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同人九公主(重生) 分节阅读 19(2 / 2)

gu903();李承鄞笑着点头,“对,就是用花酿的酒。”

“那我还挺想去的,李承鄞,我还从没喝过花酒呢,你一定要带我去。”我听师父说,中原有各种用花酿的酒,比如说桃花酒,桂花酒,荷花酒,梅花酒听上去就很香,喝起来肯定香馥可口。

李承鄞眉头皱了皱,好似不乐意,“花酒只有男人能喝,你一个姑娘家,凑什么热闹”

“凭什么只有你们男人能喝太不公平了。在我们西州,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一样可以做。”

“说你不能去就不能去,你再这样啰嗦,我就走了,你一个人爱去哪去哪。”我苦口婆心说了一大通,李承鄞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我当然不能让他走,赶紧扯住他的袖子,“不去就不去。”大不了,哪天我和阿渡偷偷去。

不过,不去喝花酒,去哪儿好呢其实,我想去的地方可多了,想去看各种花,去看海,去看那些不认识的鸟,但一时半会儿,我也去不了那么多地方,“那你带我去看花灯吧,我听明远娘娘说,中原的花灯可好看了。”

李承鄞说:“看花灯,上元节的时候再看也不迟,到时候整夜都能看,不管是宫廷贵族,还是平民百姓,都会出来赏灯,可比现在热闹多了,而且,上元节前后三夜上京城都会取消宵禁,除了花灯,还有各种好玩的热闹的,绝对能让你一次看个饱。”

“真的吗那上元节是什么时候还有很久吗”听他的意思,上元节是可以出宫的,还可以肆意玩。

李承鄞说:“说久不久,说不久也久。”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他又说,“等过了册立大典,就差多了。”

我掰着手指算了一下,按照五哥说的,中原皇室还会派人来教我学习中原礼仪、中原话以及中原字,大概要一个月的时间,册立大典估计要两个月之后了吧。也就是说,还有两个多月才是上元节,真久啊。

李承鄞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说:“前面有一家卖兔子灯的,他们家的灯做得很逼真,跟真兔子一样,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觉得很稀奇,满心欢喜地跟着他走。他边走边说,豊朝的人认为兔子是吉祥之物,于是用竹条扎成兔子的骨架,用木轮子来当做兔子的腿,再用高透光的糊纸将兔子的骨架罩起来,在兔子的身体中心放一碗用油浸过的白米,将灯芯草放在白米中央,点燃灯芯草,兔子灯就亮了。他还说,兔子灯也是花灯的一种,很受姑娘家的喜爱。

卖兔子灯的地方不远,半刻钟便到了,那家店里放着好多做好的兔子灯,红的、绿的、白的,都在发着光,一闪一闪的,我看得都呆了,特别美。

李承鄞叫店家取了一个红色的下来,“要这个怎么样”他说,“我觉得红色,跟你最配。”

我两相比较了一番,点了点头,确实红色的更好看,比大户人家挂在门头的灯笼更有味道。不过,这兔子灯这么精致,也不知道我们的钱够不够。我赶紧掏出兜里剩下钱,仔仔细细数了一遍,还有一百二十个。

李承鄞抓了一半过去递给店家,然后将兔子灯递到我的手里。

兔子灯不大,它的头是雪白的,但身上的糊纸是红色的,它的灯芯草已经被点燃了,泛着暖暖的光,照得人心里也跟着暖暖的。

“好看吗”李承鄞问。

“好看。”我笑着道。

这会儿已经挺晚了,街上的行人少了许多了,我忽然看到兔子灯上映着一个曼妙的人影,顺势看过去,就看到了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赵姑娘。

她站在那儿,影影绰绰的,正看着我们,她的婢女也站在一旁。

我扯了扯李承鄞,“我看到那位赵姑娘了,她看上去不太开心,似乎不太喜欢我,我得罪她了吗”

李承鄞也看了过去:“你第一天来,哪会得罪什么人”

赵瑟瑟走了过来,朝李承鄞行了个礼,看了我一眼,对李承鄞说:“殿公子,这位姑娘手里的兔子灯好漂亮,瑟瑟也想要一个,只不过我们主仆出门急,忘记带银两,不知公子能否慷慨解囊,让瑟瑟也拥有一只精致的兔子灯”

我捏紧了手中的灯,抬眼看向李承鄞,心想,他可真够招蜂引蝶的,如果他真给赵瑟瑟买了灯,我就把这个灯丢掉,丢得远远的。

李承鄞见我看他,无辜地朝我眨了眨眼,转而道:“抱歉,赵姑娘,没带钱。”

正文第37章三十七

李承鄞话一落音,赵瑟瑟的脸色瞬间又青又白的,只听她抖着声音道:“既是如此,小女便不再叨扰公子了。”说罢,她便扯着她的婢女走开了。她走远了,影子很快淹没在了人群中。

我捏着手里的灯,缓缓道:“这赵姑娘对你真是一片痴心。”

李承鄞看着我说:“且不说真心与否,就算真心,与我又何干我所求的不过是某个眼前人的不离不弃。”

我被他看得面上发烫,垂着头,不肯看他了。他却抓起我的手,说:“小枫,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你知道吗”

我又抬起头,他的目光就像正午的阳光一样,炽热极了,我其实想说什么来着的,但只觉得心咚咚咚地跳,脑子里也一片空白,舌头好似打了结一样,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应该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的,不然他肯定要笑我傻,我四下瞅了瞅,见没人在看我们,便踮起脚飞快地凑上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飞快地缩回来。

他有些发愣,抬手捂着被我亲的那边脸,好似笑了,我没敢继续看他,干脆低了头,看着手上的兔子灯。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伸手来牵我,他的手还是很暖,滚烫滚烫的,我的手也跟着暖烘烘的了。

这时,时恩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气喘吁吁地说,“殿下不,公子、夫人,奴才可找到你们了。”

他手里还提着那俩食盒,看上去挺可怜的。

李承鄞只应了一声,没有说话。

时恩又说:“公子,我们该回去了,此番出来本就不合时宜,若是被上头知晓,说不定会迁怒与你。”

李承鄞听了好似不太高兴,但只是道:“知道了。”

这时我听到有人敲着鼓喊道:“关门关窗,防偷防盗。”

我问:“为什么要敲鼓呢没见人在玩杂耍呀。”

李承鄞说:“这是更夫,夜里打更报时的人,一夜分为五更,戌时为一更,亥时为二更,子时为三更,丑时为四更,寅时为五更。”

原来中原还有专门报时的人,西州就没有,“现在是亥时,那就是二更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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