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要是有洗碗的机器就好了。”苏惟惟不止一次抱怨。
贺东霖沉思片刻,次日真的抱回来一个机器盒子,把苏惟惟看的一愣,“这是什么?”
“洗碗机。”
“……”这年代就有洗碗机了?这种方方正正的盒子,有点像最老式的台式机,又有些像缩小版的打印机,没有后世功能那么多,但也可以通过旋转开关来调档,初具洗碗机的雏形,苏惟惟试了试,惊奇,“这还真是洗碗机!”
“你提到后我让人去打听了一下,得知这家工厂89年就生产出了洗碗机,只是是国产的,你先用看看效果,如果可以,我再去买进口的试试。”
苏惟惟赶紧试了一下,和后世洗碗机的远离差不多,就是空间小,锅放不进去,洗得也没有后世那么干净,她试了一次就宣布以后再也不会用了,实在太麻烦,有这摆放的时间她碗都洗好了。
贺东霖笑着把她搂到怀里,“你根本不需要洗碗机。”
“不,我需要,我只是需要升级版的。”苏惟惟自顾自说着。
贺东霖笑着摇头,开始自我推销,“其实你有我就可以了,我会洗碗会做饭会暖床,属于多功能型的,比洗碗机好用多了。”
苏惟惟难得听到这种另类情话,当即挑眉,“那你要是出故障了怎么办?比如说哪天在外面给我搞个小三出来,送我一顶绿帽子什么的。”
贺东霖反问:“那你会这样对我吗?”
苏惟惟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目前来说应该不会吧,毕竟贺总床上床下都那么让她满意,再找一个也很难找到这么和谐的,她指的是床上。
“你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
苏惟惟噎了下,幸好她没说会,那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了?
晚上,刘玉梅回来时脸是红的,她激动地拿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苏惟惟看着那些结婚用品,忍不住蹙眉,“谁结婚?”
刘玉梅很得意,“我女儿宝芸要结婚了!”
苏惟惟略显惊讶,谢宝芸才来了几天,就要结婚了?这人不是痴缠着齐元新吗?想到她们前几天的话,苏惟惟皱眉,“结婚对象是谁?”
“还能是谁啊!齐元新呗!”刘玉梅得意地哼了两声,“齐元新现在下海经商了,人家不愧是大学生,有脑子有本事!现在混得比梁鹤鸣好多了,这种福气,羡慕不来!”
苏惟惟挑眉,想了想贺东霖存折上的数字,她笑眯眯应了声,作为一个有钱人,她对人一定要温柔低调,省的人家说她太张狂。
刘玉梅见她不说话,更得意了,“虽然婚礼急,只能简单办了,可只要结婚就是一家人了,齐元新那人靠谱,家世又好,我家宝芸嫁过去就要做富家太太了,哎呦,说起来,我们宝芸刚出生时就有算命的给她算过,说她就是享福的命!天生就要嫁给有钱人的。”
她那副得意又炫耀的样子把苏惟惟看得消化不良了,当下端着燕窝走了。
谢宝芸注视着她的背影,心里莫名有种畅快感,虽然梁敏英赚了大钱,可梁鹤鸣不过是一个公司的普通员工,没钱没房没车,这房子还是租的呢,说起来,苏惟惟嫁的并不好,哪像她啊,齐元新父母都是有地位的人,家世殷实,齐元新本人也很有能力,有文化有素质,人还长得好看,能嫁齐元新这样的人了,是她命好。
她都没想到齐元新会娶她,还以为威胁了他他会不开心呢,谁知道最后的结果竟然是好的。
谢宝芸笑了笑,“妈,你教我的方法真好用。”
“是吧?妈了解男人,男人都有弱点,你只要狠得下心就能把这男人抓在手里。”刘玉梅得意坏了,她的方法给闺女找了个好对象,这就是最好的结局,所以她的方法其实没错,侄子之所以会弄得个那样的下场,是侄子这人太背了,跟她没关系。
想到娘家人最近一直在问侄子去哪了,刘玉梅这心里就跟被石头压着似的,就怕这事瞒不住,好在闺女争气,嫁了个不错的人,以后齐元新再拉一把谢振江和壮壮,他们一家就发达了。
谢宝芸笑笑,次日就去找了齐元新,齐元新见了她,眼神都是冷的。“不是说结婚前别见面的吗?”
谢宝芸拉着他的衣袖,撒娇,“齐大哥,你还生气呢?其实我说告你强j是跟你开玩笑的,我哪里舍得啊。”
“开玩笑?”齐元新冷笑一声,“你开玩笑的方式真特殊。”
“那我也没办法,谁叫你一直不理我,但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很喜欢你,齐大哥你别怪我了。”
齐元新盯着她,眼神放着冷意,“我不怪你,我怎么会怪你呢。”
“那你不怪我就好,你只要好好对我,我一定会跟你好好过日子的,”谢宝芸说完,笑着走了。
齐元新提出快点结婚,谢宝芸求之不得,虽然婚礼的形式没有了,可这年头很多人这样做,节俭点没坏处,只要能快点结婚就行,她满脸通红地坐在家里等着做齐元新的新娘,待嫁的女儿心情好,就连看到苏惟惟,也难得不像之前那样臭脸了。
她没必要,她嫁的比苏惟惟好,苏惟惟哪里是她的对手?人没必要跟不如自己的人较劲。
苏惟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可总觉得这事透着诡异,按照谢宝芸的德行,她一定是要挟齐元新了,可齐元新就这样被她要挟?她怎么觉得不可能呢。
不过别人的事她也不会插手,再说有贺东霖在一旁盯着,好像她随时会给他戴绿帽子一样,把苏惟惟看得差点消化不良,哪里还会过问这种闲事?天天给小妹指点作文都指点不过来,也就不为这种事心烦了。
天渐渐冷了,一早,苏惟惟打哈欠打到一半,就见梁明苏面颊红润地从外面回来,她连哈欠都忘了打。
“哎呦喂!这谁啊?怎么从外面回来了?”苏惟惟调笑。
梁明苏老脸一红,“嫂子,你让开!”
“我就不让!”苏惟惟一副流氓样子,“此花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八卦来!”
梁明苏不知道她怎么总这样跟着耍流氓的男人似的,顿时哭笑不得,可被人调笑了,又难免羞臊,当即跺脚,“嫂子,你让开!”
“哎呦,我还没七老八十呢,就开始嫌我烦了?我真可怜,小姑子对我没好脸色,想把我撵出这个家,我不活了我!”
她戏精上身把梁明苏弄得哭笑不得,又怕她声音太大把其他人引出来,只得拉着她去了屋里。
“好吧,我告诉你,”梁敏英红着脸,“我跟泽西昨天出去旅游了。”
苏惟惟一喜,“是吗?看不出我哥那人那么闷,竟然还挺会把妹。”
“什么把妹呀!”梁明苏嘟哝,“我们明明正常谈恋爱好吗?”
“好好好!那你昨晚没回来,别告诉我你们就是盖棉被纯聊天?”
梁明苏的脸登时红了,昨晚他们去看江边放烟花,结束时已经快半夜了,就在郊区留宿了一晚,他们开的是两间房,中途她有些害怕,就去叶泽西房间想每个人一个被窝将就一晚,实在不行她睡地上也可以的,一开始他们确实是盖棉被纯聊天,后来不知怎的,聊着聊着就不对劲了,直到叶泽西抱着她,她才知道原来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竟然完全不同。
补了生理知识的梁明苏登时不好了,这才明白她抱着被子去男人房里,本来就容易引人浮想联翩,只可惜当时已经来不及了,后来她迷迷糊糊就被叶泽西压在身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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