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邵斐有些心虚,强撑着嘴硬道:我可没骗你,我也是受害者啊。都是主神的锅,你找他去。
逃跑溜得飞快,甩锅也甩得利索,要不是有齐宿给他透底,自己肯定又会被这家伙花言巧语糊弄过去。纪晨在他脸颊上捏了一把,牙根痒痒的,恨不得把这小崽子叼在嘴里,哪儿也不准去。
此人自知理亏,乖巧地窝在他怀里,嘴上却依旧不服软:副本中断又不是我想看到的,我明明占了优势,硬币比你多十多个
纪晨不想听他胡诌八扯,相处许久,他也渐渐摸清了对付邵斐办法,此刻一低头就亲了上去讲个屁的歪理,蛮干才是王道!
他力气大,锢着人亲了半天,直到怀中身躯越来越软,才意犹未尽地将人松开。
再亲下去,这人该恼羞成怒了。
纪大队长一边美滋滋地窃喜,一边巧妙地拿捏着尺度多年来归纳副本的分析能力总算派上了用场,他揣摩着邵斐所能忍耐的极限,又情不自禁地低头在青年通红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就过了线,纪晨猝不及防,被满脸通红的邵斐一肘子击在胸前,踉跄着退开几步才站稳。
青年低下头整理衣领,呼吸有些急促,突然又抬起头瞪了纪晨一眼,眼尾纤长又殷红。
你发情能不能看看场合?他半假半真地埋怨,我这身份还是教授,让别人看见怎么办?副本不想过了?
不提教授还好,一提起这两个字,纪晨眼睛唰地亮了,那明晃晃的眼神看得邵斐一阵头皮发麻。
他本能地后退半步,迟疑道:怎么了?
纪晨别有深意道:教授,学生知道错了。怎么办,你要罚我吗?打手心,还是抽藤条?
邵斐:
好好的字眼,怎么这混蛋念起来就带着满满的色情味?
纪晨又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故作哀愁道:教授,学生愚钝,上课的知识全都没听懂,期末成绩什么时候出?我现在出卖**换个及格分还来得及吗?
邵斐:
你的肉如果能烤来吃,我就考虑一下。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纪晨昂首挺胸,故作姿态地隔着衬衣摸了摸自己的腹肌,兴致勃勃道:或者我们来做课后辅导?就那种人体油画,学生来给教授当模特?
邵斐: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青年长眉微挑,故意板起脸,还课后辅导,你想的美。敢在我的课上睡觉,我讲的就那么差?
纪晨微微一愣,对上邵斐似笑非笑的眼神,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问题。
麻蛋的,晨星那耳机还在他耳朵上挂着呢,怕是偷听了一路。
不光是上课睡觉的问题。邵斐又说:你还骚扰我的学生,在楼梯口对她表白。
原则问题!
纪晨立马认怂,高举双手,冤枉道:我不是,我没有!
嗯哼?邵斐微笑着支着下巴,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勾人的轻哼。
纪晨看见他这模样,心里就痒得像有小刷子在挠。他揽过邵斐肩膀,将额头贴在青年前额上,鼻尖顶着对方红彤彤的鼻尖,刚想温言软语说几句好话,耳机中却突然开了频,发出沙沙的杂音。
邵斐背脊一颤,登时推开纪晨,两人面色古怪地捂着右耳,都听到耳机中传来庄娉婷毫无形象的怪叫
老大,救命嗷!
时间回到十分钟前。
第二教学楼的机房里,两个刚刚看完恐怖小视频的人试图从中挖掘信息点。
两人对画面中的女人心有余悸,于是默契地避开主人公的身份问题,将注意力集中到案件本身上。庄娉婷抚摸着胸口,说:这是六年前那场案件?
披萨严肃地点点头。
男人姓吴应该就是六年前被抓起来的凶手了。奇怪,拍摄这段视频的人明明可以证明他的清白,为什么没有作证?
也许他们是一伙的。披萨嗓音沙哑。
庄娉婷皱着眉,指尖在桌上轻叩:你是说他和死者联手,陷害凶手?
她思索片刻,还是摇摇头:说不通啊!这段视频有什么作用?证明凶手当天来了现场?
视频一旦进入后半段,这姑娘怎么死的一目了然;他如果对视频进行剪辑,那也很容易露馅除非这人的操作技术已经高超到警方都查不出来的地步。
庄娉婷说着说着,嗓音慢慢变轻,眼睛却越来越亮。高超的操作技术,她身边这不就有一个吗?
快,披萨!她不由分说将人按在座位上,能不能查到这个视频是从哪上传的,上传人是谁?
披萨:我试试。
庄娉婷有模有样地拍着他的肩膀,一手摸着不存在的胡须,咳嗽一声故作苍老道:加油,孩子,世界的未来就背负在你身上了。
披萨没什么背负世界未来的觉悟,但他动作飞快,很快查到了一些线索。
他说:视频是大约一年前上传的,上传地点就是这所校园内的机房。
庄娉婷很是失望:哦。这没什么用啊。
她想了想,又问道:能找到具体是谁吗?
披萨认真地回答:那要看这里有没有视频监控,然后去库里调查,但这种东西很占内存,许多不重要区域的监控不会一直留存,一般半年会清理一次
停停停,庄娉婷俏眉微拧,总之就是希望不大了?
对。披萨清脆果断地承认。
算了,换个思路吧。
庄娉婷无奈地挑了个椅子坐下,高跟鞋支着地面一转一转,眼睛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慢慢思索道:这个人六年前便在这间学校里,很可能认识死者和凶手,五年后依旧留在学校,或者说偶然间回到了这所学校
她突然翻身坐直,眼睛发亮:不,不对!他不是校友回访那样偶然回来一趟的,他要在机房上传视频,要去石膏像下面留下线索,还把视频的消息传播给学生他一定长期留在这所学校里,他成了学校的职工!
会是谁呢?庄娉婷自言自语,她干脆站了起来,绕着桌子来回走动。
不能是清洁工那样的身份,因为学生一般不会与他们交流。这个人不但能轻易接触学生,还应该在学生面前有一定的身份地位,甚至能引导他们的思想。
披萨说:也许是个教授?
没错!庄娉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兴奋道,他曾经在这这所学校念书,又在学成之后被返聘回来快,披萨,查查看,学校的职工里有没有这种人?
披萨点点头,十指飞舞,将键盘敲得噼啪作响。很快他调出一张名单,说:这些都是曾经在这里念过书,又回来执教的人。
庄娉婷:再加上一条,教导过郑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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