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教学楼了,先找个偏僻的地方想办法猎杀一只锯齿甲虫,进行召唤”思考到这两点后,陆凡微微点头,确定了自己的计划。
“想猎杀甲虫的话,那么我还需要先找到一把趁手的武器”陆凡双手插在裤兜里,靠在操场的围栏上慢慢思索着:“对了武器的话,那里应该会有”
“找到了”
操场西面。
一间堆满了体育器材的杂物室里,陆凡拿着把微微生锈的消防斧挥了挥,满意的点点头。
上一世,一位获得了力量型魂识的学生拿着这把斧子,居然杀死了一只锯齿甲虫
那还是陆凡第一次见到锯齿甲虫被人类杀死
而用来击杀这只甲虫的武器自然令陆凡记忆深刻,所以在想到自己需要一把武器后,他第一时间就来到了这里,没想到还真的让他找到了
“嘿有了这把斧子,击杀一只落单的锯齿甲虫应该不成问题了”
陆凡出了杂物室,在外面的水泥地上将斧子磨了磨,待看到终于磨出了锋利的斧刃后满意的笑了笑。
“喂陆凡”
刚站起身来,一道声音就叫住了他。
陆凡循声望去,远远就看到一个略微有些熟悉的身影正往他这边跑来。
来者一袭长裙,及肩的秀发,精致的俏脸上点缀着仿佛会说话般的双眸,透露出一丝俏皮呆萌,算是属于那种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认出来的存在。
陆凡微微愣神,便认出了来者的身份,正是做了他三年同桌的陆莹莹。
前世陆莹莹虽然没有死在第一波虫潮的入侵之下,但却在学校组织的逃亡中,途经跨江大桥时,被一只从江里窜出来的深海水蛭一口吞了进去。
那时的陆凡刚刚获得传承,实力低微的他根本无力保护陆莹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吞下了陆莹莹的水蛭扬长而去,毫无办法。
“喂陆凡,你怎么跑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
到了陆凡跟前,陆莹莹双手扶住膝盖有些气喘道:“要不是我视力好还真找不到你”
“找我干什么”
陆凡有些发愣,按照他前世的记忆,这会陆莹莹应该正在上课啊,怎么会跑到这来了
“哼还不是因为江校医担心你”
陆莹莹双手插着腰,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陆凡手中的斧子,但是并未深究,接着继续解释道:“刚刚江校医担心你清醒后身体可能有些虚弱,打电话给刘老师,让他派个同学下来扶你上去,结果我在教学楼楼下等了你半天,你都没来”
顿了顿,陆莹莹又用幽怨的眼神看着陆凡:“后来我又找了半个操场都没看见你,谁知道你居然跑这来了”
“哦,这样啊”
陆凡闻言微微一笑,他倒没想到江月居然这么关心自己。
之后察觉到了陆莹莹幽怨的眼神,陆凡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辩解道:“你别这样看着我嘛,我又不知道老师让你来接我下次不会了”
虽然他就是知道,也肯定不会回教学楼送死。
“你还想有下次”
陆莹莹狠狠瞪了陆凡一眼,催促道:“行了现在最后一节课都快上课了,快跟我回去吧”
“这个”听到陆莹莹的催促,陆凡却是顿了顿,有些为难道:“我暂时还不能回去。”
“为什么”陆莹莹疑惑道。
“怎么说呢,有些难解释”陆凡抓了抓头发:“这样吧,你先跟我过来。”
说着,陆凡缓缓走回了身后的杂物室里。
“什么事啊莫名其妙的”
陆莹莹柳眉微撇,一头雾水,但犹豫了一会后,还是跟了进去。
陆莹莹刚进门,就看到陆凡居然将杂物室的门给关上了,当下有些疑惑道:“到底什么事啊非得关上门神神秘秘的”
“这个嘛,那就说来话长了”
陆凡露出一抹苦笑,他准备先告诉陆莹莹一些末世的消息,给她打下预防针。
“咳咳”
良久,就在陆莹莹快要不耐烦的时候,陆凡轻咳一声,缓缓开口道:“要说这事的话,那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滚你咋不从盘古开天地开始说呢”
陆莹莹闻言额头上起了道青筋,白了陆凡一眼道:“长话短说,我还得回去上课呢,没时间跟你在这耗着”
“呃,好吧,我长话短说”
看到陆莹莹显的有些不耐烦,陆凡也不敢在吊着她胃口,微微沉吟了两秒后有些犹豫道:“简单来说的话就是”
“是什么”
“呃你快死了”
“”
“滚你才快死了呢告辞”
陆莹莹闻言俏脸一黑,生气的跺了跺脚,当下就要去开杂物室的木门。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抽了,居然相信陆凡能有什么正经事。
什么叫我快死了
把我叫到这就是为了咒我一句
“别别别不开玩笑了,真有事跟你说”
陆凡自然不会让陆莹莹就这么离开,赶忙拉住了想要摔门而出的她,解释道:“是这样的,我这次晕倒的时候梦到我太爷爷了,他托梦跟我说今天下午将会发生一场涉及全世界范围的灾难,我梦到在这场灾难中,你被一只巨型水蛭给吞了”
“”
闻言,陆莹莹的俏脸更黑了,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一样。
她觉得今天自己绝对是脑抽了,才会跟陆凡进来听他讲正经事。
什么叫被水蛭给吞了
你家水蛭能生吞一个活人
拐着弯调侃人是不
强忍着暴揍陆凡一顿的冲动,她又开始去开杂物室的木门。
“别别别这事是真的啊我真的梦到你被水蛭吞了,现在离那场灾难降临只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了,你现在回去的话就是送死”
陆凡完全不管脸色阴沉的陆莹莹,再次将她拉住苦口婆心的劝道。
“陆凡你闹够了没有,你才被水蛭吞了呢还托梦,你哪来的太爷爷,你不从小就是在孤儿院”
gu903();见到陆凡这样无理取闹,几次三番咒她,陆莹莹的愤怒终于累积到了极限,当即就爆发了,但话说到一半,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又硬生生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