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现在不疼了。”
什么不疼了我看他刚刚根本就是在装疼,又想骗我,我才不上当。“那你坐远一点,不然,我照样还要揍你。”
“那你揍啊,你揍我我就亲你。”
“你你亲我我就揍你。”我被吓得有些语无伦次,一下子又想起他亲我时的情形来,仿佛要将我当成什么好吃的吃进肚子里一样。
他突然说:“你刚刚已经揍过我了。”
我明白他的言外之意的时候,他已经将我压在车栏上,攫住了我的嘴唇,他的嘴唇微冷,接触到我的时候,有种清凉的感觉,我下意识地缩了缩,一缩就撞在车栏上,疼得我龇牙咧嘴。
他将我揽到他身上,双手勾着我的腰,缓缓收紧,又低头亲我。动作轻轻地,像微风拂面一样,叫人有些陶醉。
我睁大眼睛瞅着他,可离得这么近,加上又这么暗,我就只能看到他黝黑发亮的眼睛。
我原本觉得有些冷,这会儿却浑身汹涌着热气一样,而他的嘴唇是清凉的,清凉得像那葡萄冻子一样,我于是凑近些,干脆将手攀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地啃了他一口,像啃那葡萄冻子一样。
他怔住了,眼睛珠仿佛不会动了,眼中似乎全是惊喜。
我又啃了他一口,他这下清醒了,也学着我的样子啃我一口,我不服气,又啃回去也不知怎的,就越缠越紧,舌尖勾着舌尖,像打架一样,谁也不让谁。
我开始揪他的衣襟,他也扯我的衣服,我动作比他快,比他用力,一下子把他的衣带扯开了,大快人心。他怔了怔,倒是没扯我的衣带,只是用手将我箍紧,更用力地亲我,他亲我我就亲回去,亲得他气喘吁吁,不过,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的衣服肯定让他弄乱了,发髻肯定也乱了
“你的花胜呢”他突然问。
我摸了摸头上,什么都没有,“我也不知道,难道是划船的时候掉了”
他松开我,连衣带也不系,就在车里找起来。他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李承鄞,找不到就别找了,你要是喜欢我戴这个,我下次再买一对就是了。”我说。我买一对花胜还是买得起的。
“这怎么能一样我不会把它弄丢的,我也不会再把你弄丢”
我听不懂他的话,我一个大活人,哪里能说丢就丢
我看到他眼中泛着亮光,固执地继续到处翻,车里的东西全被他翻了个遍,还是没找到。
他停了动作,有些颓然地靠在车栏上,看上去很孤独,孤零零的,有些可怜。
正文第56章五十六
我实在不懂李承鄞为何如此在意那一对路边买来的簪子,簪子丢了,他就像丢了魂一样,我第一次见他这样失态,全无形象。
既然他这样在意,那我姑且也帮着找找好了。
车里很暗,我到处摸了摸,翻了翻,一无所获。
“殿下,到宫门口了。”裴照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我看向李承鄞,他动也没动,仿佛没听见。
“李承鄞,该下车了。”我开口说。
他眼睛动了动,说:“你先走,我还有点事。”
他能有什么事肯定是想找那花胜,“你别再找那个簪子了,夜深了,很冷,如果你找到它,自己却染了风寒,找到了我也不会戴。”我说。
“小枫”他看着我,突然道,“你信命吗”
我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但也许一切都是上天早早安排好的。”
他摇头:“我不信没人能安排我的命运。”他的眼中闪着光,嘴角溢出一抹冷笑,锐利得让人心尖一颤,这一刻的他执拗又固执,还带着一股冷意,或者说是阴狠,“没人能阻拦我”
他这个样子,像一头浑身散发着狠绝的狼,旁人见了肯定退避三舍,可我却觉得他像一只孤傲又可怜的狐狸,害怕失去最在乎的东西所以拼命想挽回。
我大着胆子朝他靠近,扯住他的袖子,他立即反手将我抓住,一开始很用力,慢慢的才放松了力道,又给我揉起来。
“殿下,该下车了。”裴照又在外头叫了一遍。
“又没人会阻拦你。”我小声嘀咕,“我们下车吧,我觉得有点冷。”我说罢,就又打了一个喷嚏。
“嗯。”他将我的衣服和头发理了理,站起身欲下车。
“等等。”我看到他的衣襟是散的,被我扯开的,身上莫名一阵热意,赶紧找到他的衣带,胡乱地给他系了一通,系得乱七八糟的,“好了。”
他下了车,我跟着出去,他见我要跳,拦腰便把我抱了下来。
“五哥,你们在车上磨磨蹭蹭什么呢”永宁说,“我们都在这儿吹了好一会儿冷风了。咦小枫,你怎么脸红彤彤的,嘴巴还肿了,衣服和头发这样乱五哥,你的衣服”
我被永宁的话臊得脸上更是一阵烫意。
李承鄞板着脸说:“行了,不是说冷吗那就走吧。”
永宁并不怕他,将我一把拉过去,对李承鄞说:“五哥,你可别总欺负小枫”
永宁说的都是些什么啊,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啊。“永宁,我们”
永宁打断我的话:“小枫,五哥有时候浑得很,你可不要怕他,你越怕他,他越得寸进尺。”
我扭头看了看李承鄞,他面上没有平日里的玩笑,心事重重的,对于永宁说的这些话,竟然一个字也不反驳。他嘴上不说,心里一定还在想着那花胜的事。
“小枫,你的簪子怎么不见了”一直沉默的洛熙突然出声。
“丢了,我也不知道丢在哪儿了。”我说。
洛熙说:“或许掉车上了,那是五哥买给你的花胜吧我也听到叫卖了,刚刚见你戴着,我还多看了几眼。”
她话刚落音,李承鄞立即又上了那辆马车,动作显得很突兀。
“殿下”裴照想说什么,车里传出李承鄞的声音,“你先送她们回去。”
永宁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那辆马车,“五哥究竟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洛熙说:“永宁,你不懂,这花胜丢了,是不吉利的,五哥送小枫花
胜,就是想和她长长久久,恩爱一辈子的,现在这花胜丢了”
“丢了就再买一对嘛。”永宁说。
洛熙摇头:“买是可以买,但心里总是会有芥蒂的。”
“五哥不像是会介意这些的人。”永宁边走边说。
“我倒觉得五哥可介意了,你看他,睡觉寝宫要挂红灯笼,每次出宫礼佛从不叫大师看面相,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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