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原因不明,可是她能从封祁口中得知岑蔓的罪名不轻,最少要判刑15年,等她再出来,这个世界已经是日新月异了。
这样的人,就算没有人整她,她也会多行不义必自毙。
但是,憎恨她的人也有很多,现在她一倒,可谓是墙倒众人推,已经没有一个人可怜她了。
就只剩下她的粉丝在洗,只是她的脑残粉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封祁也没有特意对她说上这件事,但好像是不经意将手机翻出来看到新闻了,才和她说上几句,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笑意。
因为这次不仅仅是岑蔓下马,她背后的势力全都被一网打尽,已经是凉透无法再翻身的那种。
而靳景也因为这个大案升职加薪,都快成为局长了。
祁白的话,依然是去找叶辞,他对这些功勋并不感兴趣,唯一想做的是找到他最爱的那个人。
至于沈度他们,她已经是没有再见到他了。
似乎这一切的事情都能在她高考前做一个结束。
叶峣觉得呼吸进身体的空气都清爽了一点儿。
真好啊。
6月7号正式高考。
一大早,封祁就早早起来,为她准备早餐了。
也检查她包里的文具书本是否齐全,身份证、准考证是否带齐,水壶那些是否带了。
梵渊看了一眼地上的小玉狗,轻轻摇了摇头,只有一抹灵识的话还是不够的,真想时刻护住他们母子的话,必须要有真实的灵魂把控才得。
祸斗勉强合适吧。
“你让一只黑狗进白狗的身上这也太侮辱狗了吧”楚茨慕白了梵渊的意思,看了一眼黑漆漆的祸斗,还真是乐了。
“阿弥陀佛,机会不多,还真要看小狗如何取舍了。”说着还温和地看了祸斗一眼,看得祸斗莫名头皮发麻,身上好像更痛了。
它原以为楚茨不好惹,没想到这个和尚才是更不好惹的那个
简直是骑虎难下
祸斗以妖的身份在这个世界上作威作福了几百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凡人按住头颅要它钻入一只假的小白狗身上。
假的
小白狗身上
这他妈的简直是奇耻大辱。
梵渊也只是淡淡瞥它一眼,眼眸漆黑压根让人看不明白他在想什么,祸斗瞬间觉得想让梵渊可怜它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虽然是僧人,可是却没有慈悲为怀的品德。
是以祸斗只能转头看向楚茨,眨着它那双绿豆大小的眼睛,希望她可以可怜可怜它。
楚茨去看了一下它被捆绑而死的尸体,还真是死得透得不能再透了,暗叹一口气,又返回到祸斗面前,“你的灵魂也被三味真火烧伤,如果今晚不及时治愈的话,你到明天很可能会魂飞魄散,到时候大罗神仙都难救你了。”
“主人主人你真的要救救小的”祸斗自然是知道自己的状况真是很差,所以才让楚茨救它。
“哟,你不是非常嫌弃我们的吗现在又这么狗腿地叫我主人了真的是为了活命什么话都说得出啊。”楚茨感慨道。
“qvq只要主人救了我这一命,以后让我做狗做猫我都愿意”祸斗怕她也拒绝自己,只能用尽浑身解数去取得楚茨的信任。
楚茨觉得自己的架子端得够了,这才缓了一下面色,微微笑了起来,“帮你修复灵魂可以,但是你原来的躯体真的不能用了,只能用玉狗,你如果不用的话,也行,我给你随便塞一块木头上,反正你可以被做成类似雷击木的法器,想来也不亏。”
从一只数百年大妖沦落到变成一只小黑狗再到现在即将要变成一块木头,为什么它会这么倒霉,越活越落魄啊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能接受的话就呆这里,不能的话,请自便。”楚茨今天其实累了一天了,这里的灵气缺乏,她得不到有效的补充,也无法进行进一步的修行,她再不好好休息的话,相信身体会愈发衰弱起来。
“我接受前一种做法”祸斗也不再犹豫了,直接选了前面一种做法。
“好。”
楚茨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了,而是拿出一种散魂符来往祸斗的身上一贴,祸斗还没有反应过来,灵魂便被散魂符打散,像是萤火虫那般一点点地飘散开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姑奶奶啊你这是在救我吗怎么要灭了我的灵魂”祸斗吓得哇哇大叫,伸出爪子去抓自己的灵魂碎片回来,企图让自己重新变得完整。
它怎么样都没有想到楚茨会这样做,原来她早已经巴不得它死,还要它魂飞魄散,所以才骗它,说能够修复它的灵魂。
这下可好了,这他妈的连留个全尸都没有了。
祸斗心里不甘心,满是不解和愤怒地看着她,似乎要等她给它一个解释。
楚茨自然是没有给它解释的,她的眼睛全神贯注地集中在它散落的灵魂里,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她突然又抽出一张聚魂符,想要往那只玉狗身上贴,可是她的手已经抖得很厉害了,就连眼前的景物都是晃动的。
梵渊一看她的架势就知道她的身体状况不太好了,走前几步,伸手轻飘飘夺了她的符咒,暗念咒语直接将那张聚魂符贴到了玉狗身上,再指引着祸斗散落的灵魂聚集到聚魂符,也就是玉狗的身体里,一时之间金光大盛,神圣至极。
祸斗这才明白了楚茨最开始所说的“灵魂修复”是什么意思,还真是没有想到工程会这么巨大。
它的灵魂全都进了玉狗里了,玉狗因为是由梵渊雕琢而成的,是以算是一件半法器,所蕴含的灵气自然是别的物品都比不上的。
它一进去玉狗里面,就觉得浑身轻松下来了,之前在黑夔岩处残存下来的晦气也全都消失不见了,它长舒一口气,觉得自己获得了新生,虽然这副身体真的小了不少。
“好了,已经可以了,你的灵魂已经修复完毕,也有了一副新的身体了。”梵渊清润的嗓音在它耳边响起,又看向楚茨,见她脸色仍旧苍白,只得让时宝给她端来一碗灵泉水。
“妈妈咪,是不是还很不舒服快点将水喝下去吧”时宝听从梵渊的吩咐将水给楚茨给端了过去,楚茨摸了摸他的脑袋示意他不要担心,便端起灵泉水喝了几口了。
但也只是喝了几口,她便突然想起了什么那般,从怀里掏出一颗佛珠来,朝着梵渊的方向扔过去,“你有没有见过这样东西”
梵渊伸手接过,见是一颗已经被把玩出了包浆的珠子,里面还有别的灵魂的气息,长眉微动,“楚施主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行,须弥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你又知道我们多少事情你接近我和时宝的意图又是什么不要跟我说什么出家人慈悲为怀的话,我可不想听。”楚茨自他出现在她眼前第一眼她便觉得非常不对劲了,现在她是觉得更加不对劲罢了。
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一个普通的僧侣,他能轻而易举得知她的意图,而且法力高深强大,三番四次多管闲事帮她化解危机,说是只是一个普通的僧侣骗鬼呢
就好像刚刚那样,她是迫不得已才这么铤而走险想用散魂符打散祸斗的灵魂,再用聚魂符将它的魂魄给聚在一起,这完全是根据衰神的属性来的。
衰神他老人家就是这么呆萌,只能让你倒霉,而绝不可能让你直接走运,是以她只能采取这种迂回的做法。
更何况,修复灵魂这事儿本来就费劲,将它的灵魂全部打散重组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会更省事。
是以,楚茨还是采取了这样的做法。
她可没有想着须弥会帮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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