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花的竹马先生 分节阅读 65(2 / 2)

gu903();“爸,我妈怎么了检查做了没有心电图呢”容溪连连发问道。

容明德叹了口气,“做了,怀疑是急性心梗,医生说准备送心内科去。”

“之前不是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发病了”容溪觉得有些意外,她明明记得前两天和母亲打电话时她还说没什么不舒服的。

容明德目光一闪,苦笑着摇摇头,“都怪我,我不该跟她吵架的。”

容溪一愣,“爸,你怎么能”

沈砚书站在一旁,目光灼灼的打量着容明的每一寸表情,这是知道自己的身世后第一次见到容明德。

如果不是证据确凿,他无论如何都没法将这个和气敦厚的长辈和那个颠覆了他整个人生的凶手联系在一起。

他突然想起那句老话,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慈爱的老人可能是杀人凶手,有纹身的社会大哥可能喜欢救助流浪动物,这世间没有人只有单一面。

沈砚书突然就觉得有些累。

“徐佳艺的家属,医生找。”值班护士在门口叫人,容溪和容明德连忙就出去了。

沈砚书留在了原地,他的目光落在病床上那张苍白羸弱的脸孔上,眉眼和容溪相仿,她们母女感情很好,若果她没了,容溪要怎么办

她对他也很好的,总是温柔的笑着,说话轻声细语,和穆教授是两样人,却都是很好的母亲。

“砚书”徐佳艺睁开眼,看见床边的人时愣了一下。

沈砚书连忙应了声,弯腰询问道:“阿姨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顿了顿,他又道:“叔叔和元元去医生那里了,一会儿就回来。”

徐佳艺点点头,目光扫过他精致熟悉的眉眼,这个孩子不是沈家亲生子,她曾经还感慨过他命苦,就算沈家真的待他好,可终归是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

谁能知道,那个让他如此的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己日日相对的枕边人。

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事会永远不被人知晓,容明德再相瞒,却还是没有能一瞒到底。

想到不久之前他面对自己的质问时像被什么掐住喉咙似的模样,徐佳艺觉得,老天也太会开玩笑了。

“砚书,砚书,阿姨”她眨了一下眼,抬起手来向他招了招,叹了口气,“对不住,我们对不住你,好孩子。”

她的目光复杂,沉沉的愧疚让沈砚书心口一闷,他用力的喘了两口气,勉强的笑笑,“您都知道了”

徐佳艺点点头,捏了捏他的手,“你”

“阿姨,我是真的很喜欢元元,您能不能把她交给我”沈砚书打断了她想说的话,望着她的目光恳切又坚定,“这件事,我不想让她知道。”

徐佳艺定定的和他对视着,仿佛一场无声的对峙。

半晌,她叹了口气,“我相信你。”

“我会娶她。”沈砚书眉眼垂了下来,露出在长辈跟前的温顺姿态来。

什么都可以商量,只有关于容溪的事不能。

他辛辛苦苦守了十几二十年的小姑娘,没有任何人和事能把她从自己身边带走。

沈砚书从来都清醒,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也觉得自己有能力守住自己的东西。

他抿着唇,轻声劝:“您要好好保重身体,元元很担心您,以后您还要看着她出嫁。”

徐佳艺笑了一下,“你好好待她,别因为她爸爸”

“会的,我会对她好。”知道她心里不安,沈砚书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许诺。

他和容明德之间是要算一笔账,可那和容溪无关。

过了一会儿,容溪父女俩回来了,护工拿着张院内转运单来,说要把病人送到心内科去继续治疗。

容溪扑过去问母亲:“妈妈,你感觉怎么样爸爸说他跟你吵架了,怎么回事啊”

徐佳艺捏捏她的手,“没事,小矛盾,是我年纪大了,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元元你不要担心。”

她的目光从沈砚书脸上一掠而过,又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

容溪鼓着脸,“爸爸怎么能这样,明知道你身体不好,还和你吵架,真是的。”

她说着就抬头用力瞪了一眼容明德,换来他讪讪的一笑。

等进了心内科的病房,医生来看过之后,徐佳艺就催促小两口回去休息,“明天你们还要上班,回罢。”

容溪见母亲没大碍了,又嘱咐了两句就拉着沈砚书出去,容明德这时才抬起头来,望着那年轻宽阔的背影,目光复杂。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徐佳艺阖着眼,轻轻的吐了口气。

可是世上,哪有后悔药可买。

“我看刚才我妈就醒了,你有问她跟我爸吵什么么”电梯里,容溪靠着沈砚书轻声问道。

沈砚书摇了摇头,淡淡的道:“没有,我们说了几句其他的话。”

容溪一愣,好奇道:“你们还能说什么其他的事”

“我跟她说,让她养好身体看你嫁给我,她答应了。”沈砚书笑着,伸手捋了捋她前额的碎发。

容溪脸一红,眉眼就垂了下来,她觉得心里有些甜甜的。

沈砚书揉了揉她的头顶,“元元,你一定要好好的,平平安安,开开心心。”

她仰起头看他,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他低头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继续提要求,“还有,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信我,我们不要吵架,你也不能离开我。”

容溪愣了一下,“沈木头,你是不是被我妈今晚的样子吓到了”

他摸摸她的脸,声音有些沉,“你就当我是。”

第七十二章

可能是受到母亲住院的影响,容溪近几日的心情都很不晴朗,总觉得有些烦躁。

沈砚书劝她:“阿姨的主治医生都说没大问题,住几天院观察观察就可以回去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就是害怕。”容溪倒是坦诚,望着他轻声道。

她从没有试过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或是什么人,尽管知道母亲身体不好,这一天早晚会来。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真的到了要面对,又是另一回事了。

医者不自医,她有无数的话可以劝解病人,却没法很好的说服自己。

沈砚书就更没办法在这种事上劝慰她了,只能是抱着她一下又一下的拍着背,“没事的,元元,不要怕,我会陪着你,一直都陪着你。”

他的手掌温暖干燥,一寸寸的抚摸过她的脊背,像是在传达着什么信息,容溪很快就安静下来。

可是第二天早上,她洗完脸之后就嗷了一嗓子,沈砚书刚把早饭端上桌,被她叫得查点摔了碗。

匆匆忙忙赶过去,“怎么了怎么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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