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不说也罢。
回去的时候,符焰真的还有些意犹未尽,可能也跟林厚出口就说的那一千万有关系,看着林厚开车,对南荨说:你真的不要一辆车吗?我真的很想买给你。
南荨摇摇头,整个人还有点怀疑,这真的是同一个世界吗?怎么感觉呼吸都变得不一样了。
而开车的林厚心情也很复杂,符焰给他的感觉,与其说是大神,更像是南荨的爸爸一样,还是那种叫做我怕我儿受苦的这种爸爸。
林厚的亲爸爸前两天出差了,晚上回来了,听着院里有车子引擎的响声,摇摇头,林厚那个臭小子又摸车出去了?
林爷爷不高兴了,啪嗒放下筷子:我孙子都成年了,开个车怎么了?
林巍表示:我一同出差回来的老婆给他夹了一筷子肉作为安慰,赶紧吃你的饭吧,我去门口看看儿子。
岳蓉走到门口时,管家正等在一旁,先进来的并不是她儿子林厚,跟她迎头照上面的男孩子长相出众,在这个鲜肉横行的时代,岳蓉第一眼的反应是:商机。
然而人看都没再看他一眼,目光放在旁边等在门口的另一个男孩子,也不是她的儿子。
岳蓉:
作者有话要说:
老爷子:这是个什么东西啊?
符焰:你猜?
谢谢收藏!谢谢支持!鞠躬!
第43章现场捉赃(捉虫)
林厚关好车门,手里拿着符焰给南荨买好的衣服鞋子什么的,进屋时看到自己的妈妈,妈,你和我爸回来了啊。
岳蓉头回见自己儿子做这么多事,不错不错,挺会照顾同学的,这俩都是你同学?
林厚:不是,这个是南荨,我们同专业同寝室,这位是他的林厚想了一下,算了,你别管这么多。
南荨跟岳蓉打了声招呼,阿姨好,我是林厚的同学,这位是我哥哥,嗯,哥哥。
哥哥两个字不知道为什么说出来有点奇怪,南荨觉得心虚,他何德何能有这么厉害的哥哥。
符焰似乎还挺喜欢这个称呼,挑了挑眉毛,笑了。
哥哥符焰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带着南荨进去,上了楼,就不太想动的样子,南荨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符焰摇摇头:没事,抬头看了眼门口的林厚,你有事?
这意思完全不用猜了,林厚放下东西就下楼了,我去楼下跟我爸妈说说话,你俩先聊着吧,一会儿要干活的时候叫我。
林厚看到自己母亲,扑了上去,老妈你不在的这几天,我觉得浑身哪哪儿都不舒服。
岳蓉摸摸他的脸,脸颊都累得出汗了,刚才上去的两个男孩子都没有下来,她心里觉得有点不大礼貌啊,你那两个朋友
林厚比了个手势,嘘,南荨请来的那个大师脾气不太好,不要让他听见了。
大师?岳蓉皱了皱眉头,虽说做生意的都比较信风水,但是她不觉得自己这个高等学府的儿子也应该有这方面的领悟,毕竟之前,林厚一直觉得是骗子来着。
你没事吧?儿子,说着岳蓉摸了摸林厚的额头,温度正常啊,没生病。
老爷子用拐杖敲了敲地板,这两个是有本事的,虽然看着很年轻。甚至于,有一个都不是人。
老爷子作为半截身子已经埋进土里的人,没有什么接受不来的,招呼林厚过来,你说的那个榕树
林厚看了眼站在旁边的管家还有厨房里的做饭阿姨,哄着爷爷和爸妈赶紧吃完饭,他们去书房说一下。
我真的看见了,林厚回想起来,还觉得浑身汗毛直立,一想到,我以前很喜欢在那树底下做游戏,做作业,我就觉得毛毛的。以前还真把那棵树当树洞来着,有什么不高兴的会在那里说个不停。
林巍和岳蓉是最难以相信的,可是他们儿子说看见,那就是看见了,老爷子沉默半晌说,人心不古啊
岳蓉这么一听,就觉得那俩个人清冷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林巍无奈:你刚才还觉得人家不识礼数呢
岳蓉摸摸头发,对老公揭穿自己的行为感到幽怨,过一会儿,林厚被南荨他们叫走了,看样子是要做事了,岳蓉小声对儿子说,能让妈妈也跟着看看嘛?
最后不光是妈妈,爸爸和爷爷也跟了下来,奶奶一早就去姐妹家了,还没回来。
他们出后门的时候,管家好奇地从窗口看了过来,老爷,少爷,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啊?
林爷爷冷静地说:我们去院里散散步。
符焰看一眼那管家,忽然无声地笑了,有点意思。
符焰手指轻轻动了两下,仰头看着大榕树的里面,手指微动,便有一阵风起来,感觉越来越大一样,风吹了一会儿,吹动大榕树枝叶窸窸窣窣地响,除此之外都很正常、
南荨不明所以,紧接着见符焰似乎没了耐心,抬起一只手臂,聚掌为刃,一刀刀劈向那大榕树,榕树剧烈的抖动了起来,他屏住呼吸看着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的声音。
但就是这种感觉,让他想起来昨晚。
大榕树的下面,到了晚上显得更暗,就算房子四周都有灯,它底下依旧是昏昏暗暗的,南荨对林厚说:我昨晚就是看见你站在这里,看我一眼,往里走了几步,我以为梦游来着。
林厚忍不住摸了摸手臂,今天说什么他都不会抬头看的,还转头跟爸妈爷爷说:一会儿看到什么也别惊讶,那个东西长得不可怕,不突然出现的话不吓人。
林厚还没说完,感觉到父母的表情似乎变了,他能感到身后的一道目光,下意识地回过头来,那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精怪倒立着在他眼前,其实隔了好几米,但是视觉上的冲击太大,林厚没忍住又要叫起来。
岳蓉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虽然难以置信,但是岳蓉知道,当然是低调一点比较好,同时叹了口气,你看看你爸爸你爷爷,第一次见,也那么镇定。
爸爸、爷爷:吓得说不出来话了。
符焰眯了眯眼睛,看着眼前不知好歹的精怪,抬起手,一道仙光砸了过去,精怪噗通从树上掉了下来,脸已经掉了半边,露出里面枯树皮一般的面容。
南荨:他的脸不是幻化的啊?
符焰道:本来已经可以幻化了,但是这个家里的阳气比较重,它又是暴晒在太阳下面,且只有一株,就不怎么成气候,还耗了不少以前的修为。
林厚指着那地上的怪物说不出来话:那他的脸、脸
岳蓉摸了摸他的头,接过来话:那他的脸怎么跟我儿子长的一样?林厚在旁边点点头。
符焰:当然是怀揣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了,说完一伸手,林家人觉得他也没做什么,但是那精怪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提了起来,你这张脸怪恶心人的,我先给你换一张才好好地听你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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