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冰感觉出贝星芸对她的态度有些疏远了。
贝星芸沉着脸看眼凌云烟说:古世界的店铺只租给做生意应该诚信的人,可你不仅不诚信,还以貌取人,等着店铺被收回去吧。
凌云烟低声一笑,没有反驳她的话。
贝星芸转身离开,石冰和其他人赶紧追上去。
她们离开后,左右两边柜台上的男人立刻走过来:凌云烟,你干什么把贝星芸定下的东西送给那个男人,你不想做生意了?
凌云烟睨他们一眼:我们是来找人,又不是真正做生意的。
左边柜台的男人才想起这件事情:对哦,我们是来找人的。
右边柜台的男人问:你是不是找到他了?
凌云烟笑道:对,应该就是他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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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画符
陆洲离开店铺后,对厉南玄问道:那个姓贝女人是谁?连石冰都巴结她,身份应该不简单吧?
厉南玄说:她应该是贝家的人,贝家是负责管理古世界的三大家族之一,在现实世界中,他们在西部也很有名望,是一个很古老的大家族,不过,四海观完全没有必要去巴结他们,除非石冰想要发展自己的势力。
舅婆和舅妈管表姐她们管得得比严,应该不会她发展自己的势力才对,难道是舅婆和舅妈允许她这么做的?算了,懒得管她们的事情。
厉南玄问他:小洲,你刚才是怎么发现凌云烟是妖的?
如是是一般普通的妖,他可以通过对方的妖气来辨别出来,或是用右眼的肉眼就能看出对方的身份,可是凌云烟却不行,需要他脱下眼界才能看清对方是妖,说明凌云烟不简单,比妖魔街的老大们还要厉害。
上次去妖魔街的时候,我发现只要对方是妖,我就能看到他们肚子里有珠子,刚才我也是看到凌云烟肚子里有珠子才敢肯定的。
珠子?厉南玄想了想:你看到的应该是妖的内丹,难道你也能透视?
应该不算是透视,我就只能看到一个珠子在他们腹部上转动,其他什么也看不到。
那你看得到珠子的颜色吗?
看不到颜色,只看到珠子周边有没有黑气。
黑气?一般只有做过坏事的妖魔才会有黑气,你以后可以通过它来辨别他们的好坏,不过也不能依赖它们,对了,你有没有感应到他们是强是弱?
陆洲摇摇头:不行。
厉南玄挑了挑眉:真是奇怪,只能让你看到珠子和黑气?却不让你感应到他们弱强?还是说你能力还没有全部激发出来?
陆洲怀疑看着自己的双手:我真的有能力吗?
厉南玄笑道:你肯定有能力,不然也不会一拳打飞僵尸,也不会打疼的年兽了,别急,你以后可以慢慢探索自己。
陆洲点点头:我们再去其他地方逛逛。
他们来到专门卖吃的小街,一眼看到上串下跳的年兽。
年兽每到一个小摊子就问:我可以吃摊子上的食物吗?
卖吃的小道士说:食物本来就是卖的,当然可以。
年兽也不怕被食物烫到,张大嘴巴,一口就把食物吞到肚子里,然后,在小道士的惊讶目光下,跳到下一摊子女道士面前问道:我可以吃你摊子上的食物吗?
女道士看它之前吃东西不给钱,说:不可以。
年兽瞪她一眼:真的不可以?
不、不可以女道士差点被它凶悍的气息给吓哭了:你吃东西都不给钱。
年兽挠挠脑袋,吃东西要给钱吗?
陆洲看到这里,眼角一抽,走过去把年兽拎了起来:吃东西要给钱。
年兽委屈巴巴说:你只说不经对方同意不能拿别人的东西,可是我是经过对方同意才吃的,你又没说吃东西要给钱。
陆洲汗颜:如果别人在卖东西的情况下,吃了东西就要给钱。
他拿出手机,给年兽吃过的摊子一一付帐,然后回到厉南玄身边。
厉南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十字路口对面的二楼看。
陆洲好奇问道:你在看什么?
厉南玄指着挂在二楼窗帘说:看到窗帘上的符录吗?
陆洲无语:画得这么大,当然看到了。
厉南玄低笑一声,带他走到对面二楼下面抬头观望:这是上古符录,它、算了,你现在连现代的符录都分不清种类,说再多也没用,等你以后认清所有符录,我再跟你说它的作用。
陆洲一脸苦恼:你上次让我认的符录,我觉得每张都差不多,真的很难记,怎么看都长一个样,如果细细看还好,还能勉强辨别出每张符不同的作用,要是情况紧急之下需要我拿出某张符灵对付妖怪,我还真无法做到一眼就分辨出来。
厉南玄能理解他的情况:我刚接触符录的时候也跟你一样,只要看多画多看就好,现在只能跟你说上面几张符录很难画,就算它们是最低级的黄符也很难画。
他就算灵力充沛的情况下,也很难把它给画下来。
陆洲左看右看,然后数了数:不就五笔而已,有什么难的?
他以前看到厉南玄画的符录更难,一堆看不懂符字全挤在一张小小的黄纸里面,密密麻麻的字符,都不知道他画了什么东西。
厉南玄:
你以为写字吗?
要是写字,五笔的笔画确实不难。
可是画符录不同,符录需要注入灵力,要是没有灵力的符录就无法降妖除魔,所以画符要是没有灵力支撑是不能画出完整符录的,而且符录也不能用笔画计算,需要一笔呵成。
它
哼背后传来冷哼声打断厉南玄的话:要是不难,你就画一个给我看看。
厉南玄转头看到一个留着留着白色长胡子老人家,连忙叫道:汤爷爷,您也来参加大道会了。
汤纹录见是老友的孙子,脸色缓和了许多:南玄,是你啊,你爷爷他来了吗?
他军中有事,不能来参加大道会。
自从他当了兵后,哪年有空来参加大道会的?算了,只能等他退休之后再找他出来玩了,说起来他也快九十了吧?怎么还不退休?汤纹录纳闷道。
爷爷身体健朗,想在军中再多待几年。
汤纹录呵呵笑道:他的身子骨比年轻人还好,对了,你身边的年轻人是你的伴侣吧?我记得他叫陆、陆什么来着?
他只在厉南玄的结婚的时候见过一次陆洲,能记住陆洲姓陆是因为陆洲是国运集团董事长陆世岩的大孙子,后来就没有再见过,就不怎么记得对方的名字了。
厉南玄说:他叫陆洲,是最近半个月来才接触道门的事情,有很多事都不懂,请汤爷爷不要怪他刚才说的无心之话。
陆洲赶紧向汤纹录问好:汤爷爷好。
汤纹录得知陆洲才踏入道门,便把之前不快的事抛到脑后:原来刚接触道门的事情,难怪把画符说得这么简单,南玄啊,你如果有心要培养他,就该让知道画符有多难,可不要把他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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