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出来。“今天你要是还学不会你就在这里跪着看他们吃饭”跪就跪呗,云清居然真的跪着看大家吃饭,他倒是无所谓,只是各位被云清盯着的花们觉得菜都不好吃了。
今日是除夕夜,云清依然跪着看大家吃饭,他依然没有饭吃。这也就算了,等下他还要被侯震看着练琴。不过侯震实在扛不住那魔音,他顶多站在门口,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在门上拍一张静符。侯震一直奇怪,为什么云清弹的琴会发出如此刺耳的声音,明明是这么优雅的古琴,硬是被他弹的像弹棉花,多听一会儿还会觉得心都提起来了。
花妈妈和小萌新杠上的事情引起了全楼的关注,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小家伙能把花妈妈气的半死的。曾经切身体会过花妈妈酷刑的花们表示,云清顶风而上真是好骨气。云清被侯震送到了房中苦练琴技去了,没弹三分钟,万花楼的恩客们先扛不住了。“花妈妈,这楼中可是在弹棉花”花妈妈脸色都青了,云清这家伙能把古琴弹成棉花也是人才了
“侯震,去给云清的房间加静符”花妈妈妥协了。侯震看着委屈巴巴的云清哈哈大笑:“你别看我,我也是受花妈妈的委托。来,给你三张静符,自己贴吧。”云清郁闷的接过,“我今晚又要跪着看大家吃饭了。”“没事,等下侯哥给你送馒头来。”“谢谢侯大哥。”云清当着侯震的面把静符拍在了房门后。万花楼中终于安静下来了。
霜笙伺候着恩客,他总觉得楼中安静的不正常,自从云清来到万花楼中,哪天不是鸡飞狗跳今天花妈妈连静符都给云清用上了,这一个月估计快要憋坏妈妈了。今天是凡世的除夕,楼外的爆竹声声声不断,想到小云清还可怜兮兮的在练琴,霜笙决定晚上偷偷给他送点好吃的。
云清环视了一下他住了一个月的房子,他手中有这些天存的十几张静符。识海中有一团水灵子,这是他辛苦了一个月,每天趁着楼中修士不注意偷偷摸摸收集的灵子,没想到居然能收集这么多。
“该走了。”可惜来不及对霜笙说再见了,也没机会将花妈妈关起来饿两天,能离开这里便是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云清打开了窗户,门外侯震探头进来看了看,云清大概又在看外面的烟火吧。
“轰”万花楼开始放烟花了,每年万花楼都会应景的放烟花,恩客们见了喜庆,银子花起来也更大方。烟花升空一声声爆炸声不断,绚丽的烟花在漆黑的天幕上炸开,万花楼的花们凭栏遥望指指点点。这新年的烟火又漂亮又喜庆,好似将这一年的所有痛苦和不甘都化去了一般。
在烟花爆竹和房中十几张静符的掩护下,云清将识海中的灵气均匀的抹到了脖子和窗户的灵符上。除夕之夜万花楼为了放烟花打开了结界,天时地利,此时不走就是傻鸟云清纵身变成大鸟,在他变身的那一瞬间,他脖子上的灵符感应到灵气一下便爆了,只是爆出来的能量被裹在外面的水灵气阻挡,云清脖子上连一片毛都没掉下来。倒是在他越过窗户的时候,爆开的灵符将琉璃窗炸开,削掉了云清尾巴上的一根毛。霜笙靠在窗口,突然一只黑色的大鸟腾空而起消失在夜幕中,他微微诧异了下,这个天还有鸟飞他伸出手,接住了忽悠忽悠飞下的一根鸟毛,这鸟毛气息为何如此熟悉
“妈妈云清逃了”门外突然骚乱起来。霜笙握着鸟毛愣住了,他转头看看花团锦簇的天幕笑了:“真能干啊。”笑着笑着,两只眼中却有泪花滚落。
作者有话要说:
跪着看人家吃东西,对于云扒皮而言算个屁挺应景的,明天元旦,大家元旦快乐哦
第49章灵灵的主人
这一个月在万花楼,云清并非真的什么事都没做,事实上他暗地里做了很多事情。比如偷偷摸摸捕捉水系灵子,又比如,记住了沧浪城的地图。黑色的大鸟趁着夜色升到了空中俯瞰着沧浪城,这城中有很多修士,比他强大的太多太多。好在他妖形普通又收敛了神识,他穿过一个又一个修士们外放的神识,飞快的向南市飞去。
今天是除夕夜,家家户户放鞭炮,云清只能在爆竹间闪躲,万幸他皮糙肉厚没有被爆竹炸伤。等飞到南市的时候,云清绕了几圈锁定了王全的气息。
王全总觉自从遇到那黑衣修士后自己特别倒霉,好端端走在街上吧,路边大妈一盆脏水把自己淋个透这种都是小事。前两天出门想去看看小翠,结果路面结冰他一下摔了,直接就断了一条腿。大过年的,王全躺床上长叹短嘘,本来今天他能搂着小翠好好的说说话,如今却只能孤单单躺床上。摔了之后他找了个老头伺候自己的吃食,老头给他做了一碗馄饨放在床边就赶回家过年了,就剩他一个。王全觉得自己真实太倒霉了。
“扑簌簌”窗户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王全扯着声音:“谁在外面是老丁吗”没人回答他,远处的爆竹声传来,王全想这大概是爆竹落在树上的声音吧。“噗。”房中的烛火突然之间灭了,明明还有好长一段蜡烛王全全身汗毛炸起,他抖着声音道:“谁谁啊大过年的,别开这种玩笑我叫人了啊,我真叫人了啊”
一双血红的眸子突然出现在王全面前,随后一阵压迫感透过胸口传来。王全骇的连声音都破了,他口中发出吼吼的声音,却难以喊出一句话来。他猛地一挥手却什么都没打中,他抖的不成样子,想下床逃跑,却在慌乱中摔下了床。“鬼鬼”王全始终觉得那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
“呼噜噜”房中传来奇怪的声音,王全双手抱头撅着屁股依着床蜷缩着:“大爷您要什么我都给您您放过我吧。”因为太紧张,他原本固定好的腿又断了他也没发现。“钱。”那声音特别可怕,像是从四面八方而来。王全抖着从兜中:“钱全在小人的衣兜中,小人全部给您。求您放过小人,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要养活啊”“不是这个。”那声音生气了,房中的柜子还有桌子纷纷爆裂开来,王全惨叫起来:“爷小人只有这些钱,不骗您”
阴风袭来,王全尖叫一声晕了过去,身下晕出一大滩骚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