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方一脸讥讽:“男人有钱就变坏,这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哪来的歪理”听到这话项子润脸有些黑,这不把他也说进去了吗
“乖,自己玩会。”项子润把女儿放到小床,让她坐着自己玩玩具,转而对自己媳妇说道:“说起来,谭大江也是个可怜人。”
听出他话中有话,苏可方收起自己的偏见,问道:“他怎么可怜”
见她来了兴致,项子润这才慢慢的将谭大江刚才在自己面前差点掉泪的事说给她听:“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苏可方有些错愕:“他还在你面前哭”
“这事他也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说,刚才是话赶话说起来的。”
原来谭大江今年卖了第一批水果就挣了七八两银子,他高高兴兴的给自己的漂亮媳妇买了新布做衣服,还把剩下的银子全都交给她保管,谁也没想到几天后谭大江的母亲突然生病,程大夫束手无策,让谭大江把人送到镇上的医馆去,谭大江便向自己媳妇拿钱想送母亲去镇上,可他那漂亮媳妇居然骂他娘老不死,说病死更好,不肯把钱拿出来。
谭大江虽然生气,却没舍得朝自己媳妇发脾气,而是跟弟弟商量后到亲戚那里借了钱送母亲去镇上找大夫。
后来他母亲的病情有了好转,可他那漂亮媳妇得知他跑去外面借钱给母亲看病后就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一家好好的家闹得不得安宁。
谭大江的母亲整日泪洗脸,他只好把母亲送到弟弟家去,暗地里给弟弟弟媳贴补些家用,总算把那女人给安抚好。
可让谭大江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当他第二次卖了水果带着银钱和买来的胭脂回到家的时候却看到自己那漂亮媳妇正跟别的男人自家屋子里行那苟且之事。
这一次他实在没有办法再忍,把那男人给打断了一条腿,在母亲和弟弟弟媳的劝说下,他才狠下心将那女人给休了。
眼看谭大江的日子好了起来,那女人又怎么甘心这么离开,整天跑到家里来哭,求谭大江原谅她,并一再保证会改过。
谭大江的母亲和弟弟担心他心软又与那女人纠缠到一起,急忙让人帮忙相看,给她找了一个因为连守三重孝而耽误了婚事的老姑娘。
听完项子润的话,苏可方一阵唏嘘:“原来还真误会他了”
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一次两次与野男人苟合被抓现行还有脸哭把野男人带到家里,谭大江打断那男人一条腿算是便宜他们了
要她的话,连那女人也一块打
“那到时候要不要过去喝杯喜酒”项子润明知故问:“谭大江可是很希望你过去呢。”
“他那新媳妇什么时候进门”苏可方问。
“下个月初。”
“那就去吧。”
卢氏因为不放心女儿也没有再回县城,让阿甘帮忙把浩儿送到贾氏那里,自己则留下来帮忙照顾女儿和外孙女。
可到了项家,卢氏才发觉有苏叶和苏木在,自己除了陪姚氏唠嗑什么忙都帮不上。
看出卢氏的不安,姚氏笑着道:“亲家母,咱们两个老的好好的照看好自己就已经是帮孩子们了。”
不得不说,姚氏才是个通透的人。
就像前阵子赶路,她不但帮不上儿子儿媳妇的忙,还因为自己身体受不住而拖延行程,现在回到了家里不用儿子叮嘱她也主动让吕婶给她弄补品吃,把自个的身体养好尽量不要拖累孩子们。
闻言,卢氏笑了起来:“亲家母说的是,看来以后我也得把身体养好才行。”
自己身子好了,还能帮儿子儿媳妇干些轻松的活儿。
贾氏得知苏可方眼睛看不见,找到书院跟苏可彬说了这事,夫妻两人又带着浩儿回了一起趟丰果村。
第394章刘家接人?(1)
“妹夫,方儿身上的毒真能解”苏可彬将项子润叫到一旁,绷着脸问道。
他怕就怕妹妹和妹夫为了安抚他们而瞒着他们。
“只要找到方法就能解。”
毒圣给方儿解毒之事不能说,所以项子润的话有所保留。
苏可彬看了项子润一眼,才点头道:“能解就好。”
他希望项子润说的是真的
“哥,新的科举制度出来了,明年要下场吗”项子润转而问起了苏可彬的学业来。
“下。”苏可彬毫不犹豫道:“明年不下场又得等三年,就当是去试场吧。”
朝堂之上风云变幻,谁知道这科举制度什么时候又会变而且他年纪也不小了,他不想再等下去。
“有什么需要跟我说。”项子润看着苏可彬说道。
苏可彬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照顾好我妹妹就行”
“我会的”
苏可彬和贾氏回来两天又回县城去了,旭东和赵敬才得知消息后也回来了,苏可方少不得又问起了报纸厂、、鱼松铺、玩具铺还有炸鸡铺与小食街的事来。
“你不在这段时间,我们都是直接从县城集市买鱼制作鱼松,成本大了些,都记在账簿上,等你眼睛治好了再看。”赵敬才道:“小食街和玩具铺生意生意都跟以前差不多。”
苏可方不在,怀塘县炸鸡铺那边都是徐思怡在打理,赵敬才并不清楚,而另外几间炸鸡铺的生意则是由项子润的人在打理着,苏可方也没再问。
不过从乡亲们每个月卖出鸡的数目来看,几间炸鸡铺的生意应该都还算稳定。
“对了,方儿,”赵敬才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李家二少爷两个月前成亲,还亲自把请柬送到鱼松铺去,我跟他说你出了远门,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