。这是师门传下的至宝,师傅叮嘱不可离身,于是小琬去哪里都只好租车,根本通不过机场高铁的安检;前几天和郑一民五人动手,路人报警,她留在现场,小琬一溜烟回家把家伙藏好,这才施施然回去。

那是什么坑里还有两个手机,看着眼生,她奇怪地问。小琬嘻嘻笑,拿起来吹吹土,“战利品,让他们偷袭。”

原来是郑一民几人的,叶霈幸灾乐祸地捏捏拳头,“走着瞧。”

被关在院中足足几天的大黄狗食盆都空了,见到两人拼命吠叫,像是在责怪:你们去哪儿了叶霈有些歉疚,很快就又没有了:它足足拉了一院落大便,臭气熏天。

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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