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关注度达到了一个质的飞跃,直播间关注人数以肉眼可见一秒增加一万的数量往上翻着。
而节目组在官宣过后,再次表演原地下线,愣是多一个字都未透露。
饶是网上都快猜出了个花儿来,节目组也未做任何回应。
整得神神秘秘。
神秘到连嘉宾本人都只知道一个拍摄日期,且这拍摄日期还只具体到了日,剩余时分秒一概不知。
很快到了节目拍摄当天。
帝都时间,5:30整。
喵爪直播平台,《我们结婚了》节目组开启了第一次直播,直播间分四块屏幕,每块分屏对应着一组夫妇,且屏幕可单独放大。
虽然现在屏幕里只有将亮未亮的夜及驱车赶路去接人的节目组,但直播推送一经发出,直播间在线人数呈爆发趋势上涨。
哪怕没有提前通知,亦不少黄金时间档,随着大批熬夜蹲守粉丝的空降,热度直接冲到了全站第一。
夜间飘了场小雨,雨后空气清冷。
不到六点,墨色将散未散,天上高悬着稀疏的几颗星。
星光寥落,景和公馆内万籁俱寂。
节目组驱车准时赶到了景和公馆,在弹幕满屏的期待下,打通了傅斯珩的电话,摁响了门铃,等待开门。
二楼卧室。
遮光窗帘合着,系统默认的手机铃声响起。
安歌和傅斯珩同床了几天,开始还会梗着脖子说自己睡着了绝对不会往傅斯珩怀里滚,但每每醒来之后都发现自己窝在傅斯珩怀里。
一连几天,皆是如此。
安歌觉得自己很没面子,前天早上再次在傅斯珩怀里醒来,抱着被角偷偷摸摸往床边缩的时候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珩心险恶!趁咕之危!”
“还好娘娘醒的早,滚回去假装无事发生,咕聪明的一批。”
没等安歌缩到床边,咕子腰被人扣住捞了回去。
下一秒,手机录音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就三个字。
“抱抱鸭。”
软乎乎的。
被公开处刑的野咕咕瞬间老实了,没想到自己睡着了竟然是这幅鬼样。
手机铃声不停。
安歌在傅斯珩怀里翻了个身,卷着被角,往他怀里蹭了蹭。
似乎很不耐。
没到她惯常醒的点,安歌的意识还未彻底回笼,所有的小动作都分外柔软。
被彻底吵醒的傅斯珩一手笼在被子上环着安歌,另一只手去摸手机。
私人号,陌生的来电显示。
傅斯珩摁了挂断。
等候在门外一心想搞神秘的节目组:“???”
这踏马还有这种操作的吗?一言不合挂电话?
弹幕一排哈哈哈。
无奈,节目组只能又拨了一遍。手机铃响起的瞬间,安歌唔了一声,眼睫毛颤了颤,有转醒的趋势。
傅斯珩抬手,遮住安歌眼皮,掀开被角,起身:“你睡。”
男人被吵醒,声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没那么冷。
安歌一身快要炸起来的咕子毛被顺得服服帖帖。
出了卧室门,傅斯珩接了电话,简单梳洗后下楼开门。
门一开,蛰伏在角落里的摄影机瞬间怼了上来。
直播间四组分屏中的第三组和第四组屏幕上分别出现了个男人。
开屏即暴击。
第三组分屏: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倚着门口开了门,侧身间脖颈上一个接一个的吻痕在高清摄像头下清晰可见。
往日里精心打理的发丝一夜睡过来显得缭乱。他抬手随意的抓了抓头发,半睁开阖着的眼,待看清来人,反手直接把门关上了。
听了声清脆关门声的节目组:“???”
第四组分屏:男人一身黑色丝质浴袍,浴袍领口被蹭开稍许。映着外面清冷的光,神情冷漠。
看着就不是欢迎的模样。
副导演老油条了,当下打了个招呼:“早上好啊,吵醒你们,还真有点儿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