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2 / 2)

gu903();这样的女子怎堪做他的女人?

就让她在后宅自生自灭吧!

然后陆孟就如愿以偿地再度安定下来了,乌麟轩不光没顾得上追究她和月回,更没顾得上她说台词的时候直接叫他名字。

而且乌麟轩是个大男人,他的“自生自灭”是不包括苛待的。

陆孟彻底过起了不晒屁股不起床,整天吃吃喝喝睡睡的米虫生活。

她禁足不要紧啊,辛雅能出去,什么好吃的都给她带,还时不时安慰她,王爷只是一时气话,很快就能原谅她。

陆孟偶尔在吃饱了撑到双目呆滞的时候,演一演伤心难过。

对着建安王院子的方向,流下两滴犯困的“鳄鱼的眼泪”。

然后继续做一个米虫。

一个月,禁足一个月,从初夏到盛夏,陆孟胖了好几斤,秀美的脸上不再是瘦得厉害的可怜相,肉嘟嘟的粉嫩嫩的,好像还长个儿了!

陆孟现在的气质那叫一个粉面桃花,言行举止那叫一个不骄不躁,她不像个出嫁的夫人,活像个养在深闺的小姐。

到最后连辛雅都觉得,其实这样不被宠幸的日子……也不能说不好。

而这一个月,不爽的是建安王乌大狗。

恪守自持的少年,心思被陆孟的“猛料”给强行撼动,他就算是从心底里知道他应该厌恶,应该远离,却也控制不住诚实的身体。

某天处理公务到深夜,他睡下没多久,从梦中惊醒,并且被窝湿腻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事情严重了。

第15章咸鱼败家

乌麟轩到底是个发育正常的大男孩,很多东西,越是厌烦不屑,越是刻意压抑,就越容易触底反弹。

腿上的青紫十几天才消下去,这些天辛雅一直有意无意送信来,说梦夫人时常看着他院子的方向落泪。

乌麟轩觉得自己白天大概是听了太多的梦夫人梦夫人,才会做那个……那天晚上掀开她的床幔之后,留下来帮她的梦。

他自我厌恶地起来喝水,赤足站在冰凉的地面上,举着水壶喝隔夜冷茶,却浇不透内心的烦躁。

他没叫侍婢来换洗被子,而是“做贼心虚”地将弄脏的被子和裤子一股脑都扔到地上,然后扔了个蜡烛,点着了。

但是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实在是蠢到了家,火一烧着,侍婢倒是没有来,包括陈远在内,第一时间冲进屋子十来个人,都是保护他的死士。

乌麟轩一口水差点全从鼻子喷出来,不许他们救火,然后阴沉着脸去了偏房住。

男人这个东西,一次性只能提供一个地方充血,乌麟轩也不能免俗,他现在脑子不好使的程度直逼智障,自己意识到了,又把自己气得更傻了。

陈远和一众死士怕火势变大,就围成一堆,奉命烧乌麟轩的“罪证”,怕烧不透,还时不时用棍儿挑一下,上坟似的。

乌麟轩睡不着,又半夜三更起来处理公务,最近经过他周密的安排,行宫的建筑上找到的漏洞,明天就能捅到皇帝面前。

他必须打起精神来,这样才能让这个差事重新回到他手上。

乌麟轩长这么大,从母妃死后,唯一的想法就是坐上至高之位。

他没什么阴暗的童年过往,但是乌麟轩的母妃是个没权势和母家的嫔,她在后宫之中不受宠,也不算受冷落,以色侍人,自然是色衰而爱弛,可她也好歹陪伴了延安帝十几年。

到最后病死,连延安帝一面都没见到,因为帝王怕会被过了病气。

乌麟轩想要让延安帝给她封个妃子,好让她能随葬皇陵,不至于被埋在妃子墓,那边连看守点灯的都没有,可是延安帝没有答应。

天家无亲情,延安帝的几个儿子,都没得到他什么偏爱,唯独偏爱的大儿子,就是被这些没得道他偏爱的儿子们合力弄死的。

可见帝王之爱,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

乌麟轩想做皇帝,他想要把母亲从那个妃子墓迁出来,追封太后。

他愿做薄情人,却绝不愿被人薄待。

他有能力也争得起,也有资格坐那个位置。

可这条路上艰难险阻,决不能有任何事情,动摇他的心绪。

乌麟轩对着烛光提笔,久久未落,梦中的旖旎并不能让他动容,却让他血冷。

他甚至在这个盛夏凉夜,对让他无眠的侧妃,起了真真切切的杀心。

难解之事,不若除去。这是他与延安帝自小学来的帝王之术。

陆孟根本不知道,她无意穿堂风,引了怎样的“山洪”。

她差一点就被乌大狗梦中弄死。

她无知无觉地酣睡,但死士来了又去。

然后第二天早上,便听辛雅喜滋滋来报,她的禁足解了。

陆孟听了之后不光没高兴,心里还“咯噔”了一声。

怎么就解了?怕别是什么狗逼剧情要找上来吧?

陆孟叫系统,想要问问。

但是把系统交出来,系统一问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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