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做什么呢!
莹白如玉的手心里一抹湿痕。
余知雅笑得像吃到了糖的大狐狸,俯身亲下去,吻得余闻歌目眩神迷,滚到床榻上去。
魏珣此刻已经平静下来了,内心毫无波动。
闻歌,其实我是骗你的,我没有什么心脏病,身体再好不过了,给你当马骑都没问题。
余知雅一只手撑在床上,俯视着余闻歌,眼睛里满是笑意。
你这个大骗子!余闻歌一巴掌甩在余知雅脸上,又羞又怒,煞是可爱。
我只是想抱抱你嘛闻歌,我想你了。
快起来!让人看见像什么话!
不会有人过来的,他们都在参加订婚宴呢。余知雅又抓住余闻歌的手响亮的亲了几口。
我脸皮厚,你手打着疼,要是想打我,你告诉我一声,我自己动手余知雅作势就要自己扇自己,余闻歌连忙抓住他的手。
现在的年轻人
魏珣默默感慨。
你们这两个伤风败俗的东西!
门一脚被踹开,薄薄的门板飞出去,差点砸到房梁。
魏珣悄悄舒了一口气,再高一点就砸中自己了。
余先生带着几个下人冲进来,拎起余知雅就动手开打,余知雅也不还手,只是躲着。他身手敏捷,余先生打了好几下都没打到,气得眼睛通红。
把这个腌臜东西给我抓起来,上家法。
爹!余闻歌被下人拉到一边,跪下来向余先生磕头。
白养你这么大,礼义廉耻都没有!把小姐送到夫人那里去!不想清楚不许出来!知雅没出席订婚宴,余家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尽了!余先生几近咆哮,震得魏珣耳膜发疼。
和上次红衣人身边情深款款的样子完全不同,真是善变。
等屋子里的人走光,床也被搬出去烧了,房门被重重带上,魏珣又开始在余府潜行。
余家那位夫人在城中的传言不多,据说是在吃斋念佛,魏珣决定去看一看。
说是斋堂,实际上布置得挺好,只是颜色上素净一些。
余闻歌今天挣扎的时候弄出些皮肉伤,一位面容与她相似的夫人正在给她上药。
娘,你打我吧,都是我的错,是我纵容着知雅,我对不起你。
傻姑娘,感情的事,谁说得准呢。姐姐要是在世,看见你这样,心中指不定多难受。
娘,您待我真好
乖孩子,别哭了。娘不疼你疼谁啊,怪不得你,都是知雅的错。
余夫人的姐姐又是谁?余家所有人都没发现余弦不见了吗?
魏珣又悄悄跑到玲珑阁附近。这一次没有贸然进去,四处搜寻哑婆婆,最后在一处侧院看见一个老妇人,行动间悄无声息,一脸褶子,眼神麻木,不像个活人。
她在洗衣服,动作轻柔,看衣服的眼神却很愤恨怨毒,很有故事的样子。
怀里的画卷疯狂震动,魏珣已经没有结界符了,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他握着画卷迅速跑路。
你是在提醒我妖怪来了?
不是,那个哑婆婆是我祖母。
魏珣一脸懵逼。
你们家
魏珣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什么合适的形容词。
你什么时候再去一次余家?
不知道。
我有话想问祖母。
我知道了。
听魏珣平平淡淡的答应下来,余弦有种落泪的冲动。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有担当的男子汉大丈夫,记忆中的过去,只是个无忧无虑的纨绔少爷。
对余家所有人来说,余弦在与不在,根本不重要。
只有魏珣,是这个世界对余弦最后一点垂怜。
余知雅被打得卧病在床,余先生快刀斩乱麻把余闻歌许给了自家军队里的部下,那人三十出头,妻子早逝,沉稳踏实。
面对送上门来的机会,魏珣又像上次一样混进余家。婚礼现场,热闹得很,这次里面看守的人更多了,也许是为了防止余闻歌和余知雅再弄出什么幺蛾子。
魏珣直接去了玲珑阁的偏院,哑婆婆却不在那里。
难得进来一次,冒着被发现的危险魏珣进了阁楼,每个地方都搜了一遍,什么都没找到。
去找余夫人。余弦的称呼客套而生疏,他记忆中那个闯了祸先去找娘哭一哭,撒娇卖痴的少年化成苍白的剪影,一去不复返。
魏珣上回来过一次,一回生二回熟,毫不费劲摸进了余夫人的院子。防止她闹事,余先生让人守在她房间外魏珣随意弄了两个小法诀引开守卫,光明正大溜进了余夫人房间里。
不等她张口惊呼,魏珣就贴了张符纸。
摄魂。
房间内布置了简易隔音阵,魏珣找了个地方坐,让余弦自己问。
我娘是谁?
余夫人一脸迷茫,余弦又换了问法。
余弦的生母是谁?
不知道。
余闻歌的生母是谁?
我姐姐。
余知雅的生母?
我。
余弦是哪里来的?你的姐姐又是怎么回事?
姐姐生了一双女儿,大姑娘没睁眼就咽气了,小姑娘闻歌也体弱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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