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芃姬被紧紧抱着,也无要松开的打算,两人就那样半坐着抱在一起谈话,“驸马还是勿与齐世子结什么怨,齐王爷手握十万大军,朝臣中无人敢与他过不去的,要是有心要找你的麻烦,可够你苦恼的。”
不知怎的,法一是一丁点都听不得芃姬替齐世郎说话的,虽说这也说不上是替他说话,可是她还是不舒服。
貌似现在已经发展到了,殿下提起那个齐世子,自己便不会舒坦了……
法一哼了一声,一点儿要将那齐王爷放在眼里的意思都无,“牢酒才不怕他,手握重兵的异性王爷,史上有哪一个是有好下场的,他该求神拜佛,勿要让我盯上才是,不然……哼哼。”
她冷阴阴哼了两声,倒是把芃姬给都逗笑了,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呀,平日里瞧着是
个稳重的,在本宫面前倒是个跳脱的。好了,本宫确是还有账务要看,驸马便先歇着吧。”
她说着松开手,推了推法一。但,那越推腰间便越来越紧……
法一蹭着自己的脑袋,“牢酒头晕乎乎的,只能借着殿下的肩才能缓缓了,殿下不会这般无情吧?”就连个肩膀都不愿意借给我?
芃姬:……果然,稳重的人耍起无赖来,也不是她能无视的。
倒是想无视,可她倒是能挣得开那双手。也不知都是女子,她的力气怎的就比自己要大了。又想起她平日里用起膳食来大口的样子,又认命的接受了。自己是如何做不到将嘴张的那般大进食的,自小嬷嬷便是教自己要小口进食,细嚼慢咽。
这点儿,自己倒是未随母妃,这法牢酒倒更像是母妃的女儿。
芃姬有些无奈,心中却也有些甜滋滋的,“那驸马想靠多久?本宫的肩并不算厚重,怕是支撑不了太久。”
法一听了下意识将脑袋的重量收回,只是轻轻贴着,“牢酒不重的……”想着又赶忙说起别的事,“何况,牢酒还未向殿下禀报今日的事,还有后边的安排也未与殿下商量呢。”
不怕她耍无赖,就怕无赖还聪慧。芃姬却是丝毫不在意的说:“本宫只是奉命代天子抚民,查案并不属本宫的管辖范围,驸马不必事事向本宫禀报。至于后边几天,牢酒安排好了告知本宫一声便是。”她就不接这个茬,看她还能自己翻出花儿来。
果然,法一有些懵了,殿下不按照常理来,往日与她谈起正事,她都会与自己多说些话的。
她轻轻贴着芃姬的肩蹭着,嘴里还哼哼唧唧的,知道的是她在撒娇,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脑袋不适呢。
芃姬嘴角偷偷弯起,嘴里说着,“好了好了,驸马想要说些什么?”
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子,明明足智多谋,是个黑面廷尉,却偏偏总是露着她的娇女子姿态,好在这种姿态只在自己跟前才会显露。
这副样子要是叫旁人见着了,定是要怀疑这人什么东西上身了。
法一就像个停不下来的婴儿般,蹭着蹭着便带着芃姬左右轻微晃动着,像是这样便能将她的喜悦分享给对方一样。
她说是要谈正事,实则却是将自己对那初语公主的远离态度说了个干干净净,又是发誓又是装柔弱祈求保护的,就是要将那初语公主彻底的撇清关系。
听着她滔滔不绝的解释,芃姬那弯起的唇更加深了,嘴里却依旧说着,“驸马倒是狡猾,自己个惹来的桃花,倒是将什么都推到旁人身上了。”
法一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得直呼冤枉,“天晓得我什么都没做,就被那女土匪给盯上了呀。”她这回倒是舍得松开芃姬了,两人中间有了两拳的距离,她竖起三根手指,“牢酒发誓,牢酒誓死捍卫自己,绝不会让那女土匪靠近半步。”
芃姬:……娇滴滴的初语公主,女土匪?
她无奈晃动脑袋,“你呀你,也不知在何处学来的这些。”
法一一副等待夸奖的表情,那双明亮的眸子炯炯有神,“牢酒一片忠心,殿下该赏的。”
芃姬就连自己都未发现,自己此刻的眼神有多宠溺。
她柔着声音轻声说着:“喜欢何物,回了京州自个去库里挑。”
法一的双眼带着喜悦的亮,她一眼不眨的摇头,“库中的东西未有能入我眼的。”
“哦?那驸马是想要何赏赐?”芃姬疑惑问道。
难不成自己有什么被她瞧中了,她便寻了这个契机来要?她想起当初招揽她时,她确是说过自己有样东西是她想要的,待大业已
成,便会取走那样东西来着。
现下两人这等关系,既然是自己有的东西,那便给她就是。
芃姬做好了打算,即便是再珍贵的东西,都送给她。
只当是定情信物也可。
她等着对方提出来,却只见她亮晶晶的看着自己,侧了侧脑袋,将左脸对着自己。
那般样子,活像幼时在宫中见着犯了错的宫女主动将脸给嬷嬷掌嘴的样子。
这个,那个,她的驸马不会有那等爱好吧……虽说一开始因着竹香并不了解话本子,抱来的一堆话本子中夹杂着一本两本有些怪异的……
那上边好似就是一个人有着她从未听说过的爱好,喜爱旁人抽打之类的……
这她恐还需要些时间来消化……
她咳了两声,双眼闪躲了一下,“驸马,这个,可能否再等两日,本宫须有些时间来做准备。”
法一眨巴了眼睛,需要时间做准备?做什么准备?只是亲亲自己的脸就需要几天来做准备?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珠子,而后便一股脑的下了床榻,飞奔到到镜前,左看右看确定自己脸上没有脏东西,也确定自己并未长丑,便赶忙又飞奔回床榻,在一脸呆愣的芃姬面前半坐着。
“殿下,牢酒的脸可干净了。”
芃姬:……
她弱弱的回了声:“所,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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