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怎么就没让药皇动动脑子,练出来几颗,或者干脆研究出个药方也好啊!
白灿灿闭关之后,剑宗那位长老也要离开了。
走之前还感慨一句,有生之年,没想到竟然还能撞到这般渡劫的场面。
如今白灿灿渡劫成功,晏煜也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闻言忍不住笑了,师叔此翻特来相助,灿灿也是看在眼里。虽然最后没用上,但他依旧很是感激,这样东西是他闭关之前给我的,想来是要送师叔的。
剑宗长老不甚在意道:什么东西?
然后一看,
竟然又是一张剑意符?
别看用了一个又字,但对于剑宗之人来说,剑意符才是最好的东西了吧!这个又完全是因为,这么宝贝的东西,怎么还有的震惊!
他这到底是有多少啊!
剑宗长老忍不住道。
这晏煜可不知道,他只负责将东西转交到了就好。
剑宗长老:
这世上还能有这种好事儿,往这站几个时辰就有一道剑意符?以后再有能不能提前说一声,我去站他个天荒地老。
不过这也是玩笑话,剑宗长老看了一眼剑意符,极其不舍的递了回去,我也没做什么,况且已经得的够多了。先前话唠长老拿回来一张,后来剑宗小师叔那张虽然没声张,但大家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所以他实在不好再收。
毕竟剑意符贵重,不比寻常物,哪怕是同晏煜关系好,也不好这么收。
晏煜又给他塞了过去,师叔尽管拿着便好,他不在意这些东西,只在意心意。
说来这剑意符算什么,当初为了给他治伤,白灿灿拿出来的才叫真正价值非同寻常,卖了他不,是卖了银月楼都还不起。
喻子昂和骆星帆却是管不上这些了,他们高兴坏了。当然也有不少人飞符传书来向他们打探,这到底是谁在渡劫,这么大的阵状。
白灿灿跟雷劫商量让人家继续劈的事情不能乱说,但谁渡劫还是能说的。骆星帆很快给自已父亲先回了消息,再给几个朋友回了,说是白灿灿。
结果对方不信
别闹了,你那位白前辈虽然聪明,但修行路上看的可不止是脑子。他渡劫哪里能有这阵势,如果真是他的话,我头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此事闹得太大,修行界有头有脸的人又跑了一趟银月楼,结果得知,竟然是白灿灿。
众人:
晏道友,你当真不是在耍我们玩儿?
晏煜看了那人一眼,道:没有。
众人也算是了解他的性格,这般说就是肯定没有说假话了,不由得有些神色复杂。紧接着又开始打探,这究竟是何等逆天的丹药,才有这般效果。
而外面,骆星帆的那位号称要把头摘下来给他当球踢的朋友也跟着师门长辈来了,正在跟骆星帆说话。
什么?他惊得大声道:真的是白灿灿?
骆星帆呵呵一笑,让你不信我。
现在好了。
来,把脑袋摘下来,我要踢球了。
那位好友:
让我嘴贱!
第68章
此时不光别人关注,就连灵则真人知道是白灿灿的天劫后,也特意来了一趟。
他当然是为了他儿子。
但这事晏煜也是无法,真的没吃丹药,全凭自身。
白灿灿的情况到底跟灵则真人的儿子不同,一个是真的灵根不行天赋不佳,另一个却只是灵根差,但天赋却是一等一的。
虽说大部分人觉得修行更看灵根,毕竟没有好的灵根有再强的天赋也没用。但当一个人的天赋实在惊人时,其实足以弥补灵根上的不足。更尤其如果这个人不愁灵力,光靠吃就能灌满自己的五条灵根的时候。
所以灵则真人也就只能无功而返,不过走时他说了句:甄道友也快出关了,想来他到时候,也得来这一趟。
就算不为什么九九八十一道天劫的事情,怎么也要问问,有没有第二颗金丹丸了。
晏煜道:金丹丸倒还是有的。
灵则真人倒也跟甄真人没什么交情,这事儿也只是顺口一提,闻言倒也没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此次自然又是无功而返。
不过他倒也没有多失望,总之儿子已经结丹,时间还多得是。
不过经此一事,白灿灿已经不是原本白家的那个少年,而是另一个不知什么时候殒落的大能被天道赐于重来一次机会的事情,也算是在修行界传开了。
众人忍不住了然道,怪不得那白灿灿如此聪明,行事又有些成熟,原来却是老妖怪刷了绿漆的缘故。
不过倒是也有人不信,觉得这说不准就是有什么天材地宝的缘故,但银月楼觉得太过惹眼,所以改了说词。
当然也是为了跟白家划清界限,毕竟白家可算是得罪了卜合门,银月楼或许不想跟卜合门交恶。
说什么呢,银月楼难道还会怕卜合门一个没有大乘期的门派么?我看你就是想太多,人家说什么都不信,非得自个儿想个所谓的真相出来。
呵,到时候你就知道,说不定我说的才是对的。不然好好的,那白灿灿就成转世重生之人了?
那你倒是说说,他上一世是谁,姓甚名谁,这总该有的吧!
这
这还真没有,银月楼晏楼主没说,别人到哪里知道去。
看,什么都不知道吧,依我看就是说出来骗你们这些无知的人的,其实真相就是我猜的那样。
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是没什么见识好骗,但修行界那些大人物也是么,人家都信了的。
别人信你就信啊,说不定他们是商量好了的。
他们要是都商量好了,还用得着骗咱们这些小散修?
散修们争来争去的,谁也无法说服谁,却也都相信自己说的才是正确的。当然还有人毫无主见,墙头草般,瞧这个说的也对,看那个说的好像也是真的。
这件事情,自然也瞒不过白翩迁。虽然她现在藏在山里,但毕竟也是有人会将外面的消息告诉他的。
还是当初带他回来的那位修士,对方和气的问:你怎么从未跟我提过,他已然并非是原本的那个!
白翩迁心下一慌,那,那不是假的么,为什么要说。
其实她心里隐隐知道那应当是真的,但就是不愿意承认,更不愿意告诉别人。仿佛那样似乎能给白灿灿脸上贴金,更隐约觉得,如果她说了,其实眼前这位前辈就不会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