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珩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而且他的快乐一向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哪怕安歌在他身上,不管是“武力镇压”还是“哼哼唧唧”相求,最后关头,爽完了,他都能说出一个字——不。
但安歌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还能再撞一次的人,在傅唧唧没落地前,她曾不止一次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试图和傅斯珩讲道理,让他不要歧视“叽”这个字。
又一天夜深。
“你是不是歧视这个字?”安歌站不太稳,揪着傅斯珩衣领。
傅斯珩显然不是很想在这时候理会安歌,停了会:“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同意?”
“叽叽多可爱啊!”安歌说得一本正经。
傅斯珩还停着,头一低:“嗯。”
多可爱。
“你嗯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安歌以为傅斯珩有松口的可能性,当下有些开心,垫了垫脚,想去看傅斯珩。
安歌这幅模样,落傅斯珩眼里竟显得她有些呆萌。
毕竟怀了孕。
傻fufu的。
“你喜欢傅叽叽?”傅斯珩靠着墙壁,垂眼看安歌。
他的声音有些哑,隐隐透着股不怀好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