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薄适中的嘴唇,朝上微微弯起勾勒出与生俱来的柔情弧度,那柔软饱满的唇瓣让人为之入迷。
景旭眼眸一沉,对着近在咫尺的唇重重的啃噬了下去,突然而来的袭击让身边的人身形一顿,但是没过多久开始狠狠反击,不甘示弱的紧紧捏住了他的颈部,加深了这个吻。
深入喉咙的霸道带着急促喘息的薄荷香不停的充盈在景旭的周围,两人舌尖绕着彼此的舌尖滑动,交织纠缠着,进入彼此地域带来的满足感让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舒服的□□,激烈的啃咬和吮吸交织出的暧昧声不断盘旋在客厅上空交织成了一串串爱的音符.
清晨醒来的时候,除了惯有的头痛,浑身也酸痛不已,景旭睁开眼睛,愣愣的晃了一会儿神,捏着太阳穴想要坐起身,忽然而至的疼痛让他又折了回去。
怎么回事儿?他脑子里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
昨晚从六院回来,后来似乎喝醉了,意识慢慢的清醒,破碎的画面一点点在脑中呈现。
他猛地起身,虽然记忆模糊的让人辨不清到底是否是幻觉,床上也只有他一个人在,但身上的星星点点暧昧的痕迹无法遮掩,疼痛的羞耻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
昨天的一切不是梦也不是幻觉。
他慌乱的下床,颤抖的捡起衣服快速的往身上套,炸开滚烫的头颅让他分不清方向,踉跄撞到了许多障碍物,这才摸爬滚打的逃出了那个让他此时此刻无脸以对的家。
站在电梯口,看着不停往上窜的数字,让他下意识的错身弃电梯改楼梯下楼。
电梯的叮咚声伴随着他的急速的步伐在他的耳边不停的回响着,不知何时从眼眶中掉落的泪珠洒顺着脸颊滴落在早已湿透的衬衫衣领间,浸透的胸口猛烈的起伏着,狂跳的心脏像是在头顶装了个□□,不停的在脑壳中敲打着,跟着他的喘息声一同盘旋在一圈圈数不尽的楼道里,带着绝望的悲鸣。
快点.再快点
逃离这个地方,永远.
☆、消息...
----五年后
临近华国和缅国黑木寨一家酒吧里头,
看来能请到你来关顾我这家小店还真挺难。
一个夹杂着女人细腻清脆的嗓音伴随着高跟鞋的脚步声从吧台帘布里此起彼伏的传来,帘布被一双皙白的手掀起,映入眼帘的是一位举止端庄优雅,婀娜多姿的女人,女人很瘦,但是看起来身材很匀称,带着颇具有华国风的侍应服将他的身子包裹的玲珑修长。
酒吧老旧昏暗,许是还未开业,里头空荡荡的,只有零星的几盏霓虹灯在角落闪烁着,星点星光凌乱的散落在女人的脸上,那张标准到一定地步的五官毫无特征平庸至极,让人不易察觉,就好像是人群中随处可见的一人,埋没其中似乎也无迹可寻。
坐在吧台上的男人挑了挑眉,接过调酒师放在吧台上的伏特加,轻抿一口笑道:
没想到啊,就这么多天不见,我都认不出你来了。老赖。
女人一听,身体略微一僵,无奈摇了摇头,叹声笑道,
不得不说,景少这看人的功夫倒是渐涨啊。
随后瞬间失去了耐性,拿下变音器,一改之前的淑女形象,粗鲁的将包甩在吧台上,岔开脚像个粗脚大汉毫无形象的坐在了座椅上,一杯伏特加入喉后这才算是缓了口气,拿下了头顶上碍事又咯人的假发,手时不时矫正着不住向下垂的胸部道:
我变成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自从跟着你,到现在都没没见你换个地方,尽在缅甸这地方瞎转悠,你说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对你就有这么大的诱惑吗?隔着三天两头往这跑,还不忘拉老子。
景旭摇晃着酒杯,勾嘴一笑道:
我看你混的不挺快活的吗?得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交给你查的事情你有头绪了吗?
