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法一倒是不想让她就此歇下,一想到明日好几个时辰见不着殿下,她就想多赖一会,便又上赶着将后几日的打算说了。
没甚精神的芃姬也只是轻轻应着她,多的便也不说。
法一便想出了法子,“殿下可能与牢酒说说几位皇子殿下?此次泉州一案,牢酒还有些疑惑。”自己发问,她总是要答的。既然会答,那便不会只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了。
芃姬却是睁开了她半眯的眼,瞧了眼自己侧上方的脸,“嗯?泉州一案不是大皇兄做的?”
说起几位皇兄,芃姬却是不想在这挺好的气氛里提起。五个兄长,没有一个是带着善意的,没有一个是想让自个好过的。
原本是想起这些事就觉得心凉极了,但自从得知自己有可能并非父皇亲女,那这几个兄长,也就不是自己的亲哥哥了。这般想来,那几位带给自己的寒凉倒也减弱了几分。
非亲生,那父亲还说得上是养父,几个毫无善意的兄长,那与路人也无甚一样了。
毕竟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伤害自己就是比有血缘关系的人欺负自己来的好受多了。
但是提起,却依旧是坏气氛的。
法一手上轻柔小腹的动作不停,她见芃姬好似有了些精神,便知自己的法子奏效了。这便殿下就说了这般长的话呢。“自是与大皇子脱不了关系的,适才春熙大人送来了前刘知府与英王的来往信件,里头足以证明前刘知府每年在泉州境内搜刮的100万两白银确确切切的是进了英王殿下的府邸里。”
她说着说着,看着芃姬略微带着些疲色的脸,便走神了。
往日红润的唇色,现下淡了不少,就好似口脂中沾了许多水一般,却是殿下少见的柔。
她本该让殿下早些歇息的,却还是不舍得,她心中矛盾的很。既想要殿下休息好,又奢求殿下能与自己多说说话,多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感。
她还是太自私了,自私到随了自己的心意,缠着殿下多说几个字。
芃姬还等着后话呢,却见那人盯着自己走神,“那驸马为何要问起其余的皇兄们?”
法一瞧着那一张一合的双唇,俯下脑袋在那淡唇上重重啄了一口,发出吧唧一声。
见对方懵着的双眼,配上那略苍白的脸,她只觉心里满满
的喜爱,便又朝那淡唇啄了一口。
“正是说着事儿,驸马又胡闹起来。”芃姬压下喜悦,状似嗔了一声。
眼神却是不好意思再看着法一了,翻了个身背对着法一。
待确认身后的人看不见自己的脸了,才将自己的笑意释放一二。
意识到自己的做法后,芃姬才觉得自己脑子怕是有问题了。
喜悦就喜悦,为何会羞于让她知晓呢?两人本就是光明正大的夫妻,又有什么可羞的呢?可要她再转回去,心中的羞意便是更甚了。
她才不想让这人晓得自己心里头害羞了呢,总觉得那样便会弱人一等似的。
她未有过情人,只看过些话本子,却依旧是不知如何与驸马相处的。
开府前,宫里头的嬷嬷也只教过一些床事,便是这儿,当初那嬷嬷也是含糊的很,还说自己不用知晓太多,未来的驸马会晓得一切的。
话本子中也尽是些难以启齿的话,就如她曾看过的女丞相这一话本子,前期还正常些,后来两人发生了那档子事后,笔者便是写的都是些难言的甜言蜜语,有时候自己只是瞧瞧那些字眼,都挺让人脸红的。
现在要是让她在被亲了后,说那些子话,还不如让她躺着,任驸马摆布呢。
法一却不是那种被佛了脸面就晓得睡觉的人,见对方把背留给了她,便也跟着挪了过去,像是得了香饽饽一样傻笑着,身子也跟着贴上去,一手绕过芃姬的腰,停留在小肚子上,继续她之前的动作。
嘴里还说着为对方好的话,“殿下,牢酒替你揉揉,明日里就好多了。”
芃姬嗤了一声,“驸马这手,难不成比太医开的药还管用?要真是如此,怕是驸马早被拉去太医院了。”
明明两人就贴着,法一甚至能透过中衣感受到芃姬背部散发出的热意,心中却依旧不安的觉得两人不够近。
她也只剩下脑袋还能往前动一动,便一股脑贴近芃姬脖颈,狠狠的吸了一口香气,那淡淡的梅花香味才让她的不安有些缓和下来。
“牢酒可不骗殿下,族中人少时会学些吐息之法,殿下摸摸,牢酒现在的手心热的很。而月事期间的不适,大部分都是因着体寒引起,这般暖暖,便能舒适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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