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是负责,风辞顿了顿,伸手托住他的脸,话口一转,还是算了吧。
他把裤链拉好,下床,我今天得回家。
身后没回话。
风辞回头。
男人站在那里看着他,这里是你的家。
风辞笑了,顺口调笑两句,还没结婚,再说我可不一定入赘。
你这话说的有点早了。
刷牙洗脸,穿衣,下楼吃早餐。
餐桌旁早已坐了一个人,阿钰正在吃煎饺,抬头看到他时,眼睛弯了弯,新年好。
哥,待会就走吧。
风辞盛了碗小米粥,拉开椅子坐下,行。
我今天想出去玩。
想玩什么?
阿钰想了想,什么都想玩。
风辞说,小姑娘不要太贪心。
就在这时,他旁边的椅子被拉开,燕榅休坐了下来。
风辞偏头问他,你今天什么安排?
肯定很忙,阿钰轻声说,对燕榅休扬起一个笑,笑得格外干净可爱,却隐隐挑衅,你说是不是?
风辞一时没说话。
你相信吗,第一个敢直面肛反派**oss的女子,居然是他妹,居然是他家那个可爱又软萌的未成年小姑娘。
燕榅休没什么反应,一点都没有被挑衅威严的感觉,他动作优雅地夹了一口菜,放入口里,慢条斯理地嚼了几下,喉结滚动了下,这才开口。
问你哥。
风辞心说,他怎么知道,不过大年初一,要么拜年走亲戚,要么,没事。
但他收到来自自家亲妹挟裹着杀意的眼神,风辞面不改色地喝了几口粥,那我和阿钰就先回去了,过几天过来找你。
燕榅休长睫低垂了下,嗯。
接下来,他就没说话了。
整个人看起来安静又冷漠。
直到风辞他们离开。
风辞开着车,瞥了眼阿钰因离开而放松下来的神色,漫不经心地问,你为什么讨厌他?
阿钰问,你是不是觉得他可怜?
可怜?风辞顿了顿,有点吧。
阿钰沉默了下,低声说,那是因为他有病。
风辞诧异,什么病?
神经病。
风辞看着前方的路况,你要是说心理病,可信度会更强些。
说吧,你看到了什么,或者说,发现了什么?
阿钰别过脸,一口否认,没有。
风辞啧了声,一个两个的,都瞒着我,有意思吗?
他踩了下油门,把车速提了上去,我要是只猫,早就被好奇心给干掉了。
阿钰没说话,过了一会,我会告诉你,但不会是现在。
原因?
阿钰神情淡淡,因为我现在心情不好,什么都不想说。
行,等你心情好了再说。
阿钰看了眼他的侧脸,眸色复杂。
大年初一,天气,小雪。
买了两捧花束,去看看爸妈。
墓园里没有其他人。
两个人站了一会,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接下来,就没什么事了。
从小到大,过年过节,无非是吃一顿饭,与朋友说两句话,没了。
风辞手插在兜里,问她,你青阳哥过几天回国请吃饭,你去不去?
阿钰点头,问他,池棠哥说请我吃饭,你去不去?
风辞,
他斜了这丫头一眼,不是说禁止接触吗?
阿钰抬头看他,所以我来问你啊,他说他就请我吃顿饭,就当过年聚一下,就跟你和青阳哥吃饭是一样的性质。
风辞看着她,这一样吗?我就算喝醉,醉死在陆青阳面前,第二天也能好生生地全须全尾地爬起来,你跟池棠才认识几天?
阿钰垂着眸,慢慢地说,除了元元,就只有他约我吃饭。
我没别的朋友了。
这话是实话。
风辞是因为不愿多交友,不喜太多交际应酬。
而阿钰,很大程度是因为接触不多,除了医院,学校,就是家里,她一个人独自待着的时候总是更多些。
这个样子,怎么会交到朋友。
风辞脚步一顿,心里有些不好受,行,你问他能不能加我一个。
没过两天。
风辞就看到打扮得人模人样的,跟个清爽干净的青年才俊似的站在他面前的池少。
gu903();真的,就眼前这人这幅行装,拿出去,完全可以刻上三个正楷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