老赖闻言,鳖了鳖嘴,从皮夹里拿出一张纸放在了吧台上道:
你要的信息都在这了,听说那家伙最近要在缅甸做一笔大的,和境外的人合作想要大干一场。前几天哪里还放出消息说似乎抓了个人质。
景旭接过老赖手中的纸条,眯着眼,食指颇有频率的敲击着吧台,过了半晌,用打火机销毁后问道:
我叫你准备好的东西呢?在哪?
老赖听闻干了手中的那杯酒,将酒杯一放,慢悠悠的戴上了假发,整理了下衣服,扭捏的站起身来,勾着景旭的胳膊示意他往里走去,根据老赖的指示,景旭沿着狭长的走道约莫走了10分钟,在七弯八拐的道路上走了七八个弯道后,这才走进了走廊最里侧的那间房间内。
怎么?害怕后头有老鼠?
景旭跨步坐在了一张临近的沙发上,抬眸对着向外不停张望着的老赖说道。
老赖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凶狠,一边往里走,一边对着坐在沙发上望着自己的景旭回道:
可不是?缅甸这地方各方势力十分复杂,前不久老子才刚刚栽了跟头,这会儿怎么的也得小心点,若是被我抓到那只老鼠,看老子不将他往死里整。
嘴里嘟囔着,一手不停歇的从书柜隔间的暗口处拿出了一个包裹递给景旭,大大咧咧的躺坐在了另一侧沙发上,翘起脚,舔了舔嘴角道:
这东西真他妈难搞,幸好我和杰里克有些交情,不然这2张□□还真不能这么轻易搞到手。
他说着用手从耳后往前一扒,原本完好无损的脸皮像是是变戏眼般活生生的撕扯了下来,露出了老赖原来富有男性的精悍的面容。
老赖摸着自己有些干涩的面容对不知从何而来的镜子照了照,不知想起了什么勾起嘴角嘿嘿一笑,指着桌上刚被他扒下的面具和皮套道:
不过,还别说,这东西真他妈好用,千面狐这绰号道上倒是给杰里克起对了。老子这几天可以这么光明正大的在这地区活动骗过了那些老狐狸还真有它的一份功劳。
景旭夹着一根烟吸了口,确认无误后道:谢了。替我和杰里克道声谢。
交代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景旭这才泯灭了烟,站起身子,用手弹了弹衣服上的烟灰,往外头走去。
刚开门就听到老赖的声音从后头慌乱的传来:
唉,对了,看我记性,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查理前不久一直给我这来电话说你不接他电话,有空你给他回个去,看他样子挺担心的。
景旭闻言顿了顿,拿着包裹朝后摆了摆手,消失在了老赖的视线范围内。
等走出酒吧门口时,黑夜已经拉开帷幕。
通过条条岔口,轻车熟路的穿梭漆黑不着边境的巷口,周遭充斥的恶臭味带着阵阵腐烂气息顺着鼻腔蔓延到全身各处,就像是踩在泥泞水潭中的脚发出嘎吱嘎吱的鸡皮声,让人做呕。破败的贫民窟里有许多破旧低矮的房屋里一根根顺着木梁架起的电线就像是在空中汲取最后一丝空气,让阴暗潮湿的黑漆屋子里显得有了一丝人气。
嘿,许久都没见你来了,兄弟。对门穿着破旧球衣,肩上挂着一个黑娃的黑人高个从发霉的帐篷里头钻了出来,向正在掏钥匙的景旭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以示友好,用着痞脚的英语问候道。
景旭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轻靠门框上,勾起嘴轻轻一笑算是打了声招呼,揉了揉趴着男子背上黑娃梳着脏辫的头颅,顺势伸手将手中的一张美钞塞进青年漆黑污浊的手掌上。
崭新的美钞透过昏暗的灯光照射进青年男子的瞳孔中,青年将刚收的美钞放在鼻翼间陶醉的嗅了嗅,将它揣进口袋后,拍了拍景旭的肩膀,挑着眉,朝拐角处挥了挥手,转头用着痞脚的英语咧嘴对着景旭笑着说道:
gu903();goodl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