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韶马上明白了,他看着他,认真说道:没事的,不就是欠了债吗,我和你一起还!
贺深一愣。
乔韶又道:咳,你别看我这样,其实我
贺深笑弯了眼睛,揉揉他脑袋道:一千万呢。
乔韶马上道:没问题的!
贺深道:寻常人一辈子都赚不了这么多钱。
乔韶委婉道:没准哪天我买两张彩票就够了!感觉说这个都比说自己老爸是乔宗民的可信度更高。
贺深勾唇:这不对啊乔小韶。
乔韶听出他语调戏谑,知道这家伙下面肯定说不出好话。
果然,下一句贺深就道:还没结婚呢,你就要和我共享财富了?
乔韶:闭嘴!就知道这家伙说不出正经话!
贺深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把他拉进怀里,在他头顶上吻了下:乔韶
乔韶:嗯?
贺深由心地说道:我爱你。
乔韶身体颤了下,也张口:我
贺深打断他:不要说。
又不让说!乔韶生气了:凭什么只许你说?告白不该相互的嘛,凭什么不让他说他爱他。
贺深抱紧了他道:等以后,以后再说。
现在不能听,听了他会当真,如果乔韶哪天后悔了,他也无法放手。所以别说,他不想伤害乔韶,哪怕乔韶只能给他很短暂的幸福,他也绝对不想伤害他。
乔韶没继续说了:一来这话需要气氛,一打断谁还说得出口;二来他也反思了一下自己,贺深都敢向家里人摊牌了,他还藏着掖着,的确不像话,等他做好准备向大乔坦白时,他一定要拿个喇叭怼贺深耳朵上告诉他那三个字!
上完最后一堂自习课,乔韶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宋一栩羡慕得眼都绿了:你俩一起请假,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乔韶心虚,瞪他一眼:我俩是各自家里有事。
宋二哈发表的完全是嫉妒之言:我不信,你俩就是一起嗨去了,肯定大吃大喝畅快玩,不管我们这些学生狗的死活!
二哈蠢归蠢,无意中却当了次预言家。
乔韶懒得理他,背了书包走人。
回到家乔宗民招呼他道:来,试试礼服。
乔韶道:肯定没问题的,明天穿就是了。
大乔同志比他还着急些:你好久没穿了,不需要适应适应?
说来也是,小时候经常跟着爷爷应酬,各种各样的小西服穿过不少,早习惯了。但自从被绑架再回来后他就没了一切应酬,已经多少年没正经穿过了
乔韶道:行,那就试试。
一旁的吴姨上前道:我来帮你。这种衣服一个人穿是有点不方便。
其实男士礼服比女士的简单太多,尤其是现在社会,无非是各样西服的变种。去国外参加宴会还要考究一下大燕尾和小燕尾,国内就很随意了,大多时候连三件套都不穿。
乔宗民给儿子定的这身西服虽然很赶,但做工却是一顶一的,毕竟花了八位数,金线都可以缝进去了。
乔韶许久没穿这么工整的衣服,穿上了也不局促。毕竟打小接触,记忆都在骨子里。
乔宗民打眼一看,道:好看!
吴姨更加捧场:韶韶真帅!
乔韶正了正自己的温莎结,也笑了:爸你眼光真不错,这身还挺显高。
乔宗民道:不用显,你本来就长高很多。
乔韶道:嗯嗯,长了2.6厘米呢。
乔宗民不认同:那是两个月前,现在高五厘米了!
为了定西服,乔韶全身都仔细量过,乔韶透过镜子看他:这次没四舍五入?
乔宗民可有理了:入了又怎样,四厘米也很多了,这才多久。
行吧行吧,五个月长四厘米,的确不少了!
试过礼服,乔韶先上楼了,他还没开门就听到了手机响,乔韶先是一愣:手机就在手里,怎么响在屋里?
哦乔韶想起来了,他的另一个手机。
乔韶推门进屋,翻了半天才从某个角落里把许久没碰的水果机拿出来。
是赵璞玉打来的,他为数不多的童年玩伴。
喂?乔韶因为忘了很多事的缘故,对旧友生疏了很多。
赵璞玉也有小半年没联系他了,一听他声音还怔了下。
乔韶直白问:有事?
赵璞玉道:我听我爸说,你明天要去谢家?
乔韶应下:嗯,想去看看。
赵璞玉:那我也去。
乔韶不置可否道:哦。
赵璞玉顿了下,有些干巴巴的问道:你现在好些了吗?
乔韶眉心轻皱了下道:挺好的。
两人一时有些沉默,赵璞玉半晌又开口道:换个环境真的管用啊。
乔韶知道赵璞玉在纠结什么,他道:对我来说挺管用的。
赵璞玉停顿半天,还是问道:你不打算回来了吗?
乔韶道:暂时没这个打算。
赵璞玉有点恢复本色了:你要在那破地方待三年?
乔韶声音淡了些:东高挺好的。
赵璞玉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让他道歉是不可能的,可他又不想刺激乔韶,于是生硬改口:对了,谢家那位神童回来了,你尽量避开些吧。
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对谢家的这位大少爷如此偏见?
乔韶有点可怜他了:你认识他?
赵璞玉嗤了一声:也就你爸不提,我爸妈恨不得一天在我耳朵边念十遍!
乔韶:念什么?
他的名字啊,真是服了,我哪里做不好了,他们就说谢深怎样怎样,谢深这么好他们生我干嘛!
乔韶愣住了。
赵璞玉还在说:谢深那十岁考清华北大的家伙,算是人吗!
乔韶打断了他:谢深?
赵璞玉诧异道:你连神童的大名都不知道?
乔韶道:我爸没和我说过。
赵璞玉羡慕死了:大乔同志真是我见过的最开明的父亲了!他们爹妈恨不得把这个别人家小孩挂他们床头,乔宗民竟然提都不提,同是爹妈,差距也太大了!
乔韶更关注的是:shen是哪个字?
赵璞玉说:深浅的深。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