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对未来未知,也没有掌握全部的案件细节,他才突然生出一种焦虑。
这实在是不符合他的职业属性的,与他本身的性格也是不相符的。
“没有找到他们的遗体,并不好说。”
封祁看着她现在的样子就觉得难受,紧紧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冷得可怕,她整个人虽然坐在火炉前,然而身上还抖个不停,云吞在她旁边暴躁地低呜出声。
封祁觉得他现在必须要做些什么,无论是否有用都必须要做些什么,不然看着实在是比刀割心上还要难受一百倍。
“靖叔和姗姨的下落并不好说,只是一天没有他们的消息我们一天都不会放弃寻找,你不要将压力全都放自己肩上,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封祁安慰她,将她两只手都抓自己的掌心里氤氲着。
然而无论他怎样捂都捂不热,就好像掉入了冰窖里那般,成了一只断手。丧失了生气。
但是,现在已经不了。
心中对于她的幻想完全破灭。
不过倒是没有感到失望或是伤心什么的,毕竟这世界上明星出来混都是需要立人设的,岑蔓于她而言,也只是人设崩坏了罢了。
美术老师本来也不打算插手这件事情的,但是一听见对方诋毁他们早上辛辛苦苦跳的弹舞,立即不干了,从诺拉手里拿回单反来,问诺拉和叶峣:“我们跳的弹舞很难看吗她的那些v难道就很好看哗众取巧的,还说自己是什么视觉系,简直亵渎佛祖。”
说着也不等叶峣和诺拉回答,直接拿着单反冲出去了,看他的架势好像要和对方理论到底。
诺拉一看势头不太对劲,岑蔓是带了一队人来的,美术老师一腔愤懑出去,又是单枪匹马很难免不会吃亏。
封祁眸光一深,低下头去又想亲她,叶峣直接捂住自己的嘴,泪汪汪地看着他,眼底带着无声的控诉。
封祁只得停了下来,心里软得不可思议,抚了抚她的眉骨,将她放下来,但是一只手还是扶了她的腰,侧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还能站得稳吗”
“祁叔叔”叶峣的确被他弄得身体发软,整个人都没有力气,连站立都艰难,只得靠在他胸膛前,艰难地匀好一口气。
“是大嫂给你的裙子吗”封祁低头看她一眼,看着她身上穿的及膝小白裙,娃娃领,腰身处束紧,十分修身,将她姣好稚嫩的身材全都显露出来。
叶峣还束着马尾,封祁觉得这个发型不符合她的可爱,抬手将她的发辫直接解掉,三千青丝掉落,更显得她的脸小如巴掌。
所以占堆才兵行险着,探出叶峣的某些消息之后便去找旦增确定。
毕竟,叶峣的身份是否正确可是关乎到他们后续行动的走向。
而他和封祁那晚也的确是摸不着对方想要做什么。
一切隐藏在水下的秘密现在才浮出水面。
他敬占堆也是一位人物,只是他的聪明和谨慎并没有用在正途上。
“回来之后我们再问问丫头的意思,你赶紧将人带回来了,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封老爷子见封祁还没有说话,只得继续将话说完,然后便将手机还给林玉汐。
封祁不语,林玉汐只得再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这对父子之间的矛盾依然重重啊。
封祁本来今晚心情很不错的,但是被他们这一通电话弄得什么心思都没有。
沉住一口气,他平静了一下心情,才继续收拾好东西到叶峣的房间里去。
叶峣的房间还亮着灯,一看手表,都看十二点了,也是时候该睡觉了。
可是不论怎样说,她们对她的热情她无法置之不顾。
封祁和封昊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察觉出叶峣的窘迫,已经是招架不住了,好几次都看向封祁的位置,想要让他帮忙。
封祁会意,却是特地推迟了好一会儿,待欣赏够了她的窘态之后,才出声对她们说道:“你们这些阿姨姐姐用不用这么热情将整个庭院都围得水泄不通,这一整条街的人都能听到你们的笑声了。”
“你个臭小子,一回来就懂得怼我们了,你是怎样做小峣的叔叔的将她养得这么瘦看着我都心痛了。”
封家大嫂林玉汐是真的心痛,叶峣和她的关系很不错,小时候封祁因为工作无空照顾她的时候,总是将她交给她照顾,叶峣的年龄与封澄相同,两人自然也能玩在一起了。
也因为如此,他们一行人才得以住进寺庙里,不然集体住蒙古包大通铺吧。
叶峣对这个金刚印象很深,寺庙其实还没有完全整修完毕,这个金刚虽然屹立不倒,但是左半身已经被地震给毁了,只剩下手持金刚杵的右半身仍然伫立地上,肃穆庄严,永远直视着前方。
那是一种信仰的力量。
非商业化所能宣传或是弘扬出去的。
更何况,经过这几轮的相处之后,叶峣对岑蔓这个人可谓是有了深刻的了解。
曾经什么时候,她也是喜欢听她的歌的,因为她的歌声总是振奋人心,充满了力量,使人积极向上。
说着眼里已经现出了怀念。
封祁沉默,再次发现自己错过了她很多的成长,便听着她将所有美食都说一遍。
“那个黑毛猪的猪肉真的很好吃,在云南昭通,那里的人都当烧烤是正餐的”
叶峣开始说起来了,一开始还是挺拘谨的,主要是她坐在封祁的大腿上一动不敢动,生怕引发什么连锁反应。
可是就这样坐着也是别扭,只得靠不断说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第52章
叶峣想要拿扫把将地板扫干净,毕竟那是她的头发。
但是封祁却是制止住了她,坚决让她上楼上洗澡,叶峣无奈,只能顺从。
云吞自然也跟了上去,一楼只剩下封祁一人。
封祁待她上楼了之后,才找来一个玻璃罐子,蹲下来,将她的头发一缕一缕地捡回到瓶子里。
他知道他这样做其实没什么意义,但是就是想这样做,仿佛这样,就能将这样不堪的记忆给封存在罐子里。
小木木:啊啊啊好想念你啊怎么你瘦了这么多我之前就想问你来着,你和你养父母过去一年去了哪里浪啊还回来我们这边不
小木木:之前欺负你的那个岑蔓已经凉凉了哈哈哈哈真的是要笑死我了笑死了贵圈真是乐子多,敢欺负你我看她不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