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听到枪声了哦,是不是老大你们在跟鬼子交手”
“呀,四当家受伤了,赶紧抬进去啊”
“啊还有这事”
“啊哈,老大带了两位漂亮的大姐姐回来呢是新加入的不”
“对哦,我这才发现有新人”
二十来人愣是制造出上千人的动静你敢信不这帮小萝卜头真的做到了薛敏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些欢呼雀跃的小屁孩:“他们他们就是战老大你所说的二十多号弟兄”
这次战雷都开始脸红了,姚希小声说:“还是有几个靠谱的,不过没有出来”
薛敏对这帮土匪的前途彻底绝望了。
曾经称雄一时,让日军伤透脑筋的野猪寨在两年前那场血战中精英死伤殆尽,剩下那点人马又在前些日子的那次分裂中跑掉了大半,只剩下战雷等几个能打的和一帮小萝卜头,这就是野猪寨的现状,这伙土匪,真心没什么前途了。
但是这地方再烂也是个落脚地,在山林里跋涉数天后,身心俱疲的薛敏和苏菲急需这么一个落脚地休息一下,吃顿饱饭恢复体力,同时苏菲还得帮姚希再处理一下伤口,三八近距离击中目标,只要没有击中骨头或者重要器官,一般都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但再怎么说也是在身上穿了个窟窿,必须慎重对待,否则伤口感染就麻烦了。战雷他们也意识到这一点,一进入围子就指挥着那帮小萝卜头给这两位收拾房间,苏菲则亲自到厨房去指挥大家烧一盆干净的水,然后端进去给姚希再次清礼伤口,清理伤口内可能存在的碎屑这些玩意儿非常麻烦的,不清理干净的话伤口会反复感染发脓,最后可能导致截肢。苏菲处理得很仔细,只是姚希就受罪了,那张颇为清秀的脸都微微扭曲了,满头都是冷汗,看得薛敏都有点儿心疼。这样一个女孩子,本来应该在学校里好好读书,或者在工厂里好好工作,享受着这鲜花一般美好的岁月才对的,但是现在她却扛起了枪,毅然投身到抗击敌寇的洪流中去,以柔弱之躯战斗着,承受着战争的创伤,也不知道是可敬还是可叹。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围子里除了那些一天到晚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小鬼之外,还是有那么几个成年人的准确的说是四个:一个在野猪岭呆了一辈子的老头,专门负责扫地煮饭以及天气预报,因为他有相当严重的风湿病,每天阴天就疼痛难忍,他可以根据腿痛的程度来预测未来几天的天气变化;还有三个小青年,都是经历过无数次血战的那种,不过都在此前的战斗中挂了彩,到现在都没有痊愈,所以没有参加这次战斗。也就是说,整个野猪岭的土匪,真正可以作战的就七个而已,现在算上姚希,伤了四个
薛敏对这股土匪的前途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薛敏和苏菲合力帮姚希处理好伤口再敷上药,用绷带包扎好,总算完事了。等她们忙完这些,天都黑了,那个活气象卫星拖着一条不灵便的腿笑呵呵的将晚饭端了上来,说:“两位姑娘,你们肯定饿坏了吧,赶紧吃点东西。”
一看那晚餐,薛敏的面色就变得异常古怪了:
两根能量棒
能量棒是个好东西,就算是头牛,啃了一根再喝点水也会直打饱隔,高热量,高糖份,是理想的野战食品。但是中国生产的能量棒是什么德行大家是知道的,简直难吃到反人类的地步薛敏再怎么说也是在军营里混过的,这玩意儿吃过不少,所以一看到它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你们就吃这玩意儿啊”
那老头乐呵呵的说:“这可是好东西啊,只要啃一根就能顶大半天肚子。”
一帮小萝卜头凑了过来,叽叽喳喳的说:“对呀对呀,这东西可好吃了,又甜又脆”
薛敏很无语:“老人家,你还是给我煮碗粥吧,这玩意儿我以前吃得太多,实在不想吃了。”
老头还是乐呵呵的:“你这娃娃,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这东西很难得的咧,我们得拿鬼子的人头跟四爷换才能换到,你还吃得太多”
薛敏拿起那根能量棒,随手掰成几截给了那帮正在流口水的小萝卜头,用行动表示自己真的不稀罕这玩意儿:“给我煮碗稀粥。”
老头一脸不可思议,摇着头叹息现在的年轻人真的不珍惜好东西,下厨煮粥去。
苏菲则可劲的啃着能量棒,她抱着能量棒啃得吱吱作响的可爱模样像极了一只正在啃松果的松鼠。
将就着吃了一顿并不算可口,但勉强能填饱肚子的晚餐,该洗澡了。薛敏和苏菲又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她们没有可以换洗的衣物。没办法,姚希只好将自己为数不多的衣物给贡献了出来,总算是让这两位大小姐洗了个安心的澡。
洗完澡,一身清爽的躺在动一动就吱呀作响的床上,那感觉,如同上了天堂。
“我到现在才发现幸福是这么简单。”薛敏伸了个懒腰,不无感慨的说:“只要有一顿热饭吃,一张床可以睡觉,就是幸福”
苏菲抿嘴一笑:“那是因为你们享受的实在太多了,已经忘记了幸福的滋味了。”
薛敏说:“可能是吧。”她碰了碰苏菲:“对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苏菲说:“先留在这里一段时间,等姚希的伤好了我们再走。她伤得不轻,我们不能扔下她不管。”
薛敏倒没有反对:“也行,就这么办吧。对了,有没有想我哥哥啊”
苏菲脸一红,说:“鬼才想他呢。”
薛敏说:“还说不想,脸都红了”她沉吟片刻,变得严肃起来,说:“嫂子,有些事情我可能有必要跟你说清楚。”
苏菲直打呵欠:“啥事啊不能明天再说吗”
薛敏说:“关于我和我哥的。你有没有发现我、我哥,还有你在我们那边所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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