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邵倾承骂起哥们来绝不含糊,他抹了把脸,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

厉修。

倾承,别闹了。

我踏马没和你闹!你给我听清楚了!你他指了指厉修,又指了指自己,和我,我们俩,要么出柜,要么分、手!

厉修眼皮一跳,手攥拳。

第十次了,这已经是邵倾承第十次和他提分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真的了!

前面俩人吃饭那段多甜啊,作者都被甜死了~

我们邵作作好少女好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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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他想换个口味?

第六章

第十次了,这已经是邵倾承第十次和他提分手了。

厉修攥着拳头,转身面对马路上的车来车往,深深地吸气,他胸腔起伏着,既没像邵倾承一样暴怒,也不如往常那样冷静。

邵倾承试图在他脸上找到什么线索,可惜厉修像一个紧紧闭合的蚌,他死活就是撬不开一条缝儿。

说话啊!出柜还是分手?邵倾承也攥着拳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他给出的那个答案。

邵倾承,我想问你,为什么总是想尽办法和我分手?你明明离不开我,又到底在闹什么?

邵倾承那么喜欢他,厉修又不是个瞎子。

但厉修这句话的每一个字犹如一把把小刀子,齐刷刷扎在邵倾承心上,那个疼啊。

谁说我离不开你!你厉修算什么啊!谁给你的这个自信我离不开你!小爷我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我非吊死在你身上?真踏马好笑!邵倾承心底卑微的感情拱开了他愤怒的闸门,什么狠话都敢往外倒,不计后果。

他每说一句,就在心里喊上一句:

厉修我爱你,厉修我爱你!

邵倾承的话太难听,不堪入耳。也是厉修好休养,没反骂回去。他只是冷着脸静静听完邵倾承的谩骂,然后转身朝车子走过去。

厉修!一走了之就是给我的答案吗?邵倾承气急败坏地喊他。

与此同时,厉修拉车门的手也在那一刻停住了。

没错,不能一走了之。

厉修忍了又忍,把车门狠狠关上,直奔邵倾承,拉过他的脖子蛮横地亲上去。

邵倾承愣了一下,然后推开他:你这么逃避有意思吗?

我没逃避,你不是和我要答案吗?这就是我的答案,不管你想怎么样,都是我离不开你。

厉修想让自己冷静,却越说越气。邵倾承是不是真以为他不在意这些,他就是在意、就是知道邵倾承是少爷脾气,才愿意哄着他,让着他:我就不明白了,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别闹了行不行?邵倾承,三年了,我不离开你,我也离不开你,你想结婚就去结婚,想跟我在一起我随时等你,不管你想怎么样,不管你想去哪里、在谁的身边,我都不走,不搬家,不换家门的密码,你可以随时回来,我都在,这样行吗?够吗?我表达的清楚吗?

邵倾承不知道现在应该摆出什么表情来,如果这话厉修早两年和他说,他能高兴地飞起来,但是现在这番话听在邵倾承耳里已经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他心里有疙瘩,听什么良言都不对,厉修怎么做他都觉得是在羞辱他看电影之前厉修眼里的退缩和抗拒实在太明显了,他想忘都忘不掉。

他觉得厉修是在告诉他,不管发生什么事,哪怕邵倾承去把全世界的gay都睡一遍,最后还是会老老实实回到他身边。厉修什么都不用做,邵倾承就是已经认了主的忠犬,怎么蹦达都逃不出那一亩三分地儿。

邵倾承特别讽刺地低笑出声,一米八好几的大个子几乎要站不住了,被这一大段话怼得千疮百孔的,你不就是不愿意公开不愿意出柜,我当你地下情人还是你当我地下情人有什么区别吗?没有,都见不得人,见不得光。

你不信任我还是不信任你自己?一定要用出柜来证明什么?我们顺其自然不好吗?为什么非得在这个时候改变?

邵倾承气笑了:你不想出柜,也不想分手?

厉修坚定地说道:是你一直想分手,我从来都不要分手。

哪儿踏马有那么大的便宜都被你给占了!邵倾承舒出胸腔一口闷气,不分是吧?我怎么样你都不分是吧?

是。

行,邵倾承点点头,你不是特能忍吗?裴乐乐为什么来找我你不知道吧?外面有大把的人等着我睡,像裴乐乐那样儿的多了去了。你是挺好的,厉修,你再好我也睡了三年了,我偶尔换个口味你介意吗?

求你介意,厉修

厉修牙齿都咬碎了,反手就给他了一巴掌。邵倾承眼睛里好像点亮了什么,然后就听到厉修那张好看的嘴里说出来那么不近人情的话来。

我看你还能作出什么花样来,去吧。

邵倾承肺都气炸了,当着厉修的面就给裴乐乐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裴乐乐打车过来了,一看厉修也在,完全搞不清怎么回事,站在旁边不知道该不该过去。

过来啊!站那么远干什么!邵倾承火大地嚷嚷着。

欸,欸。裴乐乐听话过去了,离邵倾承半米远时,邵倾承一把拉他过来,掰着脑袋亲了一口,是不是特别想我睡你?

啊?裴乐乐蒙了,这什么情况

放个屁!你踏马傻了吗?

想。

成,叫车去!邵倾承推开裴乐乐,对厉修说道:你刚才说的是这个意思吧?我跟谁都行,最后能回家就行,我没理解错吧?

厉修眼睛都红了,不愿意在外人面前让自己显得太不堪,强撑着脸上冷静自制的面具机械地点头。

记得戴套。

操!

邵倾承再不走他觉得自己能动手掐死这个人,裴乐乐那边拦着了一辆出租,他看都没再看厉修一眼,逃似的钻进车里。

裴乐乐瞄着厉修,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上了车。

厉修调整了情绪,开车回家。一路上都强制自己放空大脑,终于在电梯里的时候情绪崩溃。

他看着电梯镜面里的自己,明明穿得像个人,却狼狈的像条狗。

为什么一定要出柜?

为什么不能顺其自然的在一起就好?

他不敢,他内心里有深深的恐惧,害怕有些事会再次降临到他在乎的人身上,他不敢再失去一次了。

厉修进了家门就开始就窝在沙发上,脑子里不断涌出那些不好的回忆,忍不住拿出手机拨打邵倾承的号码。

邵倾承一路沉默,裴乐乐也很知趣没打扰他。

房间真的开了一间,邵倾承一进门整个人瘫倒床上,死人一样。

裴乐乐把灯打开,被邵倾承吼了一声。

关上!

裴乐乐忙关了灯,房间里重新陷入黑暗。他有点手足无措,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样安静又很尴尬,裴乐乐壮着胆子问:我能看电视吗?

邵倾承没理他,裴乐乐打开电视,房间里有了动静他就没那么害怕了。

邵倾承趴了一会儿去了卫生间,厉修偏巧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手机嗡嗡的振动,裴乐乐看见厉修的名字在闪,擅作主张按了接通。

喂?

gu903();裴乐乐这声喂一出现,把厉修带回狗血的现实。他稳了稳情绪,平静地说道:电话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