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龙行衍忍俊不禁,将白凛揽了一下后,龙行衍轻拍他光裸的,满是印迹的脊背,低声:师尊?乖,醒醒!
白凛皱了皱眉,好一会,他才勉为其难的睁开眼睛。一双被情深浸染的眸子,水色潋滟。
龙行衍觉得有点把持不住!赶紧默念了一遍清心咒!咳,师尊!龙行衍朝外面抬了抬下巴。
顺势,白凛转头。少顷,他倏然坐起
师尊!龙行衍连忙扶。
顾不上身上的绵软无力,刚才刹时清醒了的白凛重新倒在龙行衍怀里后,马上抬头看他:我的?
嗯!
白凛再次皱眉,自识内身,惊讶!
龙行衍又亲了亲他:之后再说!
当务之急是先渡劫!
亲力亲为,龙行衍给白凛收拾清爽,接着抱起他去了自己渡劫的那个山头。将坑填平,龙行衍嗑了一颗溯回丹迅速炼制养伤的法阵。完事后将白凛又抱到阵中,叮嘱他小心。
全程,白凛只要看着就好。于是,这会,在龙行衍即将离开的时候,白凛仰头,第一次主动的,吻了一下龙行衍的嘴角。
龙行衍意外,但马上反应过来,开心的笑了笑后继续退到阵法外。
下一刻,雷声滚滚而来。
而厚重的云层在这时透出了明紫之色,是六九雷劫!
元婴到凝神,在亘古大陆的修仙界一般都是如此。但,龙行衍却是十分且十分的担忧。所幸,六天后,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因为看的出,天道的确是带点示警的意味。可是,只是示警。
龙行衍赶忙去到白凛身边。
虽不是早有准备,可准备一直充足,因而白凛只是皮外伤。用了凝血露,又梳理了一下灵力,白凛之后看向过来的龙行衍。目光,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委屈。
疼!
于是龙行衍立即心疼坏了!要什么给什么,指哪儿去哪儿!给白凛喂了一颗益气补本丹,龙行衍接着抱他起身后去了后山的灵泉。清理干净,龙行衍继续把人抱回了宅第。放在花园露台的美人榻上,最后去冲了一壶灵茶。忙完这一连串,龙行衍才发现
朱焰黑着脸站在一边
有可能一直在
不过!
朱焰伸手,戳了戳喝茶的白凛的脑门,对龙行衍道:你就惯着他吧!
龙行衍只是傻乐。
白凛也充耳不闻。
拿他们没办法的朱焰脸色更黑!
师兄呢?白凛问。
朱焰叹口气,坐到一边:去了太微宗!
开会去了!
花斓的声音。看过去,龙行衍看着他上前,坐到另一边:还有你家,老玄?
这个称呼挺不错!花斓也不矫情,乐得受用的点头:嗯!
那!龙行衍抱臂: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风声鹤唳!花斓道:自祟明派被灭,传闻盛起,各大修仙势力人人自危!太叔晴,他还是深藏不露,还是他的天市宗四时雪堂主!不过,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怎么说?龙行衍追问。
还记得当时天市宗的那另外四个人吗?花斓继续:太叔晴的那位五师叔,死在了镜花水月秘境!同时,还有他的那位师尊!
这龙行衍倒不怎么,意外!
太叔晴证据凿凿,他们,都是死在张达和纪思思手里!
这就,很意外了!
白凛皱紧眉:张乘天呢?
疯了!
疯了?
嗯!朱焰接话:字面意义上的疯了!资质被毁灵根被废!张达和纪思思扬言要与天市宗势不两立!
啧!龙行衍讽刺的:好精彩的一场戏!
是啊!花斓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虽然不知道天市宗还于太叔晴有什么大用处,反正这次是被针对了个彻底!并且更让赤月老道头疼的,纪思思的娘家,就是清芜派,这次竟然站出来支持纪思思,叱责赤月老道不分青红皂白!但以青雪真人为首,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坚信,那个明明就是内外不一的四时雪堂主!清芜派自己吵成一锅粥,也吵得天市宗不得安宁!更让老何和老赵,嘲笑老周驭下无方!
因此,现在的亘古大陆修仙界,不仅外患,内忧更堪忧!本来在三百年间好不容易维持起来的团结,也着实,不堪一击!
白凛看向龙行衍:太叔晴,难道是想从内部?
龙行衍默叹:就算不能,也足够搅成一池浑水!
不错!花斓点头:所以,这不,齐聚太微宗!
朱焰也叹了口气:我对结果,不怎么抱有期待!
花斓耸肩:讲真,我也是!
而事实,万化山太微宗,正方大殿内此时此刻的确,正吵得不可开交面红耳赤!唇枪舌剑之外,龙燚和玄止战,面无表情!
龙行衍事不关己!而且,他还有其它事得做。说去妖宗后山看看的,结果这一拖再拖。
对了!临离开叠云峰,朱焰又想起一事。看了看白凛,他问龙行衍:为什么只有凛凛?
话没问全,龙行衍却也明白:许是因为我的神魂!说着,龙行衍看向花斓:花斓师叔不也是!
嗯!花斓亦清楚:所以这功法还是跟双方修为有一定关系的吧!不过,最好的,是天道是认同的!
不错!龙行衍赞同:那花斓师叔也是,只是示警?
对!
龙行衍放了心:反正,就像我说的,总不可能仅凭这样就能飞升登仙!用龙燚的话,就是又想闲,又想修炼罢了!
朱焰点头。
花斓亦是。
之后,他们从叠云峰离开,白凛去闭关稳固境界,龙行衍则去了后山。
而后山的地界可十分不小,龙行衍虽说来看看,但也一直没想好要从哪里下手。先去监护长老那里要了一份地图,龙行衍盘坐到入口处的一块大石头上,思考。
要是,他猜的,真的有传送阵的存在,那为传送阵输送灵力的修仙者,便必不可少!换言之,已经被排除的,内应,的存在!
那事情可大了!
不过一旦第二次死日之弥暴发,问题肯定会迎刃而解。但真到了那时,可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龙行衍摸摸下巴,正琢磨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