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2)

曼迪在电话那边说:我刚刚和律师那边谈过了,没有问题。我们怕夏雾被外界因素干扰,让豪哥派伙计去看着他了。

攸昭皱眉:豪哥是谁?

豪哥啊就是一个道上的朋友。很讲信用的。也是我的老朋友了。曼迪语气轻松地回答,还有,上回豪哥来的时候,夏桃也在,好像还和豪哥要了联系方式,说以后又是也要劳烦他。不仅如此,夏桃还跟我拉闲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多认识道上的人。我看他这样不太正常啊。

攸昭闻言,便皱眉,说:这或者他想多扩展点人脉?

老板这么说也是。我看夏桃也是个很玲珑的人。应该不会出事的,可能只是想多认识点人,以后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也用不上咱们了,可以省点中间商的差价呢。曼迪答。

攸昭闻言笑笑,挂了电话,却听得那边一阵骚动,又仿佛听见有人呼救。屈荆下意识地抱住攸昭,将他护住,又对汤轲说: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汤轲连忙摇头,不如我们先走吧?管这个闲事做什么?

这喊打喊杀的,汤轲才不过去凑热闹呢!

屈荆想了想,说:也是,先走吧。别招惹是非了。

于是,三人便乘车离去。事后才知道,是段客宜被人打了。这还是两夫夫带着汤轲和花莳喝茶的时候,花莳顺口说的:你们知道吗?上周日,段客宜在求子胜地那儿被人打了!

屈荆得知此事,捶胸顿足:早知道就去看看了!

攸昭却听得眉头大皱,只道: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打段客宜?

花莳却笑了:怎么好断断啦?我看那个段客宜老是端着又装高贵优雅,背地里不知做了多少坏事得罪了多少人。我看他就是得罪人被打的!

攸昭却说:饶是他得罪了人,也不至于当街被打了。谁敢这么做?他好歹是段家的儿子、攸家的夫人。不怕被报复吗?

你说的也是。花莳点头,却说,所以,段客心已经说了,要悬赏30万找出打段客宜的人是谁。

屈荆只说:三十万听起来也不算多。

花莳哈哈大笑起来了,只说:屈大总裁,你别笑死人了。就道上那些小混混,你给他三十万,他连自己老爸都能送去祭天!

屈荆却道:我难道不知道吗?我可不像是你这样的正宗大少爷,也是普通人家出身的,哪能不知道钱的矜贵?只是,我看段客心要悬赏,不仅是为了找人,更是为了展示脸面。这三十万的数额,衬不起他的脸面。

花莳闻言点头,只说:你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啊!

攸昭却悠悠说道:段客心和段客宜是面和心不和的。我看段客心也是做个样子,不是真正关心段客宜的。

屈荆听到攸昭这么说,便叹了口气,说:豪门世家真的很复杂!幸好,我们是普通人家。

花莳但笑道:你们还普通人家呢?

就是。屈荆握着攸昭的手,说,我们就是那种早上出门牵着手上班、晚上回家吃饭睡觉的普通人家。

攸昭闻言,脸上也薄薄有了些柔情。

花莳看着,只觉得酸死了。

段客宜在庙里,看着自家侄儿拜送子观音,心里却想着:原来攸昭夫夫看起来那么恩爱,却是生都生不出的呀!真是笑死人了。段客宜越想越高兴,哼着小曲儿,转头去庙的偏僻处抽根烟,不想烟还没抽上两口,就被两个混混上前套麻袋打了。还因为连人带烟被套住,手臂上还被烫了两个绿豆大的疤。

攸海听到这段故事,第一反应是:你还抽烟?

段客宜也怔住了,竟然不知该说什么。

攸海看到了段客宜手臂上的烟疤,忙说:得马上安排祛疤啊。这你要是出席活动,被人瞧见了手臂上有烟疤,那可不丢死人了。

段客宜委屈得很,一句话说不上来,牙关要紧地发颤。

段客心也在病房里,听着攸海这话,也笑了,说:哥哥抽烟么?我也不知道。不过吧,也不奇怪吧。我们不也抽么?

那能一样吗?攸海和段客心也熟,说话也直接了当,我们是ALPHA,那能比吗?

段客心想着段客宜到底是姓段的,刚刚受了皮肉之苦,又被丈夫质问,太不幸了。因此,段客心便也帮腔说:一样、一样的。外面很多OMEGA也抽烟啊,我看你办公室里那谁不也抽吗?工作忙、压力大,都这样的。

攸海却道:小宜在我家里享福呢,能有什么压力啊?

段客宜听见这句话,几乎都要笑出声了。

攸海瞧着段客宜那怪异的笑容,只说:你笑什么?

段客宜便道:幸福的笑了。脸上却是不冷不热的。

段客心只觉得眼前这对夫妇气氛太怪,自己都不自然了,便站起来,说:说起烟啊,我烟瘾也犯了。我去抽一根。

攸海此刻也不想呆在病房和段客宜独处,便叼起一根烟,说:我跟你一起去吧。

于是,攸海和段客心便离开了病房,剩下了段客宜一人。病房里忽然变得静悄悄的,段客宜的脑袋嗡嗡的响,忽又笑了,忽然又哭了。

门忽而响了,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段客宜脸无表情地抬起头,看到一个高大的医生对他说:我是你的康复理疗师。段客宜定睛看他,只说:这么年轻?

是啊,这个职业在国内也很年轻呢。就算是很有经验的专家年纪也不会太大哦。医生面对段客宜的质疑表现得很友善,现在,可以把手给我一下吗,段先生?

段客宜仿佛有些抗拒,但仍把手搭在了对方的手掌上,对方快速地反握住他的手,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身体缓缓靠过来,拉动着段客宜僵硬的肌肉。段客宜忽然一阵紧张:他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和ALPHA这样接触了他丈夫也许久没有理会他了。

明明只是一场治疗,但段客宜偏偏有一种类似偷情的快感。

但因为这根本不是偷情,又让段客宜很安心。

关于段客宜被打的事情,在这个小圈子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攸昭嘴上没有说,但心里还是有点疑心:若说最近段客宜得罪过什么人,攸昭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夏桃。夏桃却已经以出国办画展的名义离开避风头了,并且说道:我已经出国了,这事儿和我没关系。

攸昭仍提醒道:最好是没有关系,不然,找世界上最强的公关都救不了你。

我当然知道!夏桃语气淡然地说,我就算再恨段客宜也不会打他啊!我又不是傻子!

gu903();夏桃既然这么说,攸昭也没有道理不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