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嘉宇:卒。
楼骁受不了了,赶苍蝇一样赶他们:滚滚滚!
一个比一个神经,他就想安静吃个牛排,招谁惹谁了。
贺深先走一步,临行前还嘱咐卫嘉宇:这些不要给其他人看。
莫得灵魂的蓝毛:深哥其实我也可以不看的QAQ。
但是他不敢说,因为他犯了个滔天大错。
他必须承受来自学神的补习资料。
贺深又强调了一下:尤其不能让乔韶看到。
卫嘉宇和楼骁看向他。
贺深微笑解释:你们知道的他面皮薄,看到了会害羞,回头不理我了怎么办。
难兄(楼)难弟(卫):
贺深走了,卫嘉宇好半晌才活过来。
楼骁瞥了他一眼:要不要吃?牛排都他娘的冷了。
卫嘉宇看看手里的一沓纸,说:我不饿。还很撑。
楼骁自己切着牛排,对他说:你以后悠着点吧。
卫嘉宇皮一紧:我错了,骁哥我真错了!
其实校霸真是个脾气挺好的人,他说:我是没关系,你小心老贺。
卫嘉宇皮更紧了:怎、怎么说。
楼骁语重心长道:他和乔韶在一起的事,目前就咱俩知道
卫嘉宇保证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他还是知道轻重的,这可不是普通的早恋。
楼骁:重点是只有我们知道。
卫嘉宇没get到其中深意。
楼骁点醒他:因为没法公开,老贺必须在人前做人
他瞥了眼那一沓过了塑的聊天记录。
卫嘉宇:人后就
楼骁面无表情:是个牲口了。
而他们就是唯二的人后,所以
卫嘉宇嘴里冒白气了。
他明白了,全明白了:这一沓过塑的补习资料,只是个小小的开始。
眼看把蓝毛吓得不轻,校霸心里还挺舒坦。
多好,有了个作伴的。
未免把战友吓死,楼骁岔开了话题:你最近怎样?
卫嘉宇一愣。
楼骁吃了块牛肉后又问:现在不去演出了?
卫嘉宇一听,脸唰地红了:早不了!
楼骁道:就因为被那几个人渣骗了?
这是卫嘉宇的痛点,也就楼骁提了他不炸,但凡换个其他人他都得窜上天,要么炸死对方要么炸死自己。
卫嘉宇顿了下道:我觉得很没意思。
楼骁说:挺有意思啊,你今晚唱的是自己写的歌吧,挺好听的。
卫嘉宇更不自在了:瞎唱的。
瞎唱也是个本事。楼骁切牛排的姿势很凶,半点和优雅都不沾边,但莫名很酷。
他继续道:喜欢就去做,不乐意去外面演出,在学校不也挺好。
卫嘉宇怔了怔。
楼骁问:我记得你还接手了一个社团?
卫嘉宇闷声道:话剧社。
楼骁:话剧啊,不是挺好玩的吗。
乔韶这阵子过得特别舒服。
每天吃饱喝好,关键还睡得好,学习方面有贺深在,真的是事半功倍。
周末他回家,乔宗民不管在哪儿都会赶回来,问他这两周的情况。
他只有大休回去,小休就不来回折腾了。
乔韶开开心心地把学校里的事说给他听。
他有趣的同桌,他的二哈前座,他的炸毛舍长还有学霸舍友一个一个的人名从乔韶嘴里说出来,听得大乔同志心花怒放。
要不是张博士千叮咛万嘱咐不可以干涉乔韶的新环境,乔宗民真想去拜访下几位同学,给他们父母一人安排个百万彩票什么的。
乔韶讲到他们的真心话大冒险,乔宗民大笑道:你们这太含蓄了,我上学的时候,都是扒光了去luo奔。
乔韶道:你们也太有伤风化了!
乔宗民道:而且你们男生和男生亲算什么?我们都和女生亲!
乔韶道:我们是男寝!
乔宗民:我们还不一样是男寝。
但也拦不住闯进来的学妹学姐。
乔韶瞪他:我们学校很本分的好吗,没国外那么开放!
乔宗民乐呵呵的:对对对,你的学校好,东高是全天下最好的学校。
讲真的,不到两个月功夫,能让乔韶改变这么多,在乔宗民心里,这东高是圣地了。
乔韶还是有点愁的:爸,你说等期末考试,我还考不好怎么办。
乔宗民知道他担心什么,便道:有什么关系?你同桌不说了,三年内肯定让你考个前三吗。
乔韶瘪瘪嘴:可我总得进步吧!要是还考个倒一,他得多失望。
乔宗民顿了下,揉揉儿子的短发道:不会的,你很努力了,大家都看在眼中,不会失望的。
乔韶心里还是忐忑,但也不想让老爸太担心。
嗯,总之我会好好发挥的!
周一,乔韶拎着两杯豆浆进屋,竟看到贺深在做题!
乔韶惊了,一边插吸管一边道:我是不是在做梦,宋一栩你快打我一下。
宋一栩在奋笔疾书,当做没听见:这些写完作业的真是有恃无恐,怎么能懂他疯狂抄作业的苦!
贺深抬头看他:给我喝口。
他说的是豆浆。
乔韶正要给他的豆浆里放吸管,贺深直接拿过他的喝了一口。
乔韶道:我的不甜。
贺深道:没事,我渴了。
乔韶一点没多想,等贺深还他,他又咬住吸管喝了起来。
贺深盯着他看了会。
乔韶:怎么?
贺深又垂下眼眸:没什么。
乔韶凑过来看他的卷子:这是数学卷子?
贺深停了笔道:嗯。
乔韶看了好一会儿道:这是人做的题???
别怪他惊讶,这一面的第一题他就读了半天,哪个字都认识,但凑一起全不懂好嘛!
贺深道:涉及了一点课外的知识。
乔韶:
贺深喝到甜甜的豆浆,无心刷题,问他:想不想解解看?
乔韶用力摇头: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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