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聂旭阳张了张嘴,还有些消化不能:所以说不是你看上她,是白方辰?我之前本来想夸你眼光不错,那姑娘通过了比赛第一轮,实力不错,虽然基本功差了点,想法倒是挺新颖我现在倒是对她更好奇了,能让你帮忙,又能让白方辰那小子动心,这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要不是资料不会作假,聂旭阳还专门找人查了她一下,他都差点要以为宋星是个红颜祸水了。
看长相其实就是普通的清秀,中上水平吧。
聂旭阳正纳闷着,忽然听到他弟语出惊人道:宋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暂时没感受到,不过她弟弟倒是挺特别的。
聂旭阳: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卢晓冬听到这里再也无法装沉默了,他赶紧在大明星说出更惊世骇俗的事情前开口道:聂总,是这样的,小宋前阵子给二少当过助理,他会针灸推拿之类的,挺管用,二少拍打戏的时候少不了他。
哦。聂旭阳明白了,他大概是误会了那个特别的意思,终于没把他弟的话往心里去,跳过了这个话题。我这里还有点事被绊住了,本来定好的回国时间可能要推迟,先恭喜你又拍了一部电影。
谢谢。聂梓夜说。
不光是对他哥说的,也是对卢晓冬说的。刚才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故意说了句容易被他哥误会的话,还是卢晓冬警醒地帮他打了个掩护。
聂梓夜垂下眼帘,将眼底的情绪隐藏起来。
实则他的思想已经飞到了遥远的地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早上宋默唤醒自己的样子。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宋默从天台溜回宿舍,他离开的那会儿工夫聂梓夜已经占据了大半张床,还抱着他的被子不撒手。
宋默没办法,就在下铺那哥们的床上坐了十来分钟,然后掐着点爬到上铺,摇了摇聂梓夜的肩膀。
声音很轻:醒醒该起床了
聂梓夜意识清醒了些,眼睛却还不愿睁开,怀里是带有少年气息的被子,他也不想松开手。嘴唇动了动,嗯了一声后就没下文了。
这样的聂梓夜是宋默很少见到的样子,平时在剧组他都会调闹钟,闹钟一响就爬起来,敬业得很。
他不知道聂梓夜还会赖床,甚至会无意识地嘟起嘴巴,居然还有点可爱。
于是宋默起了玩心,他先是捏住聂梓夜的鼻子,趁他因为无法呼吸而张开嘴巴的时候,迅速往聂梓夜嘴里塞了一颗汽水糖。
汽水糖在口腔中融化,高压二氧化碳瞬间炸开,嘴巴里一阵噼里啪啦,聂梓夜的睡意也一扫而空。
他无奈睁开眼,却在电光一瞬间抓住了宋默正要收回去的手,两人对视片刻。
宋默的眼底有几分恶作剧得逞的狡黠,还有被抓包时的怔愣和懊恼,也有一丝丝的懵懂。
聂梓夜率先松开手:你叫醒人的方式还挺特别。他故作轻松地坐起身,随意扒了扒头发,捡起落在枕边的口罩重新戴上。
宋默没注意到他在给自己打理头发时手指不自觉地抖了下,催促道:再晚点起床号一响,你就走不掉了。
每天早上广播响起的时候就跟上战场似的,人群会一窝蜂地往外涌,到那时候操场上都是人,所有去后山的路都会被堵住,而留在宿舍里也有被发现的风险。
两人行动迅速,偷偷摸摸地下了楼,悄无声息地避开大楼一角的监控,来到昨晚试胆大会进山的路口。
聂梓夜在快要离开基地的范围时,回头看了一眼。
视线穿过林叶之间,他还能看见宋默就站在路口前方,穿着一件白色短袖,下-身是一条迷彩裤,裤口扎起,还能看到一截骨感的脚踝。
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聂旭阳的声音硬生生地打断了回忆的画面,对他的走神感到相当不满。
聂梓夜抬起头,眼里已经是一片无波无澜:行了,没事我就挂了。
你这是跟兄长说话的态度吗,我话才说到一半,你
聂旭阳剩下的那段话还没来得及说,聂梓夜就真的挂断通话,之后他在屏幕上又点了几下,给宋默发了条信息。
天边已经染上了淡淡的橘红色,宋默回到的宿舍时候起床号刚吹响没多久,好多人坐起身还一脸我是谁、我在哪的茫然,只有宋默的下铺瞪着一双小眼看他。
干什么?宋默扫了他一眼。
我我才要问你干什么呢,你一大早坐在我床上干嘛,你对我有什么企图?那人脸上还带着惊恐,对上宋默气势不是很足。
我能对你有什么企图。宋默嫌弃地看着他,仗着手长直接站在床架边上叠被子,懒得爬上去,我是不想吵醒昨晚睡我床上的那位。
下铺同学哦了一声,随后想起来:昨晚没看清楚,他是不是长得有点像那个什么什么明星话说他谁啊,你男朋友?
宋默手上的动作一顿:那是我哥,小小年纪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把你那些黄色废料都倒一倒,还有你那杂志,赶紧收好。
下铺同学的枕头底下还露出杂志的一角,上面刚好印着一件情趣内衣。同学惊慌地把杂志塞枕头里藏好,刚要感谢一下宋默,就见对方已经扣好皮带准备出操。
同学挠了挠脑门,突然想到:哎,不对啊,你不是只有一个姐姐吗
第二十二章
九月底,刚送走三伏天,又迎来了秋老虎,天气还是很热,而且干燥。
不过好在军训已经进入了尾声。
最后一天,校领导们齐齐来到训练基地,标准的领导人式挥手,并伴随着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的万年不变的阅兵流程,总算是结束了所有的训练。
扔衣服扔帽子已经不能表达学生们内心的狂喜了,就连扔教官的都有。
十几个人发出野兽般的嗷嗷叫,将教官团团包围,个个饿狼似的扑上去,抓着对方的胳膊腿就抬起来,往天上抛。
宋默一度担心这群人管抛不管接,就这么把教官砸在地上,以发泄被压榨了将近一个月的苦闷心情。
还好大家虽然激动,却也没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而且教官也很有自觉,身体肌肉绷得紧紧的,落地时特意调整好姿势,以免摔得太难看
总而言之,军训总算是平安落幕,学生们终于可以离开这个没网、没游戏机、没有其他娱乐消遣的地方,回归丰富多彩的世界了。
军训结束那天刚好是周五,周末两天学生放假,大部分的本市人都选择了回家,宋默也不例外。
他刚到家,还没来得及掏钥匙,就见一个人黑影蹲在他家门口。
发现他回来,黑影猛虎落地式扑了上来,宋默差点没一背包甩过去,对方本能地抱着脑袋蹲下来:别动手,自己人!
宋默停下动作,看着对方把小心翼翼地把手放下,露出那张紧张兮兮的脸,抬头看他:是我啊,弓长张!
弓长张的大学不在大学城岛上,而是在市内,他们开学并不马上军训,而是留在学期末,所以这货得以每天回家,比高中那会儿过得还舒坦。
你蹲我家门口干什么?宋默皱皱眉,你家钥匙丢了?
弓长张哎哟一声:我的爷,你是不是忘了您老人家走之前给我安排的任务了,有情况啊!就在今天,就在刚才,就在你回来前的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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