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还不等布兰特介绍剩余的几个人时,安吉拉卡特忽然起身大声的惊讶道:“你是埃文,1999的作者埃文”
这声惊呼,吓了众人一跳,就连霍耀文都被惊吓到了,他有些发愣的看着面前蹭的站起来的安吉拉卡特,面露微笑道:“如果你说的是那本科幻小说1999的话,我想那就是的。”
安吉拉卡特兴奋道:“天啊,我好喜欢你写的1999,特别是里面的女主角,她太勇敢了,她是一个坚定的女性主义者,我厌恶那些在世界末日来临时,总是男性拯救世界,我在你的书中看到了一个坚定不移的拥有强大意志的女性强者,埃文先生您一定是个女权运动者”
额
霍耀文有些发懵,他怎么不记得自己书中的女主角拥有卡特说的那些品质
安娜同样是侧目望了望霍耀文,1999这本书的手稿她都看过,可是怎么没有看出这本书里的女主角是个女性主义者
说起来,这位似乎是霍耀文迷妹的安吉拉卡特,可不是一般的女性,她是英国著名女作家,作品风格独树一帜,混合魔幻现实主义、哥特式及黑暗系童话,想象奇异诡谲,语言瑰丽璀璨,充满戏仿的狂欢。曾于1969年获毛姆奖,1983年担任布克奖评委,被时代周刊誉为20世纪最杰出的作家之一。
不过这些都只是安吉拉卡特身为作家的荣誉,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坚定的女性主义者,二十年后更是担任了英国妇女协会的副会长。喜欢霍耀文的1999,可能是因为1999第二部的内容中,女主角在对抗外星人时,不像一般的科幻小说女性那样毫无存在感,而是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吧
“埃文”
这时,厨房内走出了几个端着盘子的女人,其中一个把装满食物的盘子放到桌上后,望了一眼霍耀文,带着不确定的话语问道:“不好意思冒昧的问一句,你是不是提出缸中之脑的埃文”
“是的,我是。”霍耀文迷茫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天啊,真的是你”
那女人激动不已,连忙说道:“埃文先生,去年世界哲学大会上,我曾经有幸听过你开的座谈会,我对缸中之脑这个论题很感兴趣,今年伦敦大学哲学论文我就是以你的这个论题展开书写的。”
面对两个激动的女人,一旁的众人都很惊讶,埃文是谁他们没听过,但是安吉拉卡特和玛格丽特是他们熟悉的朋友,平日里很难有如此激动的情况。
这位亚裔似乎并不只是安娜男朋友那么简单
“好了安吉拉,玛格丽特,沙龙马上要开始喽”
身为沙龙女主人的凡娜莎,在把手中的食物给放到桌上后,走到两人身边,拉住略微有些激动的二人,招呼她俩坐下。
随即,众人也都纷纷落座。
霍耀文同安娜坐在了沙发垫的一角,感觉到腰部被捏,他侧目看了一眼安娜,只听她小声道:“亲爱的,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英国这么出名的”
还不等霍耀文说话,凡娜莎为几人倒了杯酒,递给他一杯,随即霍耀文接过来,喝了一小口,小声回答安娜的话:“这谁知道呢”
第230章228带诗人第三更
凡娜莎身为布兰特的未婚妻,同时又是这场婚前沙龙会的女主人,她举起酒杯站起来道:“今天我们的沙龙会就从诗歌开始吧,最近我读了一首很棒的诗歌,我朗诵给大家听听看。”
“闲暇:如果我们忧思重重,生活将会怎样我们甚至无法驻足凝望。无暇在树枝下伫立,像牛羊般长久地注视”
嗯
不得不说这种沙龙会挺无趣的,反正霍耀文是不怎么喜欢,不过看安娜他们都在认真的聆听着凡娜莎在那朗诵诗歌,倒也是耐着性子静听下去,听着听着感觉还可以。
虽说是英文朗诵,但阴阳顿挫,都挺好的。
“太美了,这首歌很棒”安吉拉卡特夸赞道:
布兰特身为凡娜莎未婚夫,自然是鼎力支持,大声称赞道:“凡娜莎你的朗诵功底有进步了,我感觉我看到了我在忧愁时,见到了一望无际的青青草原”
众人连声叫好。
被夸,凡娜莎笑嘻嘻的说道:“谢谢,谢谢大家。”
等凡娜莎朗诵完坐下来后,先前那个留着长发,一身长袍的男人站起身来,说道:“那我也来一首。”
咳嗽了两声,他“热情”的朗读道:“南方的智者说,凛冬将至,然而我身上的热度还没有消退,可是他们告诉我,敌不过五更寒,敌不过魔鬼的嘲笑,我有一种自由,从不被季节打扰,我的自由,是属于神的”
听到一半,霍耀文大致清楚,这大概是一首教会诗歌。
这位穿着长袍的长发男子,就是之前布兰特介绍的英国“最大的发现”约翰塔文纳,他是是文艺复兴时期著名作曲家约翰塔弗纳的后代,同时他也是一位著名的教会作曲人,其著作的宗教音乐风靡整个英国,最为知名的应该当属雅典娜之歌和风中之烛了,这两首曲子后世一直是戴安娜王妃崇拜者的专用曲,只不过这两首作品都不是为戴妃的葬礼而创作。
有了约翰塔文纳紧随其后,沙龙诗歌开场就顺利了很多,接下来几乎每个人都朗诵了一首自己喜爱的诗歌,哪怕是布兰特和安娜都不例外。
对此,凡娜莎心里非常的高兴,她作为沙龙的女主人,挑起一个诗歌的话题,又受到大家共同的欢迎,导致这场沙龙开场极为顺利,本来不太熟悉的人们,经过各自的朗诵,彼此之前倒也是多了一点熟悉感。
“接下”
听安娜朗诵了一遍著名的哲理诗假如生活欺骗了你后,凡娜莎正高兴的准备下一个话题时,只听戴维洛奇说道:“等等凡娜莎,我想我们之中还有一位没有朗诵诗歌吧”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终把目光落在了霍耀文的身上。
安娜不清楚霍耀文会不会英文诗歌,刚准备说两句的时候,只听霍耀文道:“那我也来朗诵一首”
说着,他站起身子,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戴维洛奇,虽说不太清楚这人是故意还是不故意的,但刚刚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还是被他给捕捉到了。
其实诗歌朗诵并不是说每个人都要朗诵的,看大家心情,不过在所有人都朗诵的情况下,霍耀文又被戴维洛奇给拱了出来,自然不会默不作声。
又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朗诵一首诗歌而已。
不过,刚起身后,霍耀文想了好一会儿,他脑子里还真的记不清那些英文诗歌了,仔细的回忆,倒是记起来好几首在港大读书时学过的,想了想还是没有选择这几首,而是把后世在网上看到的一首诗歌给朗诵了出来。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这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作者说法较多,一说出自张小娴的小说荷包里的单人床,另一说出自印度著名诗人泰戈尔诗集飞鸟集。
但不管怎么样,泰戈尔是不可能,因为如果他真的写过的话,网上不可能搜不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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