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符肆业闪了眼,他瞧了候管家,缓缓开了口。
“如此甚好,彼此不扰。也着府里的莫去生事。”
“下人老进出府,虽是走角门,但恐于殿下不利。”
候管家提醒了句,符肆业微蹙眉。
“进出仅他苑里四、五人,着角苑认熟了便是,雅苑本也作禁苑用,惹不着其他。也就这几年,本皇子与他和离,局时人自会搬出去。从于看着些便是。”
从于应了,候管家方退了出去。符肆业瞧了开窗外的天色,放了筷子,又径直出府去了。
被扰了瞌睡,又燥热,喝了酸梅汤也是不解暑热,李朔央忍无可忍,兀自搬了琴在石几上弹琴,烦闷处也会乱拨一阵。
已是六月初,每早虽有坚持打拳,扎马步,但仍有大把闲时。雅苑内的主仆尽闲着,光秃秃的四周,也无法安置睡网,李朔央只得坐石几旁打盹。
符肆业刚回府,从于递了帖他,是红莲帖。他瞧了扔桌上。
“他整日闲着,净搞这些玩意!”
符肆业很是烦躁,扯了襟口,瞧了桌上已有斑痕的葡萄问了府里近日的事。
“萱娘与娆娘为冰盆争吵了两回。”
符肆业蹙眉,冰盆产自内务府,本也少,父皇赏了后宫与近臣便是几个有功的皇子,他尚舍不得用,两人倒也不愿体贴一二,整日在后院搅和。
“她俩既这般闹事,往后得的,只送太后与母后处。你去请了东方青珂到明华楼。”
从于走了不久,符肆业也出府去了。
这两日,萱娘与娆娘更是吵的厉害!雅苑也是琴音嘈杂,声动府邸,大有翻江倒海之势。
媚儿与莫儿气势汹汹跑进雅苑,先是着人莫要锯扯的烦人,李朔央懒得瞧她们,手上未停,仍是大力挑拨。
两丫头冲上前,欲抢了琴砸。从于也是忍不得了,躲树叉上细瞧了雅苑数日的他也是有些厌烦这个李朔央的,只主子有令,他又不得不出手惩戒找事的两丫头。
离树飞至石几旁,一脚踹翻了一个,又厉声呵斥了。
“再踏足此苑剁了手脚去!”
媚儿与莫儿从地上爬起,却是愕然了半晌,方从痛中醒来,又各捧了肚子,匆匆跑出了苑。
“早先不也没见人阻止两苑争吵。”
李朔央也不管瞧了他尚惊讶着的从于,只抱了琴,气呼呼往书房去了。
从于回过神,瞧了细胳膊细腰身的李朔央也是无语,难怪四皇子不过苑瞧人,远瞧着尚可,近却是真看不得。
轩苑,媚儿细说了李朔央的长相,就差明说了是只真癞□□。坐凉亭刺绣的萱娘,支了宫扇,险笑岔气,得了媚儿这顿形容,更是笑的腰肢乱颤,她与娆娘皆欲得了红莲帖去,争了半晌,左侧妃却是个出不得手的,倒白费了番功夫。
逸苑,芙蓉出水,碧叶绿溢。扶着栏轩,凭栏远眺,宫扇掩面的娆娘,收了舒展开的手,轻笑出了声。
偷看了娆娘,莫儿微勾了嘴角,府里一妃两妾还是自家主子颜色最佳。
“白玉莲裳做齐了?”
莫儿微摇头,午前她已过坊问了,得明日方能备齐。
这两日,也是闲闷慌了,李朔央欲出府去,他跑去府墙处看了,府墙既高又光滑,附近也没可靠的大树,数米外多是松针,忿忿不平的踢了府墙根数脚,他又一瘸一拐的回苑,拿了柴刀欲去掏狗洞,记起从天而降的从于,知府里有眼线,便又悻悻然放下了。
鸣歌过府问了大黑李的派发事宜,李朔央得了具体数额,细分了遍,让鸣歌着苑里其他人相送,雅苑得了两大柳篮。分了角门里的四门童各五个。倒也没出其他事。
日子越发单调无趣,李朔央只坐石几旁打盹,午时回屋躲阴。雅苑四人皆因酷暑消瘦了。立秋当日,下了瓢泼大雨,日头渐弱,又才复原了些。
皇子府的苦暑宴萱娘与娆娘皆没去着,两大丫头也未再过苑来找事了。
秋猎时,各皇子皆有携家眷前往,明妃东方潋艳瞧了一干皇子妃与妾,笑说了句。
“四皇子既已有了侧妃,下回可别忘了带入宫与皇后瞧瞧,说是个乖巧的,倒叫人惦记了。”
符肆业蹙眉没作声,符允良冷瞧着一干皇子妃妾,携了明妃继续往前走,似有记起了事,微停步说了句。
“宫宴时,一并带了去。”
符肆业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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