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湛理智稍许回笼,听话的躺着没动,大手握着燕鹤眠白皙精瘦的腰。
因为燕湛那边突然出事,原本打算买的套子和润滑剂也没能买成,燕鹤眠不是很怕痛,燕湛要是真的受不了,他也可以就这么来。
燕鹤眠的吻,让燕湛血气上涌,他反客为主,潜入燕鹤眠的口中,大肆陵犯。
次日燕鹤眠醒过来,一看时间,已经快中午。
看见地上七零八落的纸团,记忆迅速回笼,他抬头看了看还在睡梦中的燕湛,心里像是吃了蜜一般。
昨晚他和燕湛并没有做到最后,只是互帮互助了几次,他原本已经做好直接来的心理准备,但燕湛即将双目赤红,也没有动他。
就连互帮互助也是燕鹤眠先伸的手。
燕鹤眠很疑惑,告诉燕湛自己可以,燕湛摇摇头,隐忍的说:我不想伤到你。
燕湛知道自己如果真的和燕鹤眠做了,他肯定会失控,也肯定会伤到燕鹤眠,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能隐隐感觉到,燕鹤眠好像并不是真的如他嘴上说的那么愿意和自己交配。
他们之间有灵魂契约,比普通人要更能感受到彼此真实的想法。
燕鹤眠当时怔愣了一会儿,扬起唇角说:我不怕。
燕湛低头吻住他的唇,不让他再继续说话,声音低哑的说:我怕。
倏然间,燕鹤眠意识到,或许燕湛也是喜欢他的。
燕湛的本体是焱雷豹,是野兽,燕鹤眠一直以为燕湛对自己,占有欲和亲情更多一些,可现在的情况是,燕湛明明饥饿到难以忍受,自己把一盘肉端到他面前,他却因为舍不得,而强忍着饥饿,死活不愿意下嘴。
燕鹤眠的脑子里像是有五彩缤纷的烟花,接连绽放,炸得他心猿意马,神志不清。
虽然已经快中午,燕鹤眠也没有着急,他仰起头,在燕湛的唇角亲了一下。
主人你偷亲我。燕湛突然睁开眼睛。
燕鹤眠被逮了个现行,不由红了耳朵,有些慌乱的想要逃跑。
一只有力的臂膀快速伸出来,搂住他的腰身,将他拽了回去。
我也要亲。燕湛说着就低下头。
这会儿已经不算早晨,但燕湛还是犯了每个男人早晨都会犯的问题,昨晚的食髓知味让他追着燕鹤眠,在燕鹤眠耳边黏黏糊糊的说话。
主人
燕鹤眠的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两个字这么有杀伤力。
等两人起来,已经过了饭点,燕鹤眠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堕落,和燕湛厮混到现在。
燕鹤眠又点了昨天那家餐厅的菜,一看评论,才发现燕湛昨晚之所以那么反常,都是拜那锅鸡汤所赐。
以后点餐还是注意点,不能乱补。
吃过午餐,燕湛十分粘人的待在燕鹤眠的身边,趁他不注意,就突然亲他一口,弄的燕鹤眠很是无奈。
你是小孩儿吗?燕鹤眠擦了擦自己脸上的口水。
燕湛将脑袋拱进燕鹤眠的怀里,将他扑倒在沙发上,从他的锁骨亲到他的脖子,下巴,再是他的嘴唇。
两人竟然什么也没做,就这样你侬我侬的,呆了一下午,也没觉得无聊。
由于燕鹤眠的脖子上全是燕湛留下的痕迹,导致他这几天不仅没法儿出去工作,更是连门都没法儿出。
靳以澄八卦的给燕鹤眠发了消息,问他爽不爽。
燕鹤眠:不知道,没做。
大橙子:卧槽?!燕老师你也太不给力了吧。我还以为你百分之百能拿下湛爷的一血。
大橙子:等等,湛爷以前没找过母豹子吧?
燕鹤眠:你想太多。
大橙子:那就好,那就好,否则我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燕鹤眠: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吧。
大橙子:哎,燕老师,我最近好纠结哦。
大橙子:还记得之前我说的,在游戏里骗我朋友钱和感情的渣男吗?
燕鹤眠:嗯。
大橙子:我后来不是报复了他吗,可能人真的不能做坏事,他最近一直邀请我去他家。
燕鹤眠:你们还在联系?
大橙子:本来都拉黑了,但后来突然遇见了。
燕鹤眠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猜测。
大橙子:其实,卞梁就是我说的那个渣男。
他还没来得及问,靳以澄就自己说了。
难怪他们都有古风小人儿挂饰,难怪那次下雨天,靳以澄见到卞梁的反应那么奇怪。
不过虽然燕鹤眠和卞梁的接触不多,但也看得出卞梁不是那种会骗人感情和钱的人。
更何况,靳以澄和他说过,那个渣男是直男装gay,可卞梁对靳以澄的态度,怎么看怎么不直。
燕鹤眠: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卞梁不像那种人。
大橙子:之前我和他接触之后,也这么觉得,但是所有的信息都对得上,他第一次和我面基,我穿的女装,他眼睛都直了,百分之百是直男啊。
燕鹤眠:可上次你没穿女装,他都把你逼到墙角了,我要是出去晚点,你们可能就要亲上了。
大橙子:不会的!!燕老师你果然看见了!!
燕鹤眠:我又不瞎。
大橙子:难道他被我掰弯了?
燕鹤眠:你还是和他谈谈吧,有误会最好说清楚,如果不是误会,人品有问题,你最好还是离远点。
大橙子:燕老师你说得对,我还是找个时间和他谈谈吧。
大橙子:燕老师,再不下手春天都要过去了~
燕鹤眠脸上一热,他已经猜测到燕湛可能是喜欢他的,春天过不过去,都不重要。
燕湛变成了小奶猫,将自己蜷缩在一个纸箱子里,睡得正香。
燕鹤眠不明白,好好的床不睡,为什么要跑去睡纸箱子。
他戳了戳燕湛的小肚皮,燕湛蹬了蹬小短腿,耳朵抖动两下,又继续睡了过去。
一周后,某天夜里,燕鹤眠的意识体出现在一栋别墅里,中年男人刚和情妇完事,躺在床上抽着烟,女人起身将衣服穿好,便被人带了下去。
男人从不会留人在枕边,他信不过任何人,即便长期跟着他的情妇,每次过来也要经过全身检查,进屋后,身上不允许穿衣服,他惜命得很。
之前派去的雇佣兵竟然一个都没能回来,看来自己估算失误了。
男人陡然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他猛地转过头,向四周看去,没有人,难道是他的错觉?
那道视线一直未消失,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滴落。
谁?
谁在那里?装神弄鬼
大概是听见他的动静,门口荷枪实弹的保镖敲门进来,先生?
gu903();我感觉有人在盯着我。男人抽出一把枪,对着空气扫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