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太阳升起[无限流] 分节阅读 81(2 / 2)

gu903();老曹一把按住她嘴巴,双眼恶狠狠,满心欢喜的小施立刻明白过来,不能出声好在运气不错,还没等循声而来的那迦寻到大部队,天就慢慢亮了。

那天小施第一次体验到老曹骂人的本事,二十多分钟没一句重复,也没脏字,从团队存亡到个人安危,再到为人处世,被骂的战战兢兢头晕脑胀,居然还得写检查。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耷拉脑袋乖乖认错,被他翻来覆去肆意享受的时候也不敢出声,倒把老曹逗笑了。

她好奇地问,“那是哪里来的”

“塔里弄到的。”老曹洋洋得意,“过过还有好东西呢。”

第三个月的时候,“碣石队”大多数人已经称呼小施“嫂子”了。正牌嫂子自然是孙茜,可老曹像大多数人一样隐瞒了“封印之地”的事情,孙茜也和众人并无交集,相形之下,同甘共苦的小施可就亲近多了。

五一小长假,小施自然回老家。去年买些点心零食,妈妈还让她给弟弟买台苹果笔记本,花掉不少薪水;今年小施挑了名牌化妆品和衣裳,配了领带袖扣香水皮夹,有种衣锦还乡的荣耀:两年前自己没归乡考公务员嫁人,坚持留在北京,令父母很是不快。

她原以为老曹嫌自己乱花钱,惴惴不安,后者却包了三个六万元红包,“就当见面礼。”

他是重视我的小施欢天喜地,搂着他脖子主动亲一口,这可是破天荒第一遭,老曹惊讶之余相当享受,眯着眼睛把她往沙发一按,开始剥衣裳。

对于混迹“封印之地”的人们来说,一年中最重要的时刻到来了。

关于“闯宫”搭档,老曹早早替她安排妥当:新人骆驼大鹏,身手极佳,机智果断,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尽管如此,小施依然退缩:“我不想去,行不行”

老曹再次暴怒,喷她一脸唾沫:“你傻不傻脑子怎么长的以前说过什么来着摩睺罗伽想弄死你,只有迦楼罗能抗两下;你不把血抹上去,鸟人认识你是谁”

事后回忆起来,小施自己也不明白怎么闯入皇宫地窟,又怎么平安逃脱。那晚于德华高唱“月亮代表我的心”太难听了;丁原野带着一半保镖引走大批那迦的时候,脚步连地面都隐隐震动;骆驼扯着她从冲入空旷广场之前,老曹担忧不舍的目光;北边联盟一张张陌生面孔和雪亮兵器;殿外大树巨大如伞、翠绿芬芳的绿叶;盘踞在宫殿石柱、慢慢降到地面的猩红毒蛇,黝黑扭曲的蛇人,以及孤岛黑黝黝的洞穴。

如果没有骆驼,小施就死定了,后者不但拼力护她周全,还和北边联盟小规模争斗一场,艰难地抢到一株七宝莲。远远望去,莲花化成的云朵可真美。

出来的时候遇到四臂那迦,幸好南北联手,人多势众,联手把它杀了;可这头野兽垂死挣扎,蛇尾支地像龙卷风似的团团乱转,四把刀剑锋利至极,所过之处尸横遍地,足足杀死二十多人才流光血死去。

两位和小施相熟的新人就这么不明不白死了,一个脑袋碎的像西瓜,一个少了半边身体,鲜血飞溅她满脸。

实在太可怕了,被拖着逃出宫殿、见到老曹的时候,小施披头散发地扑到他怀里,把他衣裳都哭湿了,却长了记性,一声没出,老曹紧紧搂着她。

那晚她受了惊吓,发起高烧,迷迷糊糊叫“外婆”:她是跟着外公外婆长大的,父母更疼爱弟弟。有人喂她喝水吃药,冰毛巾盖住额头,满面关切,她哆哆嗦嗦揪着人家不放,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满室光明,伏在身畔的人原来是老曹,一只胳膊被她搂着,手机都没电了,小施很有点歉疚,小声说,“你没走啊”

于是老曹开始不时留宿,托了项目出差的名义,小施有点不习惯,时间长了觉得有人陪也不错。

第一关过了,“一线天”小施却不敢尝试,这次老曹倒没强求:能通过闯宫已经不易,走独木桥是个技术活儿,还得保持清醒,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反正我已经有夜明珠了嘛,她安慰自己:上月老曹买了一颗送她,花了不少钱。

她的决定是正确的,除了骆镔大鹏几人,不少走上“一线天”浮桥的队员都没能回来,其中包括熟人大米。

例行哀悼那天,她哭的伤心,老曹却面无表情,大概早习惯了,只说:“想开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闭眼了,想干什么干什么吧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接下来的日子悠闲不少,小施除了对练钻研,开始学着享受生活,美容瑜伽,旅游shog,还开始学舞蹈考驾驶证。她对烘焙感兴趣,租房住的时候就喜欢烤鸡翅红薯,现在有钱有闲,买了个大大的烤箱,还报了专业课程。

老曹却忙忙碌碌,二队队长牺牲了,提拔骆镔,又和交好的“佐罗队”“天王队”密切联系,时不时跟着张得心求神拜佛,还得陪老婆孩子,小施都替他辛苦。

老曹生日快到了,她觉得人家挺照顾自己,自己也得尽尽心。正日子他没到,听说孙茜订了馆子,请了几桌朋友庆贺;过两天老曹进门,迎面摆着大大的生日蛋糕,绘着大海和礁石,自然代表“碣石队”,还有工工整整的“生日快乐”和两颗心,另有一大锅新出锅的面条,翠生生的小黄瓜,香喷喷的香菇肉酱她事先练了三次。

老曹愣了愣,忽然沉了脸:“闲的没事干了吃饱了撑的跟我玩这套告诉你,我见得多了。”拂袖而去。

什么意思啊我就是,就是一点心意,凭什么凶我小施蹲在地上哭得天昏地暗,眼睛都肿了,最后蹲都蹲不住,只好狼狈坐着,地板可真凉。他把我当什么了,没错,就是鸡。他给我钱,我让他睡,可不就是鸡么

我不能这样下去,不能让他瞧不起我。她擤擤鼻涕,胡乱收拾收拾,衣裳首饰也不要了,拿着证件钱包就走,不忘把卡扔在桌面我怎么来的怎么走不占他便宜

刚走到楼门,却见一个男人背对自己抽烟,单手揉着太阳穴,神情颓废沮丧,身边满是烟头,听到她的脚步回过头,正是老曹。

于是小施没能走成。她又哭又骂,还挠破老曹脸庞,依然被他像麻袋似的硬扛回公寓。后来的事情持续而长久,老曹激烈火热如同鲁莽少年,还带着歉疚和怜惜,太阳落山的时候才说:“话说在前头,婚我是不离的,我有儿子。”

蜷在地毯上的小施侧过脸,“谁稀罕你梦去吧。”

随后老曹带她逛遍四九城。后海采莲花、去牛街吃涮肉年糕、簋街剥小龙虾、香山赏红叶,北海观白塔、平谷摘蜜桃、怀柔钓虹鳟

对于老曹这位北京土著,家乡总是最好的,外国兴致缺缺;小施软磨硬泡才拉着他踏足北海道、伦敦塔、普吉岛、卢浮宫和帝国大厦,结论仍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她气结。

队伍里的事情她知道的越来越多,生意老曹不常讲给她,偶尔倾诉解压,倒是陆续给她名下转来不少财产,有房屋有理财有黄金,小施成了小小富婆。只要有他陪伴,噩梦做的少了,每逢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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