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还想把灵芝清洗一下处理了,可腿上实在太疼。刚才摔的时候感觉没这么明显啊,鱼恒忍不住感叹,果然老了,身子骨不行喽。
鱼老板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楼衍还是看出了他的不舒服,把逞强地妖怪抱回了卧室。
鱼恒坐在床边装作若无其事,楼衍伸去解他长衫上的盘扣,硌哪了?
我没事。
楼衍凝视着鱼恒,哪个位置?
腿上。
楼衍停下解扣子的,改为掀开衣摆,卷起鱼恒的裤脚。
应该没太大问题,我又不是人,不用担心。
楼衍没说话,将裤脚从脚踝卷到腿`根处,两条直雪白的长腿暴露在空气,因忽然接触到凉气而微微战栗。
楼衍目光在鱼恒腿上来回扫视,哪个部位?
鱼恒不太好意思地指着大腿内侧,这里。
楼衍抬眼一瞧,心颤了一下。
鱼恒确实被石头硌的不轻,大腿内侧原本白里透红的皮肉青紫了一大块儿,石头硌出来的印子到现在都没消。
有跌打酒么?
有,在抽屉里,鱼恒看眼抽屉的方向,伸揉了揉楼衍的脸蛋,哄道:没多大问题的,真的,别这么愁眉苦脸啊!
楼衍嗯了声,下次别扑出去了。
好哒!亲一个!鱼恒乖巧地点头,捧住楼衍的脸亲了个带响的。
楼衍过去取来跌打酒,将药酒倒在上,轻轻为鱼恒揉开腿上的淤青。
这么揉了一会儿,鱼恒觉得酸痛感确实减轻了不少,笑问:你还会这门艺?
书读到过。
这样啊!真是不知道你到底都读过多少书。鱼恒想了想又问:打算和我在这里住多久?
都可以。
其实红笼街挺小的,也没什么地方可以玩,你要是觉得闷我们就回去。
楼衍有技巧的揉按受伤的部位,不闷的。
嗯鱼恒晃悠着两条白腿,这样的话,就多住一阵子,小园子该打理打理了,店里那边也算是锻炼贺兰。
楼衍点头,收回盖上跌打酒的盖子放到柜子上,起身坐在鱼恒身边,一会儿要吃什么?
吃什么?我想想啊。
鱼恒发现自己和楼衍在一起的生活还真是简单,除了吃吃睡睡好像也没别的什么事可做。
把水缸里的灵芝拿来吧,我处理一下到时候吃它。
楼衍起身往外走,鱼恒又叫道:顺便拿个盆。
等了很久,楼衍拎着灵芝和盆过走进来,鱼恒发现楼衍的头发有点乱,衣服似乎也脏了一些,忙问道:怎么了?这么久才回来。
没。
你可别撒谎!鱼恒抢过楼衍里的灵芝,看到灵芝根部沾了一些黄土,他愣了下噗嗤笑了出来,你不是让它跑了吧?还跑到后面园子里了?
楼衍似乎很不愿意承认,不过确实是这样,水缸盖一打开这小东西就蹦出去了,他追了一路,最后在园子里把它捉住了。
至于过程的艰难,楼上仙实在不想提。
抓个灵芝,令他非常怀念自己从前的仙法。
鱼恒拿过绳子将不老实的灵芝捆了起来,一边捆一边咯咯地笑话楼衍。
楼上仙难得的第一次脸面上挂不住,在鱼恒笑得像个二傻子的时候,将人按在床上,嘴堵了上去。
他们再次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鱼恒大腿本就淤青了,再被这么折腾一通,彻底不方便走路了。
二牛也是非常会挑时候来,他左拎着烤冷面右端着一个小砂锅推开卧室门时,鱼恒还躺在被窝里,楼衍睡衣刚穿上。二牛被卧室里的画面吓了一跳,躺在被窝的鱼哥头发凌乱脸颊绯红,鱼哥老婆正在穿衣服,以及弥漫在空气的味道,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刚干过那事。
二牛一时间进退两难,那、那、那个,打扰了。
还真不怪二牛,以前他就这样在鱼哥家进出惯了,鱼恒当时还是个单身汉,来的时候他把鱼哥有老婆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用了,鱼恒的声音有点虚弱,什么事啊?
二牛挠挠头,把砂锅和烤冷面放在柜子上,我、我妈让我给你送来的灵芝汤,他说今天看到你只采了一个灵芝应该不够喝。
他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柔弱无力的鱼哥,心说鱼哥老婆太厉害了吧,鱼哥分明被榨干了啊!想到这他看了眼鱼哥老婆,鱼哥老婆也正好看向他,仅一眼就让二牛打个哆嗦,鱼哥老婆的气场太吓人了,长得这么漂亮却这么高冷,也不知道鱼哥怎么追到的!
谢了啊,替我谢谢牛婶,鱼恒向二牛比个大拇指,来的太是时候了,晚饭有着落了!
二牛真诚点头,对!鱼哥你也多喝点好好补身体,这个对身体可大补了!
鱼恒被噎了下,这是什么鬼话!说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