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什么骗我?江逸辰板着脸,大有兴师问罪的架势。
因为你好骗。秦予槐故意气他。
你江逸辰说到一半脸色忽然变了,他捧起秦予槐的脸,目光瞬间变得相当危险,声音也冷了下来,你被亲了?是谁?
江逸辰这种冷峻的长相一冷脸真的怪怕人的,秦予槐瘪嘴,声音委屈巴巴的,你凶我
我没有江逸辰欲哭无泪,他哪敢凶这个小祖宗,但他又特别不会哄人,只好摸摸他的头,尽力把声音放温柔,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秦予槐眨巴眨巴眼睛,故作可怜地点点头。
是谁?江逸辰握紧拳头压抑自己的愤怒。
是是秦予槐瑟瑟发抖,我不敢说。
江逸辰看到他着可怜巴巴的样子差点暴走,但是不舍得凶他,反而更温柔了,告诉我,没关系的是不是闻岚?
秦予槐垂着脑袋摇摇头。
陆以棠?不是,他今天一直在练习室。江逸辰想了想,忽然拧起了眉头,顾承宇,是不是?
秦予槐忽然轻轻颤抖了一下,把脸扭到一边,你不要再问了。
江逸辰这哪还能不明白?!
轻轻放开秦予槐,他撸袖子就往练习室走。
你干嘛?秦予槐拉住了他。
江逸辰声音冷冷,摸秦予槐脑袋的手却很温柔,我去杀了他。
秦予槐:
第32章各种对峙
无语地把人拽回来,秦予槐狠狠在他脸上拧了一下,杀你个头!你是小学生吗?
江逸辰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还哼?秦予槐又一巴掌呼他脑袋上,再说了,他现在已经回去了,你去哪找他?
江逸辰张张嘴,又哼了一声,一脸不高兴地把人抱进怀里蹭蹭噌,那我明天去找他。
不许乱来。秦予槐警告他。
他确实是想借江逸辰的手坑一坑顾承宇,谁让顾承宇老是欺负他但是他还真挺怕这货惹出什么麻烦的。
顾承宇这种娱乐圈老油条哪是江逸辰这样铁憨憨大少爷轻易对付的了的。
放心,我有分寸。江逸辰拍胸脯打包票,目光又渐渐游移到了秦予槐娇艳欲滴的嘴唇上,心里又是嫉妒又是愤怒,渐渐又生出些渴望来。
他的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嘟嘟囔囔,我都没怎么亲过
秦予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江逸辰望着他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试探着问道,我想亲你可以吗?
秦予槐被他狗子一样的眼神逗乐了,微微扬了扬下巴。
江逸辰心头一阵狂喜,视若珍宝地捧住他的脸,小心翼翼地吻了下去。
他的唇很薄,微凉,不同于秦予槐的柔软,带着些韧性。
同样是没什么经验,但江逸辰明显不同于顾承宇的游刃有余,反而显得有些笨拙。他吻他的时候,连呼吸都是完全屏住的,亲得相当虔诚小心,仿佛在进行什么庄重的仪式。
唇瓣一下一下地在他唇上磨蹭、试探,在争得他的同意之后才探了进去。
这种绅士到有些过于纯朴的吻法和他本人的嚣张跋扈完全不同,他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占有欲和侵略性,只是像一个孩子一般,在仔细品尝着这来之不易的奖励。
秦予槐微微掀开眼帘看他,江逸辰紧紧闭着眼,神情要多专注有多专注。
忽然,他看到一个人影闪过,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被一股大力拉进了一个怀里,江逸辰的俊脸上立马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当然是陆以棠。
操!
江逸辰哪里是好相与的,当即一拳就还了回去。
陆以棠的注意力完全放在秦予槐身上,这一拳也结结实实接着了。
两个人的暴怒一瞬间将整条走廊的氛围点炸了,天雷勾地火,直接撸袖子就往前冲。
秦予槐吓得立马站在两人中间一边一个呼了一巴掌,干嘛呢!造反啊!
槐槐你别管,我看他早就不顺眼了!陆以棠对秦予槐挤出一个笑,眼神再看向江逸辰的时候立马恢复冷冽,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对,你别管。江逸辰轻轻把他推到一边,声音冷沉:老子今天不锤烂他这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就不姓江!
秦予槐对于这种场景相当无奈,索性蹲下捧着脸看他们,嘴巴里开始瞎扯,别打啦~别打啦~
他顿了顿,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要打去练舞室打~
江逸辰、陆以棠:
秦予槐正想让他们赶紧洗洗睡吧,就看到这俩又恶狠狠地对视一眼,去就去!
谁不去谁是孙子!
说着两人就撸袖子走远了。
秦予槐:
唉。
后来具体发生什么他也懒得管,径直回了宿舍洗洗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醒的时候是在陆以棠的怀里。
陆以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从背后抱住了他把他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醒了?他微微沙哑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
秦予槐刚醒的时候通常很懵,软绵绵地应了一声,笑着问,谁是孙子呀?
嗯?
你和江逸辰,谁是孙子?他转了一个身,不知道蹭到了陆以棠哪儿,陆以棠忽然轻哼了一声。
受伤了?秦予槐问他。
不是。陆以棠勾唇笑了笑,凑到他耳边低语。
秦予槐越听脸越红,越听脸越红,后来干脆直接一脚把他踢下了床。
嘶小祖宗,你可真狠。
陆以棠捂着肚子,把衣服掀起来给秦予槐看了一眼,漂亮的腹肌上面明显是一片淤青。
江逸辰下手还挺狠的。
秦予槐哼了一声,谁让你一大早上说骚话,没找个鸡笼把你关起来不错了。
说完他就蹦下了床,一溜烟钻进了卫生间。
收拾好以后去了练习室,推开门,他竟然看到江逸辰和顾承宇在那扳手腕?
嗯?
他还没醒吗?
秦予槐捏捏脸,这是在幼儿园还是小学啊?难道这就是江逸辰所谓的有分寸?
真不愧是江逸辰。呵呵。
这是在干嘛?秦予槐问队友。
据说是事关男人尊严的争斗。
决定了一项重要的归属权。
嗯嗯。
练习生七嘴八舌地告诉他。
秦予槐一听反而更气了。
归属权?!
尼玛的归属权!他难道是